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家的瞬間就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說話都結結巴巴的了。
“你最好能給一個讓本公子信服的理由,不然本公子不介意拆了你店。”
豆鑫鬆開了那個當家的,語氣裡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那當家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那當家的對着豆鑫侃侃而談了起來。
“豆公子,在下並無惡意,只是大當家的下令找人,李大人名下有很多見鋪子。
這件事情想必豆公子你也是清楚的,若不是李大人下令尋人,我等斷然不會去做買賣之外的事情。
公子若是不信,可以看看這幅畫像上的印鑑,這可是李大人的私人印鑑。”
那當家的說罷,便將手中的畫遞給了豆鑫,讓豆鑫仔細辨認。
要說李達的印鑑豆鑫是最熟悉不過了,之前軒轅沉毅不在宮裡的時候,都是他跟李達在主持朝政。
豆鑫仔細看了起來,發現是李達的私人印鑑沒錯,但嘴裡還是不鬆口。
“我憑什麼相信你們?就算是私人的印鑑也不是不可以仿製的。”
雖然嘴上說不信,豆鑫的態度卻軟了下來,那當家的也是人精不然怎麼能掌管這麼的一家錢莊呢?
見豆鑫的態度軟了下來,便趁熱打鐵道。
“豆公子,我們若是壞人,早在你進店之後,他們就會把你抓起來。
何必等到現在,再說了,豆公子這些日子一直在外面流浪,可曾見到過這幅畫像?
這幅畫像只有我們這些人知道,並沒有公佈在外,而今除了我們,還有大量的人馬在找你們吧?
因爲李大人曾經交代過,畫像千萬不能泄露出去,我們看完之後都只是將四位的容貌記在心裡。
想來那些壞人也不知道小主子長什麼樣子,因爲我們是自己人,纔有機會一睹小主子的容顏。”
此刻豆鑫在思量着當家的說的話的真實性,便在那裡來回踱步。
這個人也說的有幾分道理,瑾雅,瑾瑜的畫像都出現了,唯一能說明的是軒轅沉毅派人在找他們。
要知道天璃國的一些百姓都不知道瑾雅,瑾瑜長什麼樣,朝中知道的都是位數不多。
因爲豆鑫一直有心保護兄妹倆,很少讓兄妹倆暴露在外人眼前。
“你說你李大人給你們送來的畫像?這家錢莊也是李大人的?有什麼證據?”
現在豆鑫不得不謹慎,要知道他們一家四口是好不容易擺脫了追兵,要是因爲自己的糊塗再如狼窩的話,那豆鑫豈不是要腸子都悔青了啊?
當家聞言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地契拿給了豆鑫看,那地契上赫然寫着李達的名字。
豆鑫這才相信,對着那當家的說道。
“既然如此就麻煩當家的替我傳信回去,說我們人在夢玉鎮,讓他們來接我們。”
“好,我這就去傳信,豆公子,你且先在店裡住下,小主子他們在哪,我這就安排人去接。”
“不用了,你給我些銀子,我十日後再來。”
對於豆鑫的態度,那當家的還是理解的,見豆鑫不肯帶瑾雅,瑾瑜來便不不勉強。
那出了早就包好的銀兩,遞給了豆鑫!
“豆公子……”
“好了,當家的勿需在說了,你若是送信的話,十日應該有回信了。
十日之後我會再來的,一切就都麻煩當家的了。”
豆鑫說罷拿着銀子大步的走了出去,看見豆鑫還是不肯信他,那當家的不由得一聲嘆息。
之後便趕緊的去報信了,現在知道人在哪裡了,還是安全的,總比什麼都不知道要好。
自打豆鑫出現不到三日的時間,皇宮裡的李達便收到了消息。
再不出一日像是無頭蒼蠅一樣的蘇情夫妻兩也收到了消息。
說是他們四人在夢玉鎮出現過,蘇情,軒轅沉毅,秦雪三人便馬不停蹄的朝夢玉鎮趕了去。
待三人趕到夢玉鎮的時候,時間纔不過過去了五日,三人就在夢玉鎮住了下來。
一邊等待着錢莊裡的消息,一邊在周邊尋找着,期望能早點找到他們。
等待的日子總是難熬的,每一分鐘對蘇情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蘇情剛到夢玉鎮便一直不肯歇下來,一直不停的晃悠這,只是希望能早點看見瑾雅,瑾瑜。
“丫頭,都找了這麼些天了,去歇會兒吧,妖孽怎麼會帶着瑾雅,瑾瑜在人多的地方晃悠呢。”
“是啊,姐姐,現在知道他們平安了,就不用擔心了,豆公子做事素來謹慎小心。
他們應該沒有事,我們還是先去客棧等消息吧!”
看蘇情不肯休息,秦雪也在一旁勸蘇情。
蘇情聞言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是啊,妖孽那貨做事一向謹慎。
我們想找到他們估計很難,除非妖孽自己出來,不然我們不可能找得到的。”
最後一行三人去了客棧,住了下來了,話份兩頭。
豆鑫拿了一百兩銀子,買了不少的必備品,才急匆匆的往回趕了去。
爲了防止有人跟蹤,一天的路程,豆鑫硬是花了兩天的時間才趕到。
雖然說錢莊的地契上蓋的是李達的私人印鑑,可豆鑫也不能全信。
但也不能不信,所以豆鑫才選擇十天之後再來這裡的。
若是真是的一個圈套的話,豆鑫也會來的,只不過不會帶着瑾雅,瑾瑜,輕語一起來而已。
那樣的話,就算是陷阱的話,豆鑫也有把握他逃走,豆鑫做事一向都是很謹慎的。
如若不然的話,之前也不會一次次爲蘇情省去後顧之憂。
豆鑫回到小土屋的時候,母子三人正眼巴巴的盼望着豆鑫回來呢。
遠遠的看見豆鑫回來了,瑾雅,瑾瑜歡快的朝着豆鑫奔了過去。
要說乾爹不在,自然是會感覺到害怕,輕語畢竟是一個弱女子,既要擔心豆鑫的安危。
又要擔心別被壞人找到這裡了,這兩日輕語的神經都繃的緊緊的。
看見豆鑫回來了,全身也鬆懈了下來,瞬間感覺自己渾身蘇痠軟無力了。
本來依着圍牆的身子,不停使喚的慢慢往地上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