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凰微微搖頭:“我可以的,你已經爲我違反很多規則了,我不能再讓你隨便違反規則。”不要其他的言語,此刻的雷凰顯得特別的認真:“我不想失去你。”愛上了,就要保護所愛的人,這就是雷凰的想法。
君凜緊緊抱住了雷凰“傻丫頭啊。”眼中閃過了隱隱的光芒。
裡面的聲音似乎也驚動了外面的兩位老爺子,他們進來,看見國昌老爺已經泛紅的臉頰,看着蒼白的雷凰,也知道必然是雷凰做了什麼,他們的眼中,有的是不敢置信:“小凰,你~”
雷凰微微閉着眼睛,看起來是真的很累,此刻真的是沒有力氣回答這種問題,扶着她的君凜淡淡開口道:“凰累了,我帶她回家休息。爺爺已經沒事了,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你們讓人來好好照顧,等凰恢復一點我再帶她過來看望你們。”
說完君凜半扶着雷凰先離開了。
君凜和雷凰一走,其他人紛紛走進了屋內,看着睡的很香甜的國昌老爺子,國興老爺子微微嘆了口氣道:“我們一家人都欠小凰啊。”
雷凰回到家裡,好好的睡了一覺,醒過來的時候。君凜做了一碗雞蛋麪端進來:“一直睡着,可不能不吃東西,連小睿和小可進來,你都沒發現。可見你這會是真的累過頭了。”雷凰的警覺性一直是很高的,方纔卻一直在睡覺,也難怪君凜會說這樣的話。
雷凰聽了笑了起來:“我累啊,自然是要在家好好的休息休息,家裡有你,我自然放心。”
君凜聽了這話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將麪條遞給雷凰:“先吃點東西,也恢復一下精力。”
雷凰點了點頭,連托盤帶碗接了過來,然後開始吃麪條。
一碗麪不多,但是雷凰吃的很香,君凜看雷凰吃的那麼香,眼中是憐惜,嘴上卻道:“你啊,一碗麪,瞧你吃的。好似什麼山珍海味似的。”
雷凰連麪湯都喝完了纔開口:“這三號首長親手下的麪條,自然是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好吃,誰能吃到三號首長的手藝。”雷凰一臉得意的樣子,這感覺好似豬八戒吃了人蔘果一樣。
雷凰的話讓君凜聽了不禁雅然一笑,這時候房門打開,只見君睿和君可跌跌撞撞的衝進來:“媽媽,媽媽,醒了,陪我們玩。”
君凜忙過去,將君睿和君可抱過來,抱到了雷凰的牀上,雷凰將空碗放一邊,然後才笑道:“小睿,小可。有沒有想媽媽啊。”
“媽媽睡覺,都不跟小可玩。”小公主嘟嘴。看來是非常不滿意。
雷凰聽了笑了起來,颳了刮笑公主的小鼻子:“我們的小公主還生氣了。”說着故意撓君可的癢癢,君可被撓的格格笑個不停。
一旁的君睿看看雷凰,看看君凜,竟然直接撲進君凜的懷中:“爸爸抱。媽媽愛癢癢。”
小君睿分明就是在告狀,雷凰一旁聽了,哈哈笑起來:“小鬼頭跟他爸爸一樣腹黑,我都沒撓你呢,你就先告狀。”
君凜一旁含笑,只抱着君睿,一家人充滿了歡樂和開心。
雷凰是因爲累,所以只要睡飽了自然也就沒事了,雷凰自然也聽說了,國昌老爺子奇蹟一般的恢復了健康,不過人體技能到底是老化了,而雷凰的人生果也不過是讓國昌老爺子能夠多活幾年而已。
生老病死原本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雷凰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只不過如今還是不想經歷這個,所以纔出手。
國昌老爺子醒過來後,精神一直很好,原本家裡的人都擔心他是迴光返照,但是當看到他胃口也好了起來,所有人都知道,是真的奇蹟恢復了,而國興老爺子和國勝老爺子都知道,這其實都是雷凰做的。
既然救了,雷凰也沒有後悔,此刻雷凰的通知也已經下到了漠北市,說雷凰要隨上層領導去國外進行考察,同行的還有漠北政法委書記兼任公安局長戴小月,因此雷凰也不回漠北了,反而趁着如今還有了一些時間,多陪陪君凜父子父女三人,畢竟雷凰去了特性營的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趁着君凜雙休,雷凰和君凜帶了君睿和君可去看望已經出院的的國昌老爺子。
三個老爺子看見雷凰來了,非常的開心,尤其是國昌老爺子,雖然依舊很清瘦,但是精神非常的好,坐在院子中竹躺椅上,搖擺着躺椅,很是愜意,見雷凰他們一家到了,就對雷凰他們招手,讓他們過去。
“小凰啊,爺爺這一次可是要謝謝你了。”國昌老爺子從國興老爺子的口中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因此對雷凰這樣說。
憑着國昌老爺子的身份,說這樣的話,目前來說也就雷凰一個。
雷凰微微含笑道:“爺爺,我只希望你能多享受幾年快樂瀟灑的生活。”這過是孫女對祖父的一點心意。
國昌老爺子深深嘆了口氣:“這一次生病,讓我明白了一件事情,晚輩的事情,我們這些老頭子還是少插手比較好,就好像對你爸爸的那件事情上,我們不插手反而更好。”
國昌老爺子所謂的不插手的事情,原本就是雷振興離婚的事情,原本這事情早早就辦了,但是因爲徐曼寧不肯鬆口,不肯離婚,再加上,時間長了,徐老爺子也開始心軟了,到底也是疼惜自己的女兒,因此扯了面子來見雷家三老,希望暫時不要再提離婚的事情,至於徐曼寧做的錯事,他會好好的教導她的。這麼一來讓雷家三老一直是左右爲難,他們的想法原本是要讓木笑英成爲雷振興的妻子的,不過如今木笑英知道這個消息後,竟然也不回國了,只說短期內沒有回國的打算,這個也是可以理解的,任何人都不想因爲自己而讓自己的子女難做。
如果國內還能讓木笑英放心不下的,也就是父母,雷振興和雷凰四個人,如今木壩村已經成爲國內著名富裕農村,所以她根本就不需要爲木壩村擔心,自然也不需要爲自己的父母擔心。
雷凰自從嫁給了君凜,夫妻兩個也是相濡以沫,同樣不需要木笑英太過擔心。
所以目前唯一讓她放不下的也就是雷振興,但是雷振興和徐曼寧的離婚的事情她是真的不想過問,倒不是說木笑英有多麼高尚,只是木笑英認爲,自己這麼多年過來了,憑藉的就是雷振興的一份深情,因此有沒有雷太太的身份,她根本就不在乎,她也曾私下問過雷凰和君凜,是否在意這個事情,如果雷凰說在意,那麼即便有人罵她,她還是會去要雷太太這個名分,但是雷凰給的答案是:“我們活我們自己的,管別人什麼事情,如果媽你想嫁的話,那就嫁吧,如果不樂意,也不會有人逼你,再說,我是君家的媳婦,如果有什麼流言蜚語,基本上君家也幫我擺平了,所以那個身份我並不在乎。”
雷凰這麼一說,木笑英就直接了當,不要雷太太這個名分了,乾脆一點,不回國了。
木笑英不在乎,徐曼寧在乎,她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以前的作爲了,因此百般的討好雷振興,多年的夫妻,雷振興其實也不是不原諒,只是他覺得,如果如今這樣原諒了,對雷凰和木笑英都不公平,所以相對來說,如今雷振興離婚的關卡不是在木笑英,而是在雷振興自己身上。
當然這事情雷凰也是有所耳聞,雷家所有人都知道,只要雷凰開口,雷振興必然原諒徐曼寧,但是自從雷茵去勸說雷凰無功而返後,其他人再也不好開口,雷誠和雷鳴都是受過雷凰恩惠的人,他們兄弟現在也都只是針對自己的事業忙碌,關於上一輩的事情都不參與,反而也勸過雷茵,長輩們的事情,不要過問。倒是雷茵還是因爲徐曼寧的事情,對於雷凰有非常大的意見。
國昌老爺子原本是不想讓雷振興這樣含糊下去,但是自己經過了這次大難後,好似是真的想通了,因此也不在過問這事情,所以此刻,纔對雷凰說了這麼幾句話。
雷凰聽了後微微笑了笑,心領神會了國昌老爺子的意思:“爺爺,其實您如今是頤養天年的時候,這孫子孫女也多,你看重孫子重孫女都出來,何必管那些事情,每一代有每一代的想法,長輩們的事情,我這個做晚輩的不好多論,您這個做祖輩的人呢,還不如讓他們自己去根據自己的想法去做去,所謂兒孫自有兒孫福,是吧?”
國昌老爺子聽了這話哈哈笑了起來:“你這個孩子,才幾歲呢,現在鬧的好似都已經七老八十一樣。”
雷凰嘻嘻笑道:“我這不是替爺爺您開口嗎?”
國昌老爺子只是微微一笑:“我聽君凜說,你要去特訓營做教練?”
雷凰點了點頭:“是啊,其實我也蠻還念特訓營的日子的,只不過以前,我是學生,沒少被君凜給折磨了,現在我可是教練了。”
“我哪裡折磨你了。”這話正好被抱着孩子過來的君凜聽到。
雷凰吐吐舌頭:“我上次去特訓營又不是我自願去的,明明是你威脅去的。”
“我哪裡威脅你了?”君凜感覺好冤枉。
“怎麼不是威脅的,你當時非要保羅天放,結果就去西漠,要知道我最不喜歡欠的就是人情,所以只好自己去西漠,然後你還跟我談條件,說非要我過了特訓營才準我去西漠,你說,不是你威脅的嗎?”雷凰還不忘故意做個鬼臉。
“威脅威脅。”一旁的君睿竟然還拍手開始叫着。
雷凰點了點君睿的小鼻子:“壞蛋,取笑媽媽。”
“媽媽壞蛋,小睿不是壞蛋。”君睿的小腦袋中,如今可知道這壞蛋兩個字是貶義詞。
雷凰微微一愣,想不到君睿還能反駁自己。
一旁的君凜見雷凰在自己兒子面前吃癟笑出聲來,然後道:“如果當時不那樣做,你怎麼會進而瞭解我,然後嫁給,我們就不會有這麼可愛的小睿和小可了。”君凜的厚臉皮,雷凰認爲已經沒有任何武器能夠戳破了。
“爸爸好,誇小睿。”君睿這小子很會諂媚。
雷凰見狀指着君睿:“這小子像誰呢,竟然這麼諂媚。父子倆都是壞人。”
一旁的三個老爺子早已經被君睿可愛的模樣給逗笑了:“自然是像你們做父母的了。”
“小睿像爸爸,小可像媽媽。”君睿對於大人的話是似懂非懂,但是偶爾的稚言稚語讓在場的人再度捧腹大笑起來。
雷凰在華京呆了半個月,然後等了戴小月和金少雲到來,才一起出發去特訓營上任。
西漠特訓營五個字,似乎依舊是那樣不變,雷凰看着這五個字,心中多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
“飛凰,進去吧。”來了這裡,雷凰已經不是雷凰,而是魅影的組長,飛凰。
雷凰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帶了戴小月和金少雲進去,出來迎接的是比他們早到一週的上官猛。
“飛凰,又見面了。”上官猛笑着打招呼。
雷凰上前,和上官猛微微握手,然後笑道:“是啊,我們這一分開就是六年,雲豹依舊是雲豹,一點都沒變。”
“怎麼可能沒變,走,我們進去說。我先送你們去休息的地方,下午給你們介紹怒火營和藍焰營。”上官猛倒也是直接。
雷凰微微笑道:“我們也不累,你先大致跟我們說說情況吧。”
上官猛瞭解雷凰的爲人,因此也點頭道:“行,既然如此,我們先去辦公室吧。”
六年不見,雖然,門口的五個字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但是特訓營裡面還是發生了不小的變化,至少如今的宿舍是新的,辦公室也是新的,連訓練場都有了一些改變。
雷凰他們直接去的是新建設的辦公樓。
他們的辦公室在二樓,上官猛道:“我們四人的辦公室都是在同一個辦公室內。”果然進去是一個大概有三十平方的辦公室,裡面放了四張辦公桌。
雷凰他們也就草草打量了一下,然後也不多說什麼,而上官猛則在大家坐下後道:“我來了半個月,對目前的學生也只是一個基本上的瞭解,這一批學生一共是五十人,其中怒火營是二十六人,全部爲男生,藍焰營是二十四人,全部爲女生,這些學生,軍銜最小的也是士官,比我們當年有出息多了。”
雷凰微微點了點頭,只開口問道:“這些個學生有特別的嗎?”
上官猛從一旁拿出一個檔案袋,然後打開:“這個是怒火營的所有學生的資料,其中比較傑出的有兩個。一個叫王偉,一個叫沈曉天。”雷凰聽到這兩個名字不禁笑了起來。
上官猛看見雷凰笑了起來:“飛凰認識他們?”
雷凰笑道:“高中時候,他們是我的學弟,當年我畢業的時候,他們就是接任我們學生會的幹部之一。我也曾聽說他們參軍了,想不到,他們竟然來了特訓營,有點意思。”說着隨意的翻了一下資料,隨後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上官猛笑道:“這倒還是奇特。”
雷凰微微一笑:“你繼續說。”
上官猛收斂了笑容,又拿出一個檔案袋:“這是藍焰營所有學員的資料,比較突出的是一個叫做歐小燕的人。”
雷凰微微點了點頭:“其他人的情況如何?”
“其他人的情況。身體素質比一般士兵好一點,不過真正的特點,顯露的也不多。”上官猛對雷凰道。
雷凰再度點了下頭,然後拿過上官猛遞過來的資料,看了起來,軍營不似在其他地方,軍營中沒有緩緩而進的事情,何況自己是來做教官的,因此道:“趁現在時間還早,走,我們先去看看那些學生去。”
上官猛答應一聲,隨手拿起了一旁的軍帽,戴上,而雷凰她們三個也回宿舍先換了一下衣服,然後跟上官猛一起去看那些學生。
操練場上,目前帶這些學生操練的都是部隊上一些有經驗的班長。
看着他們有模有樣的摔爬滾打,雷凰卻微微皺眉:“特訓營如果是按照這種方法訓練的話,根本就不需要成立什麼特訓營。”
上官猛笑道:“飛凰,沒法子,你以爲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腦海中有一套特訓的方案嗎,如今這個特訓營真正能夠參與特訓的人已經沒幾個了,當年我們的特訓方式,如今都很少用了。”
“混蛋。”雷凰罵了一聲:“如果連當年的特訓方式都不用,何來特訓人員,要這些所謂的特訓人員做什麼。”
上官猛嘆了口氣:“所以纔有了我們四個齊聚這裡的情況。”
雷凰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上官猛道:“雲豹,我們好像有六年沒有較量過了,走,我們先去全部做一整套的特訓動作如何?”
“飛凰,你這是要跟我比賽?”上官猛也激起了好勝之心。
雷凰不否認這個想法:“試試也無妨,畢竟這幾年,我似乎也過於養尊處優了,來這裡,可不是來修養的,首先要讓所有人知道,什麼是特訓的含義,與其解釋,不如去行動。”
“行。”上官猛豪爽的開口,他也想和六年後的雷凰比試一番。
“走吧。”雷凰率先走進了訓練場地。
那些正在訓練的人看着雷凰一行四人進來,都很好奇他們的身份,雷凰對戴小月笑了笑:“小月,你來發號,這裡場地上的項目太少了,不過我們也就暫時將就着用吧。”
場地中項目不過是穿越陣地,排雷,跳牆,過刀山,跨越火海五個項目,對於雷凰來說,還是真的少了很多。
戴小月含笑點頭:“飛凰,雲豹,準備好了嗎?”
確定兩人準備好了,戴小月開口道:“預備,開始。”
第一關不過是爬竹竿然後是走高牆,接着是跳牆,跳牆後,就要迅速匍匐穿越陣地,上面的鐵絲網全部都是鐵絲。沒有一絲電在上面,這就是讓雷凰不滿的地方,用她的話說是不夠刺激,根本就沒法子激發人的潛能。
接着是排雷,一共是五個雷,三個手雷,兩個腳雷,過了雷區,就是刀山,就是在離尖刀兩米高的距離過獨木橋,摔下去的人,應該是被尖刀刺死吧,有人會說這個似乎有點殘忍,但是雷凰認爲,還是不夠危險,然後跨越火海,火海是五百米,必須在十秒鐘內,將這五百米跑完。
雷凰的動作很快,而且很輕鬆,當然上官猛也是如此,只不過雷凰好事快了一步,當雷凰完成全部特性科目後,差不多三秒,上官猛才完成。
上官猛完成後,對雷凰豎起大拇指:“不愧是飛凰,六年前你是第一名,如今你依舊身手敏捷。”
雷凰笑了起來:“我只是試試自己的身手,看來還沒有生鏽。”
看了一眼一旁好奇的人,雷凰從口袋中拿出了自己的肩章直接貼在了自己的肩上和領子上,此刻所有人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竟然是個女上校。
戴小月和金少雲也貼上了軍銜,他們是中校級別。
上官猛帶了他們三個走了過去,直接道:“集合。”
臨時帶隊訓練的班長,忙都集合。然後對上官猛敬禮:“報告指導員,怒火營一共戰士二十六人,出席訓練二十六人,報告完畢。”
“報告指導員,藍焰營一共戰士二十四人,出席訓練二十四人,報告完畢。”
上官猛微微點頭:“稍息。”然後看了看五十人道:“你們一定很好奇,今天我身邊的這三位是什麼人,我想有些人也應該猜到了,這三位,就是這次負責你們特訓的教練。”指指雷凰道:“這是你們的教官飛凰,現任魅影隊隊長,軍銜就不用我介紹了,你們都看見了,她是實打實的上校。”只是戴小月:“這位號雪雁,軍銜中校,爲蕩魔隊隊員,國際刑警一員,此次爲藍焰營營長。”又指指金少雲:“蝮蛇,軍銜中校,爲魅影隊隊員,此次爲怒火營營長。”說完頓了頓:“我呢,依舊是你們指導員。下面歡迎飛凰教練給大家講話。”
雷凰出列,對大家行了一個軍禮,然後開口:“立正,稍息。”雷凰的臉上有一絲的嚴肅:“今天我第一天來,原本不想說什麼,但是當我看到你們的訓練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說一句了。”
雷凰的臉上有的是威嚴,這是上位者纔有的,並不會因爲她的年齡而被掩蓋過去,冷漠的掃視了所有人一眼:“我看過你們的資料,知道你們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精英,既然你們是精英,爲何你們卻接受如今這麼簡單的訓練,剛纔看見過我和你們指導員之間的那一場比賽了嗎,其實這場地上的訓練,對於我們來說,太過簡單,簡單的讓我詫異,這竟然是特訓營的訓練,簡直就是在開玩笑。”雷凰的語氣一沉:“我既然答應來做這個教官,那麼你們最好都要有心理準備,你可以問問你們的營長和指導員,當年我還是學生的時候,對特訓項目做過什麼,如今既然做了教練,那麼就更加要將你們培養成爲合格的特種兵,在訓練中,也許你們因此會付出生命的代價,我要留下的都是精英,我希望你們都明白這一件事情。如果你們做不到,那麼我建議你們立刻離開特訓營,從哪裡離開回哪裡去,也好過你們將來送掉了性命。”
雷凰似乎說的很淡然,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雷凰這是在警告所有人。
“報告。”有人似乎不平了。
“說。”雷凰也直接。
“訓練是爲了更好的培養人才,不是罔顧人的性命。”年輕的戰士大聲開口。
“訓練是沒錯,的確是爲了培養人才,但是訓練,更多的是爲了讓你們保住你們的生命,我希望你們能夠明白。來特訓營,並不是讓你們來鍍金的,如果有這種想法的,最好都給滾出這個特訓營。這裡是鋼鐵戰士訓練的地方,是跟死神奪命的地方,如果沒有這個想法,都給我滾。”雷凰的滾字振的大家的耳朵都發顫。
雷凰看了看手錶:“從現在開始,我給你們放假,明天早上五點,按時出席訓練的人,那麼就代表是要跟生死較量的人,也就開始參加我的特訓。如果你們受不了,今天給你們時間,從哪裡來回哪裡去,這一點不用害羞。因爲每個人都有求生的本能,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要走的,跟你們的營長去說一聲,我會將你們的資料全部毀掉。”說完轉身,沒有一絲的拖沓。
回到辦公室後,上官猛看着雷凰,今天的雷凰又讓他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六年了,很少聽到雷凰的消息,因爲魅影太過神秘了,幾乎沒人知道,這魅影到底有多少人,也沒人知道魅影的成員到底在幹什麼,所以這次上官猛會來做指導員,其實更多的就是想再見見雷凰,看她是否跟六年前一樣。
不過雷凰不愧是雷凰,一次比賽就讓上官猛心悅誠服,上官猛甚至懷疑雷凰其實心中早就知道自己有心較量的事情,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雷凰對上官猛道:“你晚上注意一下那些學生。”
“注意?”上官猛有點意外的看着雷凰,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
雷凰笑了笑道:“到時候你就明白了,也許你會發現不一樣的驚喜。”
雷凰沒有忘記自己來特訓營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要找出混在特訓營的中的奸細,雷凰其實在看了他們的資料後,心中已經有底了,只是心中有底依舊沒有把握,今天會說那樣的話,其實也是一種安排,主要是要讓人自動露出馬腳來。
雷凰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微微的邪氣,飛凰依舊是飛凰,雖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大家面前,但是有些本質是不會改變的。
西漠特訓營的夜晚是非常安靜的,因爲都要休息,以便於早上更好的起來,進行訓練。
一個人偷偷摸摸出來,左右不斷的看着,似乎在看有沒有人,然後確定沒人才翻牆出去,這些圍牆不過是爲了防止外面宵小進來,但是並不能阻攔熟悉這裡地形的戰士出去。
出了牆外就是一個公共電話亭,那人再度確定周圍沒人,在進去打電話:“首領,這次特訓的教練是傳說中的飛凰,你不是說特訓營是混日子的嗎,飛凰的特訓課程如何我不知道,但是飛凰說的很清楚,如果留下,就不會管生死。”
好像對面說了一些話,那人道:“首領,要不你換個人來吧,我真不行,我不能冒這個險,雖然我很想入倭國籍,但是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看來這人已經被白天雷凰的氣勢給嚇住了。
“不管,我明天一早就走,什麼,你卑鄙,我妹妹根本就不知道我要這樣做,你不是人。”他很生氣。
“我警告你,我妹妹要有個萬一,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那人怒氣衝衝掛了電話。
“其實何必這麼生氣,跟倭國人合作,本來就是自尋死路。”雷凰其實一直就跟着他:“沈曉天,我再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倭國的間諜竟然是你。”
誰能想到,自己的學弟竟然做了賣國賊,雷凰看着沈曉天,有點惋惜的看着他。
沈曉天的臉色微微一變,然後苦笑道:“飛凰教練,你如何就確定是我。”
雷凰很淡然道:“你忘記我是魅影的飛凰了,只要魅影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可以知道,沈曉天,說說你的理由,如果我覺得可以,就會讓你安然離開,不然你就要以賣國罪上軍事法庭接受審判。”
沈曉天的眼神的是複雜的,他其實至今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走這一條路,自己有自己的追求,但是華國目前很多事情都沒法做,而偶爾一個機會認識了倭國人的一個組織,至少在那裡,他可以爲所欲爲,也許人的性格就是有兩種,沈曉天壓抑自己另一個性格太久了,所以需要絕對的刺激,因此纔有了現在的他,只是這樣的話,他也說不出口。賣國就是賣國,再如何都不能跟自己狡辯。
“飛凰教練,我如今唯一點心的是我的妹妹,她在倭國人的公司中打工,剛纔我一個電話過去的時候,那邊說要送她去夜總會。”沈曉天有點不冷靜了:“我不能讓我妹妹被糟蹋了,教練,讓我去救我妹妹,如果成功了,我再來接受審判。”
雷凰嘆了口氣,她有點憐憫的看着沈曉天,至今沈曉天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雷凰淡淡道:“你家庭的情況我早知道,在我知道你是倭國間諜的通知,魅影已經有人去救你妹妹了,沈曉天,你家人不會有事情,但是你卻不行。”說着手一揮,暗處出來了上官猛,帶了兩個戰士出來,雷凰道:“送沈曉天去禁閉室,明天轉交軍事法庭派過來的專人。”
“是。”兩個戰士立刻押着沈曉天走了。
“飛凰,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戴小月出來。
雷凰微微一笑:“自然不會這麼簡單,這不過是一個過河卒而已。”雷凰輕笑出聲。
“過河卒?”戴小月有點不敢相信的看着雷凰:“難道還有間諜?”
雷凰輕笑道:“以後你就知道了,接下來,會有很多好戲給你看。”
第二天一早,五點中,號角廣播準時響了,如今不需要人吹喇叭,廣播的聲音夠了。
雷凰,上官猛,戴小月和金少雲早已經在操場上集合。
衝過來的人,除了被抓了的沈曉天,其他人都到了。
雷凰看着大家,臉上沒有一絲笑容:“我給了你們機會了,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後悔,既然你們來了,那麼從現在開始進入嚴酷的訓練中,今天是最基礎的訓練,沒人負重二十斤,跑二十公里。誰最後一個,誰今天就不用吃飯。”雷凰對戴小月和金少雲微微點頭。
戴小月和金少雲都明白點頭,然後過去,分別對自己的隊伍進行集合,然後分發負重裝備。
所謂的府中裝備,其實就是十公斤重的灌鉛帶。
所有人拿了灌鉛帶後,發現竟然多出幾個灌鉛帶,而雷凰則在這時候走了過去,隨手拿起了一條,然後給自己帶上,而且,隨手又拿了一些灌鉛護腕也戴上了,等於比他們多了一些負重量,所有人都詫異的看着雷凰。
雷凰卻面不改色,對戴小月和金少雲道:“開始帶他們出去跑,今天是二十公里負重操場跑。明天是二十公里負重越野跑。”
“是。”戴小月和金少雲異口同聲答應一聲,然後開始帶着人跑了起來。
雷凰則站在一旁,看着所有人跑,其實剛開始,大家都不將這十公斤的東西放在心上,畢竟平日在部隊中,也是負重訓練的,只是沒有這麼重而已,一般都是五公斤就差不多了,如今不過是多了五公斤而已。
而隨着時間的過去,所有人發現,自己的身子似乎越來越重了,而且步伐開始邁不開了,雷凰此刻則喊道:“都拖拖拉拉的,哪裡像個戰士,你們這般拖拉,還不給我都滾回去的好,特訓營不是讓你們來度假的。”
聽着雷凰的斥責,這些士兵也是屬於比較有自尊的人,因此一個個都咬着牙齒,要挺過去。
看着所有人勉強的跑完行程,雷凰看了看時間,然後道:“全部都是一羣窩囊廢,二十公里竟然跑了整整一個小時,你們今天是不是都不想吃飯了,好,那麼今天都不用吃飯了。”說完雷凰也不理會已經攤到在地上的人,徑自離開了,根本不理身後那些哀怨的眼神。
上官猛看看這些人都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嘆了口氣,然後走到辦公室中:“飛凰,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雷凰淡淡看了一眼上官猛:“如果我今天不嚴格不殘忍,以後他們出去,遇上的事情纔是殘忍的。”
“我知道你這樣做是爲了他們好,但是這不給吃飯,他們沒法恢復過來啊。”上官猛微微皺眉。
雷凰對於上官猛這麼轉不過彎來也有點無奈,她微微搖頭,只好提點:“我們兩個,一個是教練,一個是指導員。一般來說,總會有一個是黑臉,有一個是紅臉,而作爲教練的我,我做黑臉是必然的。”
上官猛也不是不明白的人,一聽雷凰這話就明白了,他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雷凰都說的這麼明白了,如果他再不明白,那就不配和雷凰做搭檔了,他笑道:“那我去安排,不過這十公斤負重,能不能減輕一點。”
雷凰微微搖頭:“如果你能讓現實社會遇上的事情減少殘酷的話,我無所謂,而且你應該知道,既然是來了這個特訓營,在這方面我不會手軟,不管如何,他們都應該知道,特訓營不是尋常的戰士營,所以減輕之類的不要再提,其實你應該知道,當我在大家面前戴上比他們還要多一倍的負重的時候,就已經說明了一切。減輕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拿這些人的性命去玩耍。”
上官猛其實也知道雷凰的意思,只不過是忍不住想說這話,不過畢竟雷凰纔是教練,如何教導學生,是她說的纔算。
雷凰懲罰學生不符合她的要求,就不能吃飯,而上官猛總是偷偷的晚上帶東西給大家吃,如此一來,雷凰有了魔鬼教練的稱呼,而上官猛卻多了一個‘好媽媽’的稱呼。
當上官猛知道自己有這個稱呼的時候真的是苦笑不得,他無奈的看着雷凰:“早知道我去做這個黑臉了。”
一旁的戴小月笑道:“好媽媽,真的不錯,雲豹,看來以後都要改成雲媽媽了。”
“喂,喂,雪雁,這個事情大家這裡說說就好了,你可比要給我傳出去。”一旁的雷凰和金少雲聽了上官猛的話,也都不禁笑了起來。
特訓營的殘酷,卻還是剛剛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