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你朝思暮想的谷柔妹妹了?”一看到趙辰,王大年便笑了起來。
“沒見到我怎麼能回來。”趙辰笑道。
“哼,一回來就將我們丟在這裡自己跑去風流快活,典型的重色輕友,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鄭良瑜看着趙辰冷笑不已,雖然她前段時間金麟出事時,她與谷柔接觸過,也很喜歡谷柔那溫柔的性格,甚至兩人都成了朋友,可因爲趙辰,她還是有些吃味。
趙辰滿臉苦笑,對於與鄭良瑜的關係,趙辰真的不知該怎麼處理了,雖然趙辰一直故意不提這個問題,但他明顯的感覺到,隨着兩人在一起的時間越久,鄭良瑜對他的感情就越發的重,很多時候他都發鄭良瑜在偷偷的看着他,可他卻只能裝着什麼都沒有發現。
雖然每個男人心中都想着三妻四妾的日子,趙辰也不例外,但那些也就是玩玩,就像之前在國外,趙辰就可以無所顧忌,想玩就玩,玩玩就拜拜。
可不管是谷柔、洪青鳳還是鄭良瑜,她們都不是那種可以隨便玩玩的人,她們都是對感情非常認真的人,一但趙辰抱着玩玩的心態面對着她們,最終受傷的必定是四人。
尤其是面對溫柔、善良,在心中永遠是辰哥哥第一的谷柔,男人那躁動的心便會平靜下來,這種將自己愛的男人永遠放在第一位的女人,誰忍心去傷害她們?
至於鄭良瑜,雖然趙辰也對她有着感情,可他卻知道自己無法給她什麼,甚至一個承諾都給不了,因爲他已經有了谷柔,還有一個洪青鳳不知怎麼安排,更無法安排鄭良瑜了。
畢竟現在社會,都是一夫一婚,雖然不少男人在外都有着情人,但如果趙辰真的這麼做,不管是對鄭良瑜,還是谷柔,他都無顏面對,至少現在每次看到與谷柔見面,他心中都有着懷罪感,因爲他與洪青鳳兩人可是在與谷柔確定關係之後好的,這等於是背叛了谷柔。
同時,每次與洪青鳳在一起時,趙辰也心懷內疚,雖然洪青鳳一直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要求什麼,但趙辰心中明白,洪青鳳只是不想讓自己爲難,其實她心中也很在意這段感情,從她二十六七歲還沒有一個男人就可以看出。
而她在對趙辰付出這段感情之後,趙辰卻無法給予她承諾,否則這就要傷害到谷柔,可趙辰是絕對不會傷害到谷柔的。
現在有了兩個就已經很讓趙辰頭痛了,如果再來一個鄭良瑜,趙辰的頭恐怕就得被這些事情給撐爆,更何況這三個女人相互之間都認識,她們見了面該怎麼相處?
男人有着更爲強壯的身體,更爲厚實的胸膛,更爲有寬廣的肩膀,更爲有力的雙臂,而這些都是讓男人來承擔責任的,對親人的責任,對社會的責任,尤其是對自己女人的責任。
趙辰心中尷尬,自然不想再說這件事,立即語氣一轉,道:“王哥,你的證件都已經辦好,隨時都可以去中東,不過你走了,我們帶回來的那些藥材怎麼辦?”
“原本我是打算回來後就去中東找黑熊他們的,不過有了這些藥材,我便打算將時間推後一點。”王大年笑道:“你先去找一些輔藥,我將那些藥材煉製成丹藥再藥再走,到時你們也不用爲丹藥發愁,我也要帶一些走,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那些藥材太過珍貴,我打算先煉製一半,剩下的一半先留着,以後說不得會有大用處。”
“好,我給曹子打個電話,他們家是做藥材生意的,那些輔藥他們那裡都能找到。”趙辰點頭,所謂的輔藥,就是輔助主藥的藥材,要求比主藥要低得多,一般野生藥材,年份都在十年以內,雖然現在野生藥材都很珍貴,但十年份以內的藥材,倒還是有不少,曹家本就是做野生藥材生意的,這些藥材對他們並不難。
王大年也不遲疑,直接寫了一張清單給趙辰,輔藥有十一種,每一種的年份都寫得很清楚,甚至有兩種還寫好了出產地點,其它地方的藥材不要。
趙辰立即給曹子源打了個電話,給他藥材的事情說了,然後用手機將藥材清丹拍成照片給他發了過去,曹子源當即答應,馬上就準備好藥材送過來。
不到兩個小時,藥材便送了過來,而且是曹子源和他父親曹元廷兩人親自送來的,足足兩大箱藥材。
“你怎麼了,趕緊進來啊!”趙辰疑惑的看着曹子源,此時曹子源站在門口,半天都不進來,倒是他爸曹元廷抱着一箱藥材走了進去。
曹子源遲疑了下,又扭頭在屋裡左右看了一陣,這才咬牙邁步走了進去。
剛進門走了兩步,曹子源突然全身一顫,臉色都泛起白天:“媽的,這屋子越來越邪門,一進來就陰森森的,冷氣直往褲腿裡鑽,辰哥,我看你們還是換一個住處吧,又不是沒錢,何必住這個鬼地方。”
“看你平時膽子挺大的,居然還怕鬼。”趙辰忍不住一笑。
“你進來感覺冷氣直往褲腿裡鑽,那是因爲屋裡開着空調,與屋外的溫度差距較大,所以纔會有這種感覺。”王大年也笑道:“人死如燈滅,死了就沒了,哪有鬼存在,那不過是自己嚇自己而已。”
“你倒底是不是男人啊,居然還怕鬼?”鄭良瑜也一臉鄙視的看着曹子源。
“還不快將藥材拿過來,站在那裡幹什麼?”曹元在覺得兒子太丟人了,忍不住喝斥道。
“你們不怕,那是因爲你們沒見着。”曹子源苦笑着往裡走着,一邊解釋道:“那天晚上太可怕了,我剛睡下就有人來敲我的房門,可當時屋裡就只有我一個人,根本沒有別人,我怕去開門,結果敲門聲一直響了好幾遍,最後一個沒有下半身,滿臉都是血的傢伙便從門裡飄了進來,真的太恐怖了,差點沒將我嚇死,要不是我跑得快,說不定就被他給抓住,你們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曹子源在說話之際,臉色都一陣泛白,目光不時的在屋裡掃過,就好像真有其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