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陳媚兒的意思,王豔眉頭皺起,一臉的懵逼,這特麼什麼情況?我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眼下這個局面,陳媚兒這斯分不清楚狀況還是當我是傻子啊。
“陳媚兒,你是不是還在做白日夢呢,現在是你們要倒黴了,而不是我們要來找死的,特麼的,識相點,趕快給老孃跪下,不然老孃等下扇你十幾個嘴巴子。”
王豔瞥了一眼身旁的姐妹,不由得掃了一眼陳媚兒,發出冷笑一聲,仗着人多趾高氣揚的瞪着陳媚兒,那囂張跋扈的模樣猶如一頭野狗,在那裡獨自汪汪狂吠。
對於王豔這般驕縱的模樣,陳媚兒被逗樂了,這年頭從來都不缺二貨,就缺這麼傻缺,仔細一瞧,那站在王豔身旁的還有一位熟人,正是同班同學的莊曉芸。
“王豔同學,我好言奉勸你幾句,最好不要仗着人多去欺負弱小的同學,否則你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話鋒一轉,陳媚兒並沒有打算直接出手教訓,學校暴力一直都是社會問題,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只有根治才能減少校園暴力的發生,所以陳媚兒決定先以德服人。
不過王豔並不買賬,反而嗤之以鼻,都什麼年代了,還講什麼以德服人,開什麼國際玩笑,真是一點都不好笑,還不如痛痛快快的瀟灑一番,這纔是人之本性。
“得了吧,陳媚兒,你那套說辭早已經過時了,現在是法制社會,什麼品德、什麼善良、什麼良知,全都是資本主義的藉口,我再給你一次表現的機會,不然等下你就後悔了。”
王豔滿臉冷笑,絲毫沒有把陳媚兒的話放在心裡,只是一臉得意的掃了她們一眼,只要她們在學校的一天,那麼就永遠逃脫不了‘魔窟’的命運,這就是現實。
聽着王豔那歪理,不僅陳媚兒被氣急,甚至連文詩琴都聽不下去了,這個充滿正能量的社會,怎麼能因爲一點點黑暗,就全盤否定光明的存在,這未免有些太過武斷了。
“王豔同學,媚兒好言相勸於你,爲什麼你就聽不進去呢……”
還沒等文詩琴說完,王豔早已經不耐煩了,當頭一棒打斷了文詩琴的話語,那陰沉的臉頰看不清到底是因爲痛苦還是悲傷,反而充滿了興奮和狂妄。
“夠了,你們這些所謂的藉口,我一丁點興趣都沒有,我只知道你們要倒黴了。”
王豔的臉頰埋沒在劉海里,那悲傷的神色在臉上一閃而過,沒有人知道爲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只知道她現在想要的只有發泄和慾求不滿。
眼看事情並沒有那麼順利進展下去,陳媚兒知道多說無益,這年頭的學生,想要根治校園暴力,暫時她根本無能爲力,除非有正能量的人成爲學校的校霸,震懾這幫傢伙,或許還有點可能。
既然勸說無用,那麼只能先禮後兵了,陳媚兒從來不會仗勢欺人,更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欺負別人,哪怕自身擁有一點三腳貓的功夫,這都不會讓她成爲獨霸一方的理由。
“姐妹們,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我上啊。”
王豔出於女人的天性,對於文詩琴和陳媚兒的美貌,充滿了嫉妒和仇視,同樣是女人,爲什麼上帝那麼不公平,這一切都不公平,既然無法獲得公平,那隻能通過自己的手段來獲取公平。
“看來多說無益,媚兒,你看着辦吧!”
文詩琴心中多少也能感覺到王豔那心中滿滿的恨意,但是她也無法改變什麼,既然說不通,那隻能通過非常手段了,文詩琴向來是和平主義者,但對於無可救藥的傢伙,也該給點教訓。
那以莊曉芸爲首的幾個學生,邁步齊齊向前將陳媚兒靠攏,那好幾十雙眼睛緊緊的盯着陳媚兒的身影,眼下只要把陳媚兒制服了,那麼文詩琴她們只能任她們‘宰割’了。
——真是一羣不識相的傢伙,看來不給你們點教訓,你們是不會長記性的。
陳媚兒心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爲她們默哀了幾秒鐘,而後眼神瞬間變得冰冷,那渾身上下充滿了野性,猶如一頭髮狠的野狼,發出齜牙咧嘴的聲音,死死的盯住眼前的獵物。
砰!砰!
陳媚兒一擡腿橫掃而出,當頭一腿直接放倒那眼前的幾位少女,一掌再次出擊,狠狠的扇了莊曉芸一巴掌,瞬間把莊曉芸給打懵逼了,只見莊曉芸臉色微紅的捂着自己的臉頰。
“你們幾個廢物,快給老孃上啊,搞什麼鬼!”
王豔被氣得牙癢癢,恨不得親自上陣,只不過沒有幾回合後,那幾個少女紛紛落敗下來。匆忙的躲在了王豔的背後,眼中的害怕不絕於眼,只講希望放在了王豔的身上。
眼見形勢一下子逆轉,王豔也被嚇壞了,這傢伙真厲害,難不成是大姐頭不成?不對,這傢伙一看就是乖乖女的類型,這麼可能是大姐頭,我倒是要看看她有幾分本事。
當王豔親自領教後,她的腸子都悔青了,陳媚兒上前掄起手掌就是一巴掌,連續十個巴掌把她打得臉頰紅腫,臉蛋差點變形,這下她知道害怕了,這陳媚兒根本不是一般人。
“好痛,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王豔捂着臉頰,眼神害怕躲閃着陳媚兒的目光,完失去了之前的囂張氣焰,生怕陳媚兒不由分說再把她胖揍一頓,那可就不好玩了。
“王豔同學,我剛纔就說了,隨便欺負別人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同學之間要互相友愛,你說是不是啊?”
陳媚兒並沒有因爲她可憐就選擇放手,而是伸手抓住她的耳朵擰了起來,在她耳旁輕聲說道,這年頭的少女不給點教訓,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眼下只是給她個教訓而已。
“是是是,好痛,我知道錯了……”王豔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本以爲是軟柿子,沒想到今天踢到鐵板了,真特麼倒黴到家了。
不管王豔是真心悔過還是違心悔過,陳媚兒都不想管太多,只希望對方以後會有所收斂,畢竟學校是學習的樂園,還是希望這裡多一點快樂氛圍,少一點爭鬥的氣息。
“王豔同學,我警告你,但凡下次讓我看見你無緣無故的欺負其他同學,或者讓詩琴姐撞見,哼哼,我會讓你從此開始懷疑人生的。”
雖然不知道王豔是否真心悔過,不過適當的警告還是很有必要的,陳媚兒的眼神裡透着冰冷,那股冰冷的氣息讓王豔感覺掉入了無盡深淵的冰川,渾身上下冰冷無比。
陳媚兒說完,完全不理會在場的其他人,而是牽着文詩琴的玉手,邁着輕盈的步伐緩慢的走出女廁所,兩人對於剛剛廁所發生的事情彷彿並沒有發生一樣,有說有笑的向教室走出,只留下王豔等人在女廁所裡吹着‘寒冷刺骨’的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