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在衆人目光之下,直升機上開始噴出火蛇,這些火蛇不止是飛機自身帶的武器,還有飛機上的人拿着槍在向下方掃射,
“啊啊啊……”慘叫震天響起,下方看着飛機的人臉上的目光全都呆住了,正在爬出坦克的陸俊克等人也驚呆了,
所有人都以爲是鍾虎集團的人將飛機開了起來,可此時那飛機的火力卻全都向着鍾虎集團的人羣中噴吐,所過之處,鍾虎集團的士兵是成羣的倒下,簡直與死神有得一比,
“哈哈,狗雜種們,都去死吧。”飛機上的北劍士兵們都興奮得哈哈大笑,用這種方式殺敵人,真的太爽了,
“是我們的人。”陸俊克終於反應過來,對着衆人大聲喊道:“是趙辰他們,飛機上是趙辰他們,回坦克,給我殺,使勁的殺……”
衆人迅速回到坦克中,重新開起這爲殺戮而生的機器,鍾虎集團的士兵數量不少,但面對地上的坦克和天上的飛機,他們卻根本沒有辦法,
雖然他們也準備了一些火箭筒等對付坦克的武器,但此時大家都慌了神,根本沒有人去拿,就算有那麼幾個人拿着,面對對方那恐怖的火力,他們也沒有開火的機會,
不到片刻,外面的黑熊等人也殺了進來,裡應外合,坦克加步兵,再加飛機的組合,絕對是單一步兵最怕遇到的組合,鍾虎集團的人根本組織不起一點反抗之力,全都四處逃竄,
殺戮持續了大約半個小時,金宇帶着大隊人馬到了,原本他還想以趙辰他們一百來人,要對付兩千來人,怎麼也需要一兩個小時,他半個小時趕到,還可以參加這一戰,
可當他到來時,戰場已經結束,現在只剩下零星投降的鐘虎集團士兵,其它的只有屍體、彈坑,再也沒有一個抵擋的鐘虎士兵,
“趙辰,你們的動作太快了,我可是來煉兵的,兵還沒練,你們就將戰鬥解決完了,我這不白忙了嗎。”金宇非常不滿意的看着趙辰,甚至有些惱怒了,爲了這次練兵,他可是準備了很久,結果就打了一場小仗,根本就沒達到他預先中的目的,
“想打仗還不簡單,這金三角如此多的勢力,你自己選一個就是。”趙辰笑道:“這個可是我們接的命令,不能出任何的意外,當然得儘快將其解決,至於其它的,你想怎麼玩就怎麼了,反正這些毒販也沒人同情他們。”
聞言,金宇雙眼一亮,但隨即有些擔心的道:“可是我們接到的命令僅是滅了鍾虎集團,而國家與世界通報的也僅是滅了鍾虎集團,我們擅自擴大目標,會不會引起麻煩,尤其是周邊這幾個國家,他們對我們這次的行動一直都在強烈的反對。”
“放心,只要你動作快一點,練完兵就撤走,他們不會有意見的。”趙辰笑道:“金三角地帶可一直是他們幾國的心腹大患,可他們的國力有限,根本無法剿滅,你幫他們剿滅了,他們還得感謝你。”
金宇略一沉思,臉色一肅道:“既然來了,就不能這麼回去,我聽你的了。”
“那金哥你打算對付哪個勢力。”趙辰笑道:“小了可起不到煉兵的作用。”
“你說的不錯。”金宇點頭道:“金三角有着三大勢力,鍾虎集團只是排名第三,還有第二的屠風和排名第一的牧坤集團,我打算拿屠風集團來煉手。”
趙辰看着金宇,笑而不語,
金宇解釋道:“據我所知,屠風集團只有兩千人,但卻訓練有素,戰力比起鍾虎集團都強上很多,比起第一的牧坤集團也不曾多讓,它正好可以檢驗一下我的人實力如何。”
“確實,以屠風集團的實力,確實可以檢驗出你帶的兵的實力。”趙辰笑道:“不過你知道這屠風集團的來歷嗎。”
“來歷。”金宇一皺眉,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難道這屠風集團還有什麼來歷。”走來的陸俊克也產生了好奇,
“當然有來歷。”趙辰道:“你們知道當年的國民黨93師吧。”
“這個自然知道。”金宇點頭,做爲一個軍事指揮官,他對近代的軍情還是知道一些的:“難不成他們是93師的後裔。”
“不錯,他們就是93師的後裔,準確的說是93師一部份的後裔。”趙辰沉聲道:“當年93師退到緬甸之後,遭到政府軍的圍剿,最後不得退到金三角,後來又有一部份被招回臺灣,剩下的則分成了數部份,一部份加入了坤沙,一部份成爲當地政府的僱傭軍,而屠風集團則是另外一部份。”
“不是說93師所有人都得到泰國的國籍,在泰國生活嗎。”金宇緊皺着眉頭,一臉疑惑的看着趙辰,
“泰國。”趙辰冷笑道:“93師確實有一部份人獲得了泰國國籍,但那都是他們長輩用血肉換來的,泰國可沒那麼好心,當年爲了讓93師幫他們打反政府武裝,泰國答應勝利之後給他們國籍,其它的我就不說了,光是80年旱季,泰國政府急召漢人自衛隊,讓他們去打反政府游擊隊,結果最終勝利了,泰國黑虎師爲了搶奪戰功,用飛機轟炸他們,出發的八百餘人,最終只剩下少數人僥倖逃生。”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所有人臉色都變了,一個個都憤怒不已,
“這件事外界很少知道,只有你們到了屠風集團所在的村子纔會知道。”趙辰道:“而且屠風集團販毒,也是爲了生存,金三角這裡種不出糧食,資源也沒有,唯一可種的只有鴉片,不過他們從來沒有向我們國內販過毒。”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陸俊克好奇的看向趙辰,要知道趙辰這些年可都在國外呢,
“當年我剛到國外時,正好遇到去那裡送貨的屠風集團的人,當時我聽說他們來自金三角,還是93師的後裔後,便對他們的產生了興趣,經過幾次接觸,大家也就熟悉了,最後他纔將這些情況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