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聞言,一臉爲難的看着蘇情,惹得蘇情是心驚膽戰的,心中害怕軒轅沉毅早被他們殺了。
大長老站那沉思了半響,之後才下定了決心,對着蘇情道。
“好,聖女,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你的夫君。”
聽到大長老大話,一顆懸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大長老既然能說在的話,那就表示軒轅沉毅還活着,只要軒轅沉毅才活着,那麼一切都好說。
當初大長老會將軒轅沉毅留下,也正是顧忌到這一點。
正是看出來蘇情跟軒轅沉毅關係匪淺,反正現在蘇**在這裡,沒有他們族人帶路,蘇情是出不去的。
大長老想到這點纔會答應蘇情去見軒轅沉毅的,而蘇情一聽到軒轅沉毅還活着,那還管它要幫的是什麼忙。
“多謝大長老,不管要蘇情幫什麼忙,蘇情一點赴湯蹈火。”
“聖女,請!”
大長老見蘇情答應了也是面露喜色,帶着蘇情前往關軒轅沉毅的黑屋去了。
一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軒轅沉毅了,心情特別好,一路上不停的有人跟兩人打招呼,蘇情都好心情點頭微笑算是迴應。
那魅惑傾城的的一笑,讓那些魔翰人都看呆了,蘇情此刻心裡掛念着軒轅沉毅,哪還去管別人什麼表情了。
大長老帶着蘇情來到了,一間滿是潮溼的黴味的小房子面前停了下來。
看着這個陰暗發黴的小房子,蘇情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轉頭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大長老,也不知道那大長來是心虛還是怎麼了,都不敢跟蘇情對視。
眼神閃爍的將房門給打開了,小屋子門一打開,一股濃烈的黴味撲鼻而來。
清楚房內的情景之後,蘇情的笑容凝固了,面色也冷了下來,一雙美眸狠狠的瞪着那大長老。
大長老被蘇情這樣的目光,看得心裡發虛,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聖女,你……你夫君……就……就在裡面。”
此刻蘇情忽然小手一揚,以迅雷不及掩耳一把掐住了大長老的脖子。
“你最好祈禱,我夫君沒事,不然我不介意,你們全部的族人爲我夫君陪葬!”
兩個守門的人,見到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的,因爲蘇情在裡這裡這麼些日子,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發怒。
要知道現在的蘇情在他們心中就是仙女一般的存在,現在見到這樣的蘇情,叫他們如何不震撼?
此刻大長老,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一張老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可見蘇情下手有多重,有多憤怒,“聖……聖女……”
“丫頭,是你嗎?”
就在大長老以爲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過來。
蘇情聽到那沙啞的聲音,這才恢復了理智,鬆開了大長老,朝屋子裡奔了去。
“大叔,是你嗎?是我,我是你丫頭!”
蘇情一進屋就看着房間的角落裡,一個蓬頭垢面的男子被鎖在那裡。
若不是那沙啞的聲音是她再熟悉不過的,蘇情差點都認不出來,眼前這個披頭散髮,瘦的不成人形的,鬍鬚像雜草一樣的人是自己的大叔。
“丫頭,是我,能再見到你真好。”
“大叔,對不起,丫頭來遲了,對不起!”
蘇情心疼的將虛弱的軒轅沉毅摟在自己的壞裡,淚水噗噗往下落。
“傻丫頭,別哭,能再見到你已經是老天對我的恩賜了。”
軒轅沉毅顫抖的雙手撫摸在了蘇情那精緻是小臉上,感覺到蘇情臉蛋上的溫度之後,軒轅沉毅這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聽着鐵鏈嘩啦啦的聲音,蘇情將目光看向了大長老。
大長老被蘇情的目光看的渾身直哆嗦,趕緊的從那守門人的腰間拿下了鑰匙。
親自走到兩人跟前,親自幫軒轅沉毅將鐵鏈給打開了。
然後幫秦風也打來了鎖鏈,這個時候,蘇情纔想起秦風來。
“秦大哥,你還好吧?”
“娘娘,我很好,快救救主子,主子怕是撐不住了!”
這些日子軒轅沉毅一天比一天虛弱,秦風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可是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軒轅沉毅一天比一天虛弱。
蘇情聞言再次將凌厲的目光投向了大長老,大長老不敢怠慢,從懷裡掏出了一顆藥丸,喂到了軒轅沉毅嘴裡。
爾後,又給了秦風一顆,對着門口還在發呆的兩人怒吼道。
“還愣在那做什麼,還不快點過來幫忙!”
此刻大長老真的很慶幸當初沒有殺了這兩個人,不然他真的有理由相信蘇情一定是說道做到的。
幾人七手八腳將軒轅沉毅擡了出去,秦風由大長老扶着,勉強能自己走。
將軒轅沉毅安頓好之後,蘇情面若冰霜,看着大長老冷冷道。
“大長老,你最好祈禱我夫君沒事,若我夫君有事,我說到一定做到,若是我夫君沒事,我答應你的事情也一定做到。”
蘇情之所以會這樣說,是不想節外生枝,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先答應大長老,是給大長老吃一顆定心丸。
大長老聞言不停的擦拭着額頭上的汗珠,連連點頭稱是。
“聖女,你別急,你夫君一定會沒事的,我這就請族裡的大夫來給你夫君診斷。”
“有勞大長老了。”
蘇情冷冷是扔下一句之後,便再不理會大長老了,而是一臉痛惜的看向了軒轅沉毅。
軒轅沉毅則是雙眸都不敢眨一下,癡癡的看着蘇情,好似害怕這一切都是他的夢。
夢醒了之後,蘇情就消失不見了,如果這是夢的話,軒轅沉毅寧願一輩子都不要醒來。
“大叔,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丫頭,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你真的還活着嗎?”
軒轅沉毅雙眸裡流下了火熱的淚水,小心翼翼的問蘇情。
“大叔,你真的不是在做夢,我真的是你的丫頭,我還活着,你也還活着。”
“丫頭,能見到你真好,多少迴夢回午夜,都是你決然離開的背影,我真是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