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就這樣被背了出去,一行人吹吹打打,熱熱鬧鬧的往宮門口去了。
此刻新郎早已經騎着高頭大馬等候在了宮門外面。
這場隆重的婚禮不亞於當初蘇情成親的時候,這可是自大戰結束之後。
天璃國京都裡,最爲隆重的婚禮了,來迎親的隊伍,那可是整整有十里之長。
新娘子被背上轎子的那一刻,輕語看清楚了,背自己的人。
居然是自己的大哥,輕語此刻心中是難以言喻的矛盾。
她想不到,蘇情居然將他的大哥都請來了,是不是父母都來了呢?
也是,這麼大的事情,父母應該是第一個知道,只是不知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嫁的豆鑫,又會作何感想。
一路上,輕語做在花轎裡都是胡思亂想的,心情也越來越緊張了。
感覺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輕易的就將自己嫁了,可事情都到了現在了,難不成自己還不逃婚不成?
這段路程似乎跟漫長,也似乎很短暫,在輕語的胡思亂想中,跟快就到了目的地。
“新娘落轎!”
隨着喜娘的一聲高呼,輕語的思緒這才被拉了回來。
手捧着蘋果的手心也滿是汗水了,“新郎踢角門。”
輕語聽到了輕微的,小心翼翼的腳步,只感覺轎門被輕輕的踢了一下了。
爾後自己就被扶下了花轎,手中也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根大大的紅綢。
仍由喜娘扶着一步,一步往府裡走了去,輕語的心情亦如那一直響不停的鞭炮聲。
嘭嘭的跳的厲害,很快跨了火盆,隨着新郎走進了大廳裡。
輕語才被扶站定,便被喜娘按下了頭,就聽聞大廳裡響起了整齊的聲音。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輕語聽到身邊那道熟悉的聲音,輕語身形一顫!
卻顧不上什麼禮儀了,直接雙手將頭上的蓋頭給掀開了。
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讓自己牽腸掛肚的臉,輕語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詫異之下雙眸中流下了不可置信的悸動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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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孽,真……真的是你?”
輕語感覺自己說話都不利索了,結結巴巴的問了出來,而豆鑫則是一臉的戲謔。
“怎麼我的小輕語你難道想還着嫁除了我以外的男子?告訴你哦,你這輩子只是能是我的,想嫁別的男子,沒可能了哦。”
輕語聞言那是又喜又怒,喜的是,這個傢伙並沒有逃避自己,而是悄悄的去準備成親大典了。
怒的是,這個傢伙居然騙自己,害得自己獨自傷心難過,當下輕語都忘記了自己是在什麼場合了。
伸出粉拳就擂在了豆鑫的胸口上,“我叫你騙我,我叫你讓我傷心,讓我難過。”
輕語的粉拳像是雨點般的落在了豆鑫的身上,豆鑫則是不閃不避,任由輕語的粉拳落在自己身上。
蘇情則是面帶微笑的看着這一幕,軒轅沉毅則好似沒有看見一樣。
而那些被請來的賓客看見這一幕都被驚的是眼珠子都掉一地了。
腦海中都不禁浮現出了彪悍兩字,這是他們對新娘子唯一的評價了。
“好了,我的小娘子,爲夫錯了,爲夫不該瞞着你,可你要是再打下去,怕是要錯過吉時了哦。”
豆鑫動情的將輕語摟進了自己的懷裡,在輕語耳邊細語。
輕語這個時候纔想起來,自己這會兒是在什麼環境了,立馬羞的小臉像是熟透了的蘋果。
一下子站在那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豆鑫則是貼心的爲輕語重新蓋好了紅蓋頭。
牽着輕語的手走到了蘇情,軒轅沉毅跟前,雙雙跪在了兩人面前。
“多謝皇上,皇后娘娘成全!”
豆鑫這些謝謝是發自肺腑的說出來的,當日若不是蘇情將他罵醒。
只怕今日難以抱得美人歸了,此刻輕語內心全被喜悅跟幸福充斥着。
若不是此刻豆鑫還牽着她的手,輕語都還以爲一切都是自己在做夢而已。
本來都已經絕望了的輕語,沒想到形勢突然來了個大逆轉。
幸福就好像是突然砸中了她,讓她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就那樣渾渾噩噩的拜完堂,被送入洞房的輕語還是沒有從那種渾噩中醒來。
輕語像是一具玩偶般的任由那些喜娘,婢女擺弄。
喝完合巹酒之後,輕語還是在那發愣,豆鑫見輕語一直在那發愣。
便面帶邪魅的笑容,伏在輕語耳邊道。
“娘子,你這是極其不情願嫁給爲夫嗎?”
輕語聞言雙眸睜的大大的看着豆鑫,一身大紅喜服的豆鑫,在輕語看來是是格外的醒目。
輕語手撫摸着豆鑫的臉龐,感覺是那麼的真實!
“娘子,你真的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都是爲夫不好,沒有提前告訴你。”
看着輕語眸中帶淚的樣子,豆鑫心疼到不行了,早知道當初會讓輕語那麼難過。
他就不會瞞着輕語了,“妖孽,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我在做夢?”
“當然不是……”
豆鑫故意說了一半不說了,輕語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生怕豆鑫說出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夢。
“傻輕語,這當然不是你在做夢,夢境能有如此真實嗎?”
豆鑫說罷,雙脣輕吻在了輕語那嬌豔欲滴的紅脣上。
輕輕一咬,輕語刺痛,一把將豆鑫給推開了。
“妖孽,你!”
“娘子會痛嗎?”
“那是當然,我若如此咬你,你不會痛嗎?真是的。”
“會痛那就證明我家的娘子不是在做夢嘛!”
“呃……”
輕語想到剛纔豆鑫居然咬自己了,便立馬羞紅了臉,看着嬌羞的輕語。
豆鑫的心都酥掉了,將輕語緊緊的擁在懷裡,再次將雙脣覆在了輕語的紅脣上………………
與此同時,天璃國的兵器製造營裡,衆人都在緊張有序的忙碌着。
自從大戰過後,軒轅建輝,軒轅立輝兄弟倆就一直都呆這裡。
不時的指點一下那人,現在他們對於這煤球的製造已經到了癡迷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