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一隻老母雞呢,我還真沒看出來,我聽說老母雞是要長雞蝨子的,那東西可惡心了,你還是到外面去抖吧,雖然大家不好意思喊你出去,可你也要有點自覺性啊,你這樣將雞蝨子抖出來,要是惹到同事身上怎麼辦,你就不能有一點道德素質?”
“撲哧……”財務室裡的數人全都忍不住笑出了聲,就連谷柔都沒有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你……”屈君香氣得全身顫抖,那纖纖玉指着趙辰都在直晃動,臉色也是青一陣,白一陣再紅一陣。
“怎麼顫得這麼厲害,就算有雞蝨子也不應該抖得這麼厲害啊,難道你不但有雞蝨子,還抽母豬瘋?”趙辰大驚失色道:“不好,母豬瘋弄不好要死人的,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晚了可能就來不及……。”
“我跟你拼了。”屈香君終於忍不住暴發了,就像發了瘋一般,向着趙辰便撲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發瘋了?”趙辰鼓大了雙眼道:“難道除了長有雞蝨子和抽母豬瘋,你還有精神病,哎啊,精神病人打到人可不負責的,我們快走,要不然被打了都白捱打。”
趙辰一把拉着谷柔就驚慌失措的向着門外跑去,而在轉身之際,他的腳卻在谷柔所座的椅子下輕輕勾了一下。
“砰……”
屈香君剛一跑過來,那椅子便擋在了他的面前,將她給摔得四仰八叉,額頭也在桌子邊上撞出一條口子,好不狼狽。
“香君……”
“香君,你怎麼樣了?”
財務室裡的人急忙跑去扶屈香君,屈香君卻根本不領情,很野蠻的將衆人的推開,就像母老虎般對着大門咆哮道:“谷柔,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等着。”
一口氣跑到外面的谷柔聽着屋裡傳來的咆哮聲,擔心的看着趙辰道:“辰哥哥,屈香君她不會有事吧?”
“放心,我有分寸,就是小小的教訓她一下,最多就是讓她丟丟面子,不會有事。”
“那就好,其實屈香君這人還是不錯的。”谷柔鬆了一口氣,隨即想到剛纔趙辰說的話,又忍不住一笑道:“辰哥哥,你太壞了,剛纔你說那些話,肯定會將屈香君氣得七竅生煙,聽說她的男朋友可是鼎陽市副局長的公子。”
“一個副局長算什麼,我叔還是廳長呢。”趙辰一昂頭,滿臉的不屑,完全就是一副二世祖的樣子,表情無比的囂張。
“撲哧……”谷柔看到趙辰那囂張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
“不說了,跟我走,我有東西送給你。”趙辰拉着谷柔就往外跑。
兩人直接跑出了公司,也沒開車,順着街道往前跑。
“辰哥哥,我們要到哪裡去呢?”谷柔跑得氣籲喘喘,額頭都冒出了香汗。
“還有一條街,到了你就知道了,要不我抱你吧。”趙辰不等谷柔答應,直接就一個公主抱,將她抱在了懷中。
“呀……”谷柔一聲尖叫,吸引了街上所有人的目光,俏臉也一下了變得通紅,差澀的對趙辰道:“辰哥哥,好多人看着,你快把我放下。”
“怕什麼,我抱我的女人,他們喜歡看就看吧。”
“辰哥哥……”眼看趙辰不會將自己放下來,谷柔只得裝駝鳥,將頭埋到趙辰的懷中。
十幾分鍾,趙辰突然將谷柔放下,問道:“你看看,喜歡哪一件?”
“啊……”谷柔此時才反應過來,看了一眼周圍,這是一個裝修得時尚、奢華的晚禮服專賣店,那顏色、款式各異的晚禮服在燈光的照耀之下顯得無比的漂亮,瞬間便吸引住了谷柔的目光。
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導購帶着執業的微笑走了過來:“這位小姐真幸福,你男朋友居然抱着一路跑過來,現在這麼好的男朋友可不多了。”
說着,女導購還詫異的看了一眼趙辰,此時的心中也很疑惑,她們這裡的晚禮服都是世界名牌,能消費得起的,身價少說也是數百萬以上,哪個不是開着車子過來的,哪可能跑路過來?
且從趙辰和谷柔身上的衣服來看,兩人也不像有幾百萬的樣子,尤其是趙辰,身上的衣服也就一兩百萬一套的,哪個幾百萬身價的男人會穿如此低廉的衣服。
此時,女導購都懷疑,兩人是不是過來試衣服過癮的,像那種買不起,純粹過來的試衣服過癮的女人可不少,幾乎每天便會遇到一個。
不過做爲高擋晚衣服專賣店,她們的服務還是沒得說,不管對方能否買起,都必須熱情服務。
“謝謝。”谷柔笑着對女導購客氣了一句,幸福的道:“我的辰哥哥是最好的。”
女導購笑了笑,道:“不知小姐喜歡哪種款式,我們這裡款式齊全,那邊還準備有專用的試用款式。”
“辰哥哥。”谷柔輕輕拉了拉趙辰,她不知道趙辰怎麼突然帶她來這裡。
“喜歡什麼款式只管選,辰哥哥我買單。”趙辰笑道。
“可我用不着啊!”谷柔柔柔的說道,晚禮服一般只有在高級聚會纔會穿,谷柔還從來沒有參加過那種高級聚會。
“誰說用不着的,難道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谷柔皺了皺眉,搖了搖頭。
“你這傻妮子,今天是你的生日。”趙辰捏了捏谷柔的小鼻子道:“你居然連自己的生日子都給忘了,該罰。”
趙辰這次回來,最主要就是爲谷柔過生日,谷柔這麼多年一直在等他,且在知道他與洪青鳳的關係之後,也寬容的沒有再說什麼,雖然趙辰知道此時回來會很危險,但他卻必須回來。
他沒有什麼可以補償給谷柔的,但兩人再次見面後的第一個生日,就算再危險,他也必須回來陪谷柔過。
“我生日?”谷柔愣了一下,隨即雙眼居然泛起了淚珠,她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過生日子,雖然之前她的養父母對她非常好,可從初中開始,她就一直住校,然後是高中,大學,這麼多年,她都已經將自己的生日忘了,可沒想到辰哥哥居然還記得,她可是記得,至從與辰哥哥相遇之後,辰哥哥可從來沒有問過她的生日。
“好了,以後每年辰哥哥都爲你過生日子。”趙辰輕輕的將谷柔將眼抹掉,笑道:“選吧,看起哪個選哪個,這是辰哥哥送給你的第一個生日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