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究竟是誰,爲什麼跟我大哥在一起?”
軒轅立輝,此刻也回過神來了,高聲問了出來。
“你們這兩貨,這麼快就忘記你嫂嫂我了?你們也太沒良心了吧?”
面對衆人質疑的目光,那個蒙面女子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只不過李達等人就沒有那麼淡定了,蒙面女子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衆人心裡炸了一顆響雷。
尤其是抱着瑾雅的彩兒,面色越來越蒼白了,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此刻彩兒感覺好似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正慢慢的從自己生命中流失。
“你……你……”
軒轅建輝指着蒙面女子,你了半天,也沒有能再說多一個字來。
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軒轅沉毅,“大……大……哥,這……這是怎麼會事?”
經軒轅建輝這麼一提醒,衆人都將目光看向了軒轅沉毅。
只見軒轅沉毅只是寵溺的衝着白衣蒙面女子點了點頭,並不開口,也不曾去看彩兒一眼。
豆鑫還發現了,自從軒轅沉毅進來之後,都不曾去看彩兒一眼,目光一直都在白衣蒙面女子身上。
只見蒙面女子,對着大夥微微一笑,然後動作緩慢的輕輕的將自己臉上的那塊面巾摘了襲來。
在衆人看清楚那人的面容之後,都驚呼一聲,再次集體的石化在那!
非非此刻小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嘴巴,生怕自己一失態,驚叫了出來。
在蒙面女子摘下面巾的那一刻,整個飯廳裡,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了。
因爲衆人都忘記要呼吸了,只是呆呆在看着摘下面巾女子的容顏。
都好似被雷擊中了一般,只是機械性的,將目光在軒轅沉毅,彩兒還有那個女子身上掃來掃去。
彩兒在看清楚那個白衣女子的面容之之後,心中除了震撼,還有心疼!
“大……大……大……哥……哥,這……這……是……是怎麼回事?”
軒轅建輝說話比之前更加的結巴了,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軒轅沉毅還是沒有說話,說話的反而是那個白衣女子。
“你個沒良心的,你……你什麼啊?早知道你這麼薄情,我就不讓你們來府裡蹭飯了!”
“大……嫂……嫂!”
軒轅建輝確定來人是誰之後,便結結巴巴的喊了出來!
“大嫂,真……真的是你?”
“臭小子可不就是我嗎?你們一個個都是沒良心的傢伙,都把我給忘記了!”
白衣女子,笑着將人都罵了進去了,衆人這才反應了過來。
那個之前蒙着面紗的女子,可不就是蘇情嘛?
“姐姐,真的是你?”
“姐姐!”
衆人在確定是蘇情之後,都站起身來,圍在了蘇情身邊,又是蹦又是跳的。
可是衆人突然想到了好似有哪裡不對勁了,都紛紛停了下來。
“不對啊,你說你是女人,那那個是誰?”
豆鑫是最爲冷靜的一個人,看着衆人又蹦又跳的,便是淡然的說了一句。
同時也將手指向了,正抱着瑾雅的彩兒。
衆人這才感覺出來,哪裡不對勁了,是啊,如果眼前的這個人是他們的姐姐,嫂嫂。
那麼之前的這個彩兒又是誰?難道真的只是叫彩兒?
“大哥,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衆人看着彩兒受傷的表情,再次集體沉默了,都將目光看向了軒轅沉毅。
“那個,我吃飽了,你們吃吧!”
還不等軒轅沉毅說話,彩兒便將瑾雅遞給了旁邊的紫安,站起身來轉身離開了。
何文見到彩兒離開,便是第一個追了出去,也不去管衆人的反應了。
看着彩兒離開,衆人再次愣在那了,不知道要做何反應了。
軒轅沉毅則是像個沒事的人一般,目光一直在那個才帶來的蘇情的身上。
反倒是瑾雅,瑾瑜,見到彩兒離開之後,都哇哇大哭了起來。
蘇情見狀便走到紫安身邊,將瑾雅接到了自己的懷裡。
“瑾雅,乖,瑾雅不哭,孃親在這呢!可憐我的小瑾雅,媽媽對不起你!”
瑾雅在這個蘇情懷裡之後,不但沒有安靜下來,反而是哭的更兇了,在那個蘇情懷裡不停的掙扎着。看到瑾雅哭的那麼撕心裂肺的,豆鑫不忍,連忙走到這個蘇情身邊道。
“女人,你纔回來,瑾雅,可能對你還有一點陌生的感覺,讓我來吧!”
這個蘇情聽到豆鑫這樣的話語,一臉受傷的表情道!
“‘妖’孽,你成功的搶走了我的瑾雅,瑾瑜,哎!”
說完之後蘇情一臉無奈的走到了軒轅沉毅身邊,坐了下來。
瑾瑜,到了豆鑫懷裡之後,還是一直哭鬧,兩隻蓮藕般的小手不斷的向彩兒離開的方向揮舞着。
嘴裡不停的吐着泡泡在那含糊不清的喊着孃親。
“孃親!”
瑾瑜,也是一個樣,豆鑫無奈只能是轉頭看向了軒轅沉毅道。
“你們先吃吧,我去哄他們!”
豆鑫說完也不待軒轅沉毅說話,一手抱着瑾雅,一手抱着瑾瑜離開了。
衆人看着豆鑫將瑾雅,瑾瑜抱走了,都久久的看着門口不曾回過神來。
“大叔,瑾雅,瑾瑜都不認識我了!”
這個蘇情語氣帶這無奈,跟傷心,軒轅沉毅則是寵溺的開口道。
“丫頭,不急,你始終是他們的孃親,以後的日子還長,他們會跟你親近的!”
衆人聽着兩人的對話,這纔回過神來,看向了正在你儂我儂的兩個人。
衆人還是沒有從震驚回過神來,無一不在心中腹誹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一不來,就一個都不來,現在一來就是兩個。
天吶,誰來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看軒轅沉毅的態度,好像這個纔是真的。
那,那個呢?真的只是叫彩兒?並不是他們的姐姐,嫂嫂?
“姐姐!”
“大嫂!”
“情兒!”
衆人看見軒轅沉毅的態度,都只當這個纔是真的,而且蘇情並沒有失憶。
都記得衆人,見到衆人都喊她了,一張受傷的精緻的小臉上,才稍稍有了一點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