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皙妖回來的時候,已是午。http://../
蘇若惜躲在一顆大樹休息,看見花皙妖回來,還在樹林裡四處找她。
於是,蘇若惜將手的包袱扔了下去,直接對準花皙妖的頭砸去。
只可惜,花皙妖的警惕心太強,在包袱剛要砸他的時候,便被他轉身給接住。
“小惜兒,你居然想暗算我!”
花皙妖足尖一點,便飛到蘇若惜的身旁坐下。
“離我遠點,別把樹枝給壓斷了!說我暗算,暗算你的話直接飛把刀給你!”
蘇若惜說着,毫不客氣的將花皙妖擠到了另一個樹枝去。
花皙妖氣哄哄的將包袱使勁的揉捏着,感覺軟綿綿的,於是問道“這裡面裝的什麼東西?”
“衣服!等天一黑,我們扮成金月壇的侍衛混進去!”蘇若惜簡單的解釋道。
“對了,你把路線查清楚了嗎?”
花皙妖點了點頭,又跳回到蘇若惜的身邊,笑眯眯的湊到蘇若惜的面前說道“我不僅把逃跑的路線查清楚了,我還知道了這金月壇的來歷!”
聽花皙妖這麼一說,蘇若惜頓時來了精神。
“你都查到了些什麼?快說!”
見蘇若惜認真的樣子,花皙妖也不再賣關子,長話短說的說道“金月壇是幽靈君手下的一個分壇!”
一聽此話,蘇若惜便明白過來。
“難怪以前一直都沒有聽說過金月壇這個組織,而這個組織一出現,在短短的時間內展現出強大的勢力,原來是幽靈地界的人!”
一談起金月壇的人,蘇若惜的眼便閃過一抹敵意。
“嗯,我之前也很懷疑,金月壇居然能瞞過我和慕子寒,在北齊國組建勢力,如果不是有很強大的背景,根本不可能做到。”
花皙妖摸着光滑的下巴說,眼閃過一抹神秘莫測的光芒。
“嗯!既然如此,我決定,把這個金月壇給端了!”
蘇若惜打了個響指,學着花皙妖的模樣,笑眯眯的笑道。
花皙妖呵呵兩聲,他可不想潑冷水,但卻不得不提醒蘇若惜說道“現在只有你我兩個人!想要把金月壇給端了?你還沒睡醒吧?”
蘇若惜白了花皙妖一眼,一腳將花皙妖從樹枝踹了下去。
“我自有辦法!你等着瞧吧!”
花皙妖摸着屁股從地站起來,一副委屈的模樣望着蘇若惜說道“你不會又要用藥吧?這裡可是金月壇的總壇,人數不下千人,你可不要亂來!”
“老實的在這裡等着我!我去去回來!”
蘇若惜沒有給花皙妖解釋,說完之後便朝樹林深處跑去。
確認四下無人之後,蘇若惜便掏出一把精緻的小短笛,放在嘴邊輕輕的吹了起來。
笛聲在幽靜的山林顯得很空靈,它彷彿帶着靈性,朝該去的地方傳去。
吹了一會兒,蘇若惜便將短笛收了起來,然後靜靜的等待着。
大概等了半個時辰,樹林裡便颳起一陣輕風,一名帶着面具的白衣男子輕飄飄的落在了她的面前。
“我還以爲你不會來呢!”
看到赫連隨風,蘇若惜衝他咧嘴一笑。
雖然她不知道,爲何她每次吹響短笛,不管她身在何處,離他有多遠,他都能趕來。
但是,赫連隨風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所以只要赫連隨風能出現,她便已經很高興了。
“怎麼了?遇什麼麻煩事了?”
赫連隨風取下臉的面具,嘴角掛着一抹溫柔的笑。
“嗯!這次我需要你的幫忙!我想知道,你現在能找到多少赫連家的人來幫我?”
蘇若惜認真的看着赫連隨風,她知道,赫連家族是陰陽家的侍衛,所以赫連家的人都能供她支配。
“你需要多少人?”
赫連隨風淡然的說,好似找人沒有任何的困難。
蘇若惜在心裡算了算,說道“二十人足矣!”
雖然金月壇的人很多,但是她心已經有了計劃,如果人多了,反而會壞事。
“沒問題!你想要他們做什麼?”
赫連隨風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對於蘇若惜爲何會出現在這裡,以及爲何找人的事情沒有多問一句。
蘇若惜想了想,在赫連隨風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陣。
赫連隨風很認真的聽完蘇若惜的話,點了點頭應道“嗯!我知道了,你放心,不會有問題!”
“那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將事情交待給赫連隨風之後,蘇若惜便放心的跑回去找花皙妖。
只是,當她回到與花皙妖碰頭的地方,花皙妖人卻不見了。
蘇若惜四下望了望,見包袱還在掛在樹枝的,於是將包袱取下來檢查了一下。
她發現,原本包袱裡面有兩套侍衛的衣服,可是現在卻只剩一套了。
“該死的狐狸,居然不等我一個人行動了!”
找不到花皙妖的人,又發現衣服少了,所以蘇若惜斷定,一定是花皙妖換了侍衛的衣服先走了!
不過,她覺得花皙妖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怎麼可能不等她一起獨自先行動?
眼看天色越來越晚,蘇若惜在原地等了半個時辰,沒有等到花皙妖回來,她便換了衣服,朝金月壇的總壇走去。
剛到總壇附近,蘇若惜便看見一番熱鬧的場面。
因爲一會兒有祭天儀式,所以從總壇的外面便開始佈置,而那些金月壇的侍衛們,看去十分忙碌。
趁着這個機會,蘇若惜在金月壇內逛了一會兒,瞭解一下這裡的環境。
進入山門之後,便到了金月壇的內部。
在教壇的後院,有一塊很大的空場地。
場地搭建了一個很大臺子,臺子的四周放有很多的乾柴。
一看此場景,蘇若惜便聯想到那種燒活人的場面。
在蘇若惜正打量着四周的時候,突然一個蒙面的侍衛衝她喊道“你!過來!”
看到那個侍衛指着自己,蘇若惜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
“主那邊需要人手,你趕緊過去幫忙!”
那侍衛喝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蘇若惜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剛纔嚇了她一跳,她還以爲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