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瑜,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也沒必要這樣誣陷我吧?冥你已經得到了,爲什麼還要逼死我這個失敗者?”
只見鬱淺夏可憐楚楚,胸口處的傷口還在滲出着血跡,一張臉慘白,怎麼看怎麼像是受盡欺辱的弱者。
這一瞬,只見戰司令更加的憤怒,將自己的手機合上,緩緩逼近江婉瑜身側,“戰首長,擾亂軍心的人,應該如何處置?”
“戰司令,我軍隊的事情,還不需要其他人來插手。”戰北冥好似並未在意方纔的那一番畫面,隨即緩緩逼近,一雙溫暖的大掌緊緊攥住江婉瑜的手。
輕輕一扯,便將她帶入自己的懷裡,仰頭冷漠的瞥向戰司令,似乎在提醒他,他的人,可不是任何人想動就能夠動的。
戰司令的大拳攥緊,倏然直接下令,“來人,將這個擾亂軍心,誣陷我軍士兵的女人,以軍法處置!”
說着,無視江婉瑜身後護着她的強大靠山,領命的士兵伸手就要將江婉瑜拉走。
“我倒要看看,誰敢?”戰北冥陰鷙的眸射殺過來,幽幽瞥向那些膽大妄爲的士兵,就不信他們敢動手!
戰司令見士兵動作一頓,倏然一怒,“混賬!我堂堂一軍司令,還處置不了一個擾亂軍心的女人?”
頓時接着下令,“馬上動手,帶去血鷹訓練營接受處置!”
幾個士兵自然知道,在兒子和爹面前,自然是爹更具有威嚴。
更何況,戰北冥這個首長自然可怕,可這個一軍司令的軍職,也是高於首長的,他們哪敢不從?
隨即扛着槍將江婉瑜從自家首長的懷裡,不要命的欲要扯出來。
可手還未觸碰到江婉瑜的手臂,倏然一聲槍響傳來,“誰敢動一下,我先處置了誰!”
“混賬!爲了這一個女人,你存心要跟我作對是不是?”戰司令真的被氣到吐血了,戰北冥處處護着這個江婉瑜,可見對於鬱淺夏,果真沒有了一絲感情。
可曾經那麼要好的一對,他不信,戰北冥說忘掉就忘掉。
在他看來,他不過是因爲母親的死,故意和自己作對而已。
那麼,他豈能夠眼睜睜看着這個兒子,毀在這一個女人手裡?
隨即自己上前,俯身冷冽的瞥着輪椅上那一雙殘了腿,“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現在不想看到身患殘疾的兒子,再因爲一個女人死去!”
“戰司令,可我戰北冥未曾覺得,是你的兒子。”他冷冷瞥向他,那一句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將他心底裡的傷口,再度剜開。
所有不願提及的過往,一點點浮上心頭,撕扯着他的每一寸肌膚。
“你媽媽的死,包括北寒他……”不等戰司令的話說完,只見戰北冥蝕骨的眸狠狠剜在他的身上,“別提他們,你,沒有資格!”
另一側,跟隨着戰司令而來的戰以琛頓時開口,“冥,你能不能不要再和爸作對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
“哦,害死我至親的人,包括讓我殘了一雙腿的人,我戰北冥應該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