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情想見韓志新,軒轅沉毅知道有些事情必須跟蘇情說明白了。
之前怕蘇情爲難,軒轅沉毅一直都瞞着蘇情,他不想蘇情知道了,爲這些事情憂心。
高陵俊熙,韓志新對於蘇情來說都是兄長,現在自家的兄長卻聯合起來,對付自己,這讓蘇情情何以堪?
“大叔?你說的真的?什麼時候的事情?爲什麼我之前不知道?”
蘇情聞言除了震驚便是駭然,這麼大的事情軒轅沉毅卻從來不曾跟她提起過。
“丫頭,你也不要過於糾結了,之前我還不確定,但是剛纔我有百分之八十的確定了。
亦朋閣的人將建輝送到璃楠國了,就表示他們兩家已經結盟,準備來對付我們了。
我也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是,若是建輝真的在璃楠國的話,那就十有八九了。”
若是說韓志新將軒轅建輝劫走,對於蘇情來說是一聲驚雷的話,那軒轅沉毅剛纔的話,就讓蘇情跌入了深淵。
蘇情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有一日會跟這兩個人站在對立面上。
對於這兩個人蘇情有的只是虧欠,蘇情實在想不明白,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見蘇情久久的愣在那裡不出聲,軒轅沉毅心疼的將蘇情摟進自己的懷裡,柔聲道。
“丫頭,我知道你很難過,但路是他們自己走的,旁人是左右不了的。
你只要安心的呆在我身邊就好了,一切有我,我來處理就好。”
“大叔,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對不起,對不起!”
靠在軒轅沉毅那溫暖的懷裡,蘇情淚流滿面,一個勁的在那說着對不起。
“我的傻丫頭,你爲什麼要說對不起,錯又不在你,如果你想見韓志新,我會替你安排!”
“大叔,都是我不好,若沒有我,事情怕是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蘇情的眼淚是怎麼都止不住,打溼了軒轅沉毅的胸膛。
“我的傻丫頭,哭吧,盡情的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與此同時亦朋閣內,韓志新也收到消息,說是軒轅建輝在璃楠國被人劫走了。
“方偉,此事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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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依屬下猜測劫走那軒轅建輝的人應該是璃楠國的人的。
他們一路趕過去都沒有出問題,偏偏一到璃楠國人就被劫走了。
若是軒轅沉毅他們要劫人的話,不會等他們到了璃楠國纔將人劫走。”
“有道理,你可有想到,到底是誰劫走了軒轅建輝?難道是那高陵玄恆賊喊捉賊?”
“不對,主子,若是那高陵玄恆劫走了,他沒有必要派人滿城找人。
他也沒有必要將人劫走,主子您原本就是將人送到他那去的,他沒有必要弄的滿城風雨。”
“那究竟是何人?如此膽大?將他高陵玄恆要的人從他的眼皮子底下劫走?”
“這個屬下就不清楚了,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劫走了那軒轅建輝,只怕是要等到找到那軒轅建輝纔會有定論。”
“此事如此說來,就比較難辦了,現在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個軒轅建輝,一個軒轅建輝已經是弄的草木皆兵了。
若是再想抓那軒轅立輝怕是難於登天了,若是讓別人製造出了煤球,事情必然到了不可控制的局面。”
此刻韓志新是劍眉緊鎖,一時也想不出對應的辦法了。
“主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什麼也別做,先隔岸觀火吧,看看事情到底會走到哪一步。”
“屬下明白!”
“好了,本座乏了,你先下去吧,交代下去,什麼也不要做。”
“是!”
方偉應聲退了下去,迎面走來一個男子,對着方偉微微一鞠躬,爾後走向了韓志新。
“公子,有人送來了這封信。”
“哦,什麼信?”
“屬下沒敢看,因爲上面寫了公子您親啓。”
“不知道什麼信也拿來給公子,你是怎麼做事的?”
一直站在韓志新旁邊伺候的人聞言便呵斥了來人。
“屬下知錯,是屬下魯莽了!”
“欸,既然已經拿進來了,就給本座看看!”
“是!”
來人很是恭敬的將信遞給了韓志新,韓志新結果信之後,拆開來仔細看了起來。
看着信件原本邪靠在軟榻上的韓志新突然坐直了身子,雙眸泛出了異樣的光芒。
儘管信件上只有寥寥數字,但還是令韓志新振奮。
《今夜子時太子府見!》
韓志新光看這歪歪斜斜的字體就知道,信是誰送來的了。
因爲天底下除了蘇情能寫出這樣的字來了,便沒有第二個人了。
蘇情終於是要見自己了,韓志新內心那是一欣喜。
欣喜過後韓志新這纔想到蘇情爲什麼要在晚上子時見自己?
難道是出了什麼危險了?一想到蘇情處在危險之中韓志新就感覺自己心驚肉跳的。
“去,將方偉叫來!”
“是!”
很快方偉被找來了,韓志新想要去赴約卻遭到了方偉的拒絕。
“主子不可,誰知道那靜嫺郡主存了什麼心思,好端端的半夜約你見面,只怕是一個陷阱。”
開始韓志新拿着信讓方偉看,方偉怎麼都不相信那信是蘇情派人送來的。
可韓志新卻對此是深信不疑,非要去見蘇情,還說蘇情約他這個時間見面一定是出了什麼危險了。
無論方偉怎麼勸說韓志新就是執意要去見蘇情,而方偉則擔心這只是蘇情的一個圈套。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那軒轅沉毅不可能查不到,那軒轅建輝失蹤是亦朋閣的傑作!
“主子,不可冒險,若這只是他們的圈套,你去了且不是自投羅網?”
“方偉,你不懂,情兒是不會害我了,我相信她。”
“主子,今時已經不同往日了,不得不防啊!”
“有什麼不同?”
韓志新見方偉一直都是反對至今去見蘇情,便有些不耐煩了。
“主子,若是沒有發生軒轅建輝那件事情,或許你們還是朋友,可現在軒轅建輝是因爲我們而失蹤了。
主子您難道還認爲那靜嫺郡主會跟您做朋友?還會像以前一樣稱呼您爲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