這個血娘子果然夠機敏。?.
僅憑一輛值得懷疑的小趴賽,就一下子斷定“帝國大廈”會出事情。
王鐵錘也沒有想到,自己挖空心思整了這麼一輛,自己從來沒開過的小趴賽出來,還是被血娘子給聯繫上了。
其實,王鐵錘並不是怕“帝國大廈”裡的那幫人,只是,現在就被他們給發現了,對自己懲處血 雨 腥 風相當的不利。
畢竟自己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那四個禍害的準確位置,如果現在被發現,那無異於打草驚蛇。
如果小陽子的人先自己一步,把那四個禍害給轉移了,自己豈不是前功盡棄,再想找到他們,怕是要費些周折。
這纔是王鐵錘爲什麼要絞盡腦汁,想出開着小趴賽來夜探“帝國大廈”的真正原因。
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計劃的已經夠周密的了,卻還是被血娘子給發現了端倪。
要怪,就只能怪他那個拜把子兄弟小陽子了。
誰讓小陽子閒着沒事,跑涼亭去喊什麼“子嫣”來着。
尼瑪,你當着一個深深愛着你的女子的面,喊另外一個女子的名字,這個女子不吃醋,那簡直就不配做女人鳥。
倒黴就倒黴在小陽子身上了,這個放羊出身家族出來的小子,還真是王鐵錘的剋星。
本來,平常這個時候,血娘子根本就不會來公司瞎逛什麼的。
就是因爲牧陽帝的一句話,把個血娘子給整的幾乎快要窒息掉了,這才爲了釋放一下心中的悶氣,跑到公司看那個四個禍害。
話說,血娘子在發現了這輛小趴賽以後,猛然間想起千面絕君以後,都已經鑽進車裡,發動了引擎,爲什麼又突然間從車裡二次鑽出來了呢。
這是因爲當時發現這輛小趴賽的時候,因爲想到了王鐵錘可能去了“帝國大廈”找那兄弟四個去了,所以,情急之下,一時間竟然慌了,便是也沒顧得上把小趴賽恢復原狀,自己就跑向了車子。
這剛鑽進了車裡,血娘子便是立刻想起了,自己還留了一個bug給千面絕君呢,這可是做殺手特工之大忌。
於是乎,血娘子鑽出車子,急忙又跑過去,撿起地上的黑色蒙布,重新給小趴賽,按照原樣蓋好了,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發現再也沒有什麼bug可挑了,這才放心的回到車上,開着車,向“帝國大廈”駛去。
王鐵錘把身體像一貼膏藥似的,緊緊的貼着“帝國大廈”主樓的牆皮站着,一邊傾聽着那兩個“保安”的對話,一邊在不時的觀察着周圍的動靜。
就在那個失手打死那隻夜貓的保安,正忐忑不安的,往回走的時候,王鐵錘發現,有兩束強烈的燈光,朝這邊照射了過來。
只不過,那兩束燈光是在“帝國大廈”的外面,向這個方向開過來的。
王鐵錘凝神一看,不好。
是血娘子那個騷娘們。
他本來是想借這兩個“保安”忙活那隻死貓的時候,伺機進入那棟小樓,看個究竟。
現在看來,已經是不可能了。
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說什麼也不能讓那個騷娘們發現了自己。
王鐵錘發現了血娘子,那兩個“保安”同樣也發現有人來了,一看那兩束跟探照燈一樣賊亮的車燈,倆保安就知道是誰來了。
“我說武哥,是血總管來了,那隻死貓說啥也不能讓她發現了啊。”
另外一個,沒有出手的“保安”,一見那兩束嚇人的燈光,便急忙提醒着自己的同伴。
那位被叫做“五哥”的“保安”,名叫張武,剛被那隻野貓給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汗還沒下去呢,被同伴這麼一提醒,在之前那層冷汗的基礎上,又冒出了一層。
“真……真的啊。”
這個叫張武的保安一聽,嚇得說話的聲音都變了,那兩片嘴脣,都痙攣了,天不是很冷,卻是哆嗦的上牙直打下牙。
“我擦,你看大門口,那不就是血總管的車嗎。”
血娘子的開的車,在整個公司裡,並不出衆。
可,她車上那兩隻賊亮賊亮的車燈,卻是公司裡最最出衆的。
平時的轎車車燈,並沒有這種類型,血娘子這輛車是買回來以後,又經過了精心的改裝,那車燈才如此賊亮賊亮的。
所以說,白天血娘子開着車,出沒在公司內,並不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可,一到了晚上,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即使是牧陽帝座駕上的燈,都得屈居第二,這是不爭的事實。
奇怪的很,這個“事實”早就存在,公司的員工們,卻沒有發現自己的牧總有過什麼反應。
他們哪裡知道,血娘子對自己的座駕如此改裝,事先是請示過牧陽帝的。
牧陽帝是同意了的。
血娘子這樣改裝車燈是有她獨特的用意,牧陽帝當然明白。
既然明白了,當然就得支持了。
兩名確定那個馬上就進門的車,就是自己公司血總管的車,便是還沒等走會原地,馬上又折了回來。
兩個人來到那隻死貓跟前,一起伸手,抓起那隻死貓便是朝一個垃圾箱走了過去。
王鐵錘正好趁着這個空當,“騰”的一下,便是縱身一躍,就掛到了對面那棟小樓的牆上了。
那牆上有一個往下流水的管道,王鐵錘第n次利用了樓上的管道,眨眼的功夫,就爬到樓頂上去了。
話說,那兩個“保安”也是高手,雖然因爲一隻死貓,心裡即害怕,又鬱悶。
王鐵錘雖然身輕如燕,身子比天上飛的燕子還要輕盈許多,卻還是有一道霹靂一樣的黑影,抹了過去。
這兩個保安雖然是背對着小樓的方向,卻好像也感到了點什麼不對勁,便是兩個人同時“恩。”了一聲,又同時回過頭來,尋找那道黑影。
這個時候,王鐵錘已經趴在了小樓的樓頂,見兩個保安似乎發現了什麼,便是隨手抓過身邊那隻備用的野貓,朝下一丟……
那隻野貓便是“喵……”的一聲,應聲落在了地上。
“操,又是一隻野貓,他媽今天晚上這野貓咋這麼多呢。”
那個叫張武的保安忿忿的說。
“奇怪了,以前也沒見着野貓會跑我們帝國大院來啊,今兒還真是奇了怪了,他媽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讓咱哥倆給碰上了。”
另一名保安,通過兩次野貓事件,也發現有哪裡不對勁了。
“亮子,別他媽瞎禿嚕,小心被血總管發現了,他媽的,我們兩個的腦袋,一個都保不住。”
張武現在可是如驚弓之鳥,這剛纔自己失手開的那兩槍,到現在還擔驚後怕着呢。
他可不想按下葫蘆再浮起了瓢。
“放心吧武哥,打死我,我也不會出賣兄弟的。”
亮子一拍胸脯,保證道。
就在這時,門衛給血娘子開了大門,血娘子開車進了大門,沒有去停車位那裡,而是直接開着車,就奔這棟小樓來了。
王鐵錘一看,恩,這棟小樓果然有秘密。
血娘子把車開到離那兩個保安還有十多米的距離,便是停下了。
打開車門,鑽出車,回身狠狠關上車門,便是大踏步朝兩名保安走了過去。
“口令。”兩名保安雖然已經看清來人,就是自己公司的血總管,可,他們是這棟小樓的“保安”,必須按照血總管事先吩咐過的,即使是帝王和她血娘子親自到此,也要報對口令,纔可以放行。
否則,小樓內出了問題,就拿他們的腦袋,和他們全家人的性命試問。
他媽的,光拿自己腦袋試問這一項,就讓人受不了,別說還帶株_連_九_族的,就更讓這兩名保安提着十二分的小心了。
“帝王。”
“集團。”
擦。
這口令設的還真他媽有意思,把整個“帝王集團”給拆了,這他媽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王鐵錘趴在樓頂上,聽着血娘子跟兩名保安對的口令,差點沒笑出來。
恩,這口令不錯,自己記下了,到時候,也他媽來個渾水摸魚好了。
王鐵錘這麼想着,似乎很合情合理。
只是,這世上的事情,他今天看着合情合理,未必明天就還“合情合理”鳥。
王鐵錘你可要倒黴鳥。
對上了口令,血娘子掏出腰牌,在兩名保安面前晃了一下,兩名保安立刻放行。
也只是這麼一晃,兩個保安便是已經看明白了上面的“血”字。
那是因爲,這塊腰牌上的“血”字,是用金光閃閃的真金製成。
尼瑪,只是那金子,就能把你的眼睛給晃花了。
兩名保安給血娘子打開小樓的大門,血娘子便是穿着馬靴,“噔噔噔”的上樓去了。
而這一切,都被趴在樓上的王鐵錘看在眼裡。
血娘子什麼都沒問,就進樓了,兩個提心吊膽的保安,這才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彼此看着對方那狼狽的樣子,突然,指着對方無聲的大笑起來。
血娘子到了血 雨 腥 風所住的房間,敲了敲門,裡面立刻有一個慵懶的聲音,很不耐煩的問。
“深更半夜的,誰他媽閒得蛋疼,來敲啥門啊,找死啊。”
血娘子聽得出來,這是老二雨的聲音。
雨說話一向直來直去,不會拐彎,現在聽他那不耐煩的聲音,好像是已經睡下了的樣子。
她便猶豫了一下,轉身就想下樓。
可,剛走出兩步,卻又覺得有點不放心,便是又轉回來,走到門口,喊了聲。
“我,血娘子。”
屋裡的四個人一聽是血娘子,立刻暫時性的鴉雀無聲了。
血娘子見自己報上了名字,裡面竟然沒了迴音,便是更加懷疑起來,她先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傾聽了一會,除了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就沒別的聲音了。
他奶奶的,鬧耗子了是怎麼地。
“棒棒棒……”又一陣敲門聲響起,血娘子緊接着便是補上了一句。
“血 雨 腥 風,你們他媽休想給老孃裝,趕緊給老孃開門,開門。”
“媽的,怎麼辦,被這娘們兒給發現了,下一步怎麼辦。”
雨悄悄的問其他哥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