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只能晚上去。”
“今晚去。”孟若藍當即說道。
“今晚……她們好像不開門。”風離笑得更幹了。
本來就說不清了,真讓她去看了那地方,那他就更加說不清楚了。
雖然他們只是看看歌舞喝喝花酒,但那裡到底還是有人在做皮肉生意啊,讓他家小藍寶貝撞見了的話,不定就以爲他也把那幾個女的睡過了,那恐怕得休了他的節奏。
這個死封流,這是存心要整死他啊。
“那什麼時候開門?”孟若藍追問道。
她總說那些人和她不是她想的那樣,爲何又說不清楚到底是哪樣?
既然他說不清楚,她就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清楚。
“這個……我去問問。”風離決定先拖着,反正不能直接帶他去。
現在,得先去找封流那個殺千刀的,讓他收斂點兒,不然再鬧下去,他就真要說清楚,不定也會被休了。
“今天的事,我不再問了,但在我自己弄清楚之前,我去王府住。”孟若藍決然說道。
“寶貝兒,不要啊,有事咱們好好說,別鬧分居……”風離哭喪着臉哀嚎道,攔住她去路說道,“你要是還生氣,我跪搓衣板跪榴蓮都行……”
“跪刀子也不行,在我沒有弄清楚你和那幾個姑娘之前的關係之前,我不會回來的。”孟若藍說着,繞過了他走了。
風離咬了咬牙,知道她那固執的毛病又犯了,於是追上去說道,“那我送你過去。”
“不用,你還是送你那些姑娘去吧。”說着,加快了腳步,出了棲蘭小築。
雖然孟若藍說了不要他送,他還是跟着她把人送到了王府,再折回棲蘭小築的時候,封流正蹺着二郎腿在園子裡坐着,完全一副當自己地盤的架式。
“姓封的,樹是我砍的,衝我來就行了,使這樣的陰招,太過份了吧。”
“過份嗎?比起你當初冤枉我偷人肚兜,我已經很客氣了。”封流微笑着把玩着手裡的扇子,他是來整他的,但也多少清楚孟若藍的脾氣,所以沒敢讓他們鬧得太過火,以免不好收場。
不然,他帶着人來,可不就是過來圍着他拉拉手了,投懷送抱往他嘴上親都是可以的……
“行,你厲害,行了吧,我賠你的招財樹,行了吧?”風離咬牙從自己的空間靈器裡把從幽冥之域順回來的寶貝一件一件拿了出來,拿一件肉疼得不行,拿一件肉疼得不行。
錢財固然重要,但現在只有媳婦兒最重要,不把這貨打發了,他和小藍寶貝就休得有安生日子過了。
尤其在這樣的時候,他再和封流正面槓上,這貨指不定還會使什麼陰招。
他衝着他來沒用,肯定就會衝着小藍去,那纔是他最大的軟肋。
“早拿出來,早賠了不就沒事了,非得敬酒不吃吃罰酒。”風離收了扇子,兩眼直髮光地打量着他拿出來的一件又一件的寶貝。
風離擺了一桌子的珍藏寶物,咬牙切齒地說道,“現在,你的招財樹賠你了,但你讓我家小藍寶貝誤會我,還跟我分居了,這賬怎麼算。”
封流愛不釋手地摩挲着那一件一件地寶物,漫不經心地說道,“分居算個啥,習慣習慣就好了,我都分居那麼久呢,你這幾天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