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
五皇子剛一腳踏進門,背後就傳出一陣暴笑的聲音。
他扭頭一看,只見七皇子赫連城和封流兩扶着馬車,笑得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五皇子和蕭侯爺這是怎麼了,怎麼跑馮家當場看門狗來了?”封流笑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嫂子本還擔心五皇子和蕭遠山來把馮老爺子氣出個好歹來,現在分明是他兩要被馮老爺子整出個好歹來了。
堂堂的五皇子和靖遠侯在馮家門口當狗,還學狗汪汪叫,這樣的好戲足夠樂上半年了。
“你……你們怎麼在這兒?”
五皇子和蕭遠山大驚失色,一時說話都結巴起來了。
他們什麼時候來的,剛纔又看到底看到了多少,聽到了多少。
什麼人看到不好,偏偏是這兩個。
他兩的嘴出了名毒,也是出了名的管不住,這要是傳揚出去……
馮府老僕人怔了怔,本也認得這兩人,於是說道,“他們是少爺交待過的客人。”
“馮少陵什麼時候和五皇子,還有南風城的副城主這麼熟了?”蕭遠山看了看馮老太爺和那老僕人,問道。
七皇子大搖大擺地進了門,說道,“我跟三哥的時候認識的,三哥讓我來找馮大公子說點事兒。”
“我來送紅包的,託馮大公子他們的福,四國會武讓我大賺了一筆,於情於理也該給人家分點兒不是。”封流笑眯眯地說道。
這理由,雖然都是編的,可是蕭遠山和五皇子一時還真挑不出毛病來。
七皇子跟三皇子走得近,而三皇子與馮少陵最近來往頗多,認識也是無可厚非的。
封流在四國會武坐莊豪賭,因爲馮家贏了四國會武的比試,他賺了個盆滿鉢滿,現在給馮家送個紅包謝禮什麼的,也是很自然的事。
只是,他們兩也來了,他們要打聽的事,可就有點麻煩了。
“大黃,大黑走了。”馮老太爺一邊說着,一邊拄着柺杖走。
可是,那一柺杖下去,卻是拄在了蕭遠山的腳下,痛得蕭遠山慘叫了一聲。
“大黑,叫什麼叫,不許亂咬人。”馮老爺子說着,揚了揚手杖,作勢欲要打人。
五皇子和蕭遠山嚇得退了兩步,這馮老太爺了說是眼神不好,耳朵背,這下手打人倒是打得準,手勁兒還那麼大?
“馮老太爺都這個樣子,還能問出什麼來嗎?”五皇子有些懷疑。
蕭遠山心裡也有些打退堂鼓了,留在這裡被人當狗,還是留下另尋機會來問一時間有些猶疑起來。
封流見狀,撞了撞邊上的七皇子,七皇子心領神會跑去馮老太爺身邊,大着嗓門兒打了招呼,“馮老爺子,我們是少陵兄的朋友,他在府裡嗎?”
馮老太爺沒想到這兩個傢伙這麼配合,於是順勢說道,“少陵的朋友啊,來人,去把我外孫女兒託人送回來的好茶拿來沏上……”
五皇子和蕭遠山眼睛一亮,蕭如塵果然跟馮家人有聯繫,於是決定留下來打聽一下。
蕭遠山正要跟着進正廳,又被馮老太爺一棍子給趕出來了,訓斥道。
“畜牲,這是你能進來的進方嗎?”
馮老太爺的老僕見狀,乾笑着解釋道,“老太爺一向不讓狗進屋裡的,所以……”
蕭遠山和五皇子臉色要多難看又多難看,悻悻地縮回了腳站在門外,可又不甘心一無所獲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