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部接連傳回來的現場報告令現場的各個部隊的領導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尤其是S—300遠程導彈配屬的遠程雷達被摧毀,如同是一記重錘狠狠的敲擊在這些領導心頭。
這怎可能?
那可是世界上最先進的防空系統。
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用那種長着翅膀的炮彈就做到了?
陸軍航空兵特種兵大隊用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無數的疑問縈繞在衆位領導的心頭,最終千言萬語都化作一個疑問,那個長着翅膀的炮彈到底是什麼東西,爲什麼這麼犀利?
……
“我們叫他二踢腳,因爲這玩意跟過年時放得二踢腳一樣,叮~~噹~~~兩個響,當然了陸航內部的叫法就正是多了,稱爲攻擊—6無人機,不過要說洋氣還是它們的出產廠家騰飛集團給起的好聽,叫什麼巡飛彈。”
身在導演部的衆位領導雖然能夠以上帝視角總攬全局,但很多細節上的東西卻不如身在一線的參演官兵瞭解的透徹。
這不,被兩枚二踢腳炸出來的X團二營營長,作爲陣亡人員一時間無法撤離,就乾脆留在西側高地觀摩其陸軍航空兵特種兵大隊這支不過十人小分隊的作戰情況。
剛開始他跟導演部的領導們一樣,覺得這十個人能把他的指揮所端掉也就到頭了,想要再有作爲完全沒可能。
結果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小分隊就用哪種好似迫擊炮一樣的東西給他活生生的上了一課,不但道爾M1防空導彈和95式自行高炮被滅掉,就連S—300遠程防空導彈配屬的遠程搜索雷達車也被幹掉了。
這位二營長立刻就懵了,但轉眼就把自己與攻擊方的敵對關係拋到腦後,屁顛屁顛的跑到那十人小分隊的指揮員跟前,各種沒羞沒臊的問起之前用的裝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那位指揮員也是被二營長煩透了,便大概介紹了一下,怕這位敵方的軍官弄不懂,臨了還補充了一句:“簡單地說,我們的二踢腳就是空降部隊名揚軍中的攻擊—2無人機的升級版,因爲它比攻擊—2更小巧,威力更大,續航時間更長,抗干擾能力更強。”
這麼一說,二營長就理解多了,要知道攻擊—2現如今已經成爲空降部隊的招牌,軍中更是爲此流傳一句順口溜,不怕空降兵從天而降,就怕攻擊—2漫天亂撞。
正是有這樣的例子擺在前面,因此這次防禦部隊在放空方面,特別是防禦無人機上下了大功夫,不但配備了多層防空火力,而且還設置了多個電子干擾站,以便做到硬殺傷與軟殺傷相互配合,讓攻擊—2這類攻擊武器無用武之地。
結果攻擊—2沒來,更加小巧,更加犀利的攻擊—6卻張開獠牙,咬斷了防禦方的脖頸。
如此讓二營長釋懷的同時,另一個疑惑便油然而生,同樣是攻擊系列無人機,爲什麼己方的各類防空裝備對其無效?
難道這種攻擊—6有什麼不爲人知的底牌?
這邊想着,二營長便準備繼續問上一問,然而還沒等他開口,呼嘯的炮彈便劈頭蓋臉的打了過來,雖然只是演習用的空包彈,但掀起的黃煙還是能把人嗆得眼淚鼻涕狂流。
於是到了嘴邊的問題立刻就變成了帶着同情的規勸:“這位同志,你們的攻擊—6有反坦克能能力嗎?”
“目前還沒有,不過就算有現在也白搭,因爲我們一共就帶了6架。”帶隊的指揮員也不隱瞞。
二營長聞言老臉一苦:“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勸你要麼撤退,要麼投降,就憑你們這點兒人根本攔不住重裝部隊的裝甲反突擊的。”
二營長說得沒錯,從火炮的攻擊密度以及遠傳隆隆的發動機轟鳴和履帶碾壓地面的聲響,很顯然是部署在淺近縱深的X團第三營開始了反突擊,要知道這是一支純粹的重裝機械化部隊,88式坦克配86式步兵戰車,背後還有主力部隊配屬的12門86式122mm榴彈炮以及6門89式122mm多管火箭炮。
雙方這麼一結合,立刻會爆發出一加一大於二的化學反應,再加上三營在步坦結合,步炮結合,坦炮結合的創新戰法和默契度,真要發起飆來別說是區區十人的小分隊,就是整個陸軍航空兵特種兵大隊在乘以三都不夠三營一波橫推的。
結果二營長這邊還爲小分隊擔心,實際的指揮官卻好似對此完全沒看見,袖子蹭了蹭臉上眼淚鼻涕,笑着咳了兩聲:“咳咳~~知道我們爲什麼只對個別的防空系統做突襲式攻擊嗎?”
二營長沒想到對方在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一時間有些不知該說什麼是好,結果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對方便底氣十足的回答了自己的問題:“那就是爲了讓你瞧瞧,我們究竟是怎麼來的。”
話音既落,二營長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沙沙~~~”聲,彷彿是無數條海蛇從岩石縫裡鑽出來一樣,令二營長渾身上下都不舒服的同時,不由自主的偏過頭,只看了一眼,整個人就如同見到了天外來客一樣,嚇的是面容失色。
因爲在他身後發出沙沙~~聲的並不是什麼海蛇,而是前後兩組,總共六架直升機。
但也正因爲如此,二營長臉色是愈發的驚恐,原因很簡單,因爲這六架直升機安靜的可怕,除了那隨風飄來的沙沙聲,根本就沒有半點兒雜音。
與其相比,什麼直—9,米—171簡直就跟爆缸的拖拉機,能把人咆哮到腦仁兒爆炸。
“這是騰飛集團專門爲我們陸軍航空兵特種兵大隊打造的直—2輕型直升機,不過我們更習慣叫它‘不鳴’,因爲它真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小分隊指揮員嘿嘿笑着說了一句,隨後按住肩頭上的無線電通話器:“接下來看你們的了。”
“放心吧,我的反坦克導彈早已飢渴難耐了。”
通話期內傳來一聲囂張的聲音,旋即六架直—2輕型直升機分兩組直撲兩路攻擊的裝甲縱隊,隨着一枚枚反坦克導彈的發射,直—2輕型直升機終於打破沉默,露出它嗜血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