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沉睡。身體恢復了大半。當然只是體力和精力而已。身上的傷只是結疤。大清早起來還是直接去了豬食料儲藏室。到儲藏室,班長說道。餵豬的事不用你管了。專心的訓練吧。以後不用起來這麼早了。在你沒適應這種訓練前。餵豬和菜園的事。不用你管,專心養好身體。恢復好精力。我只問班長一句話。班長就默認了我繼續現在的工作。班長如果戰爭的時候你受了傷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晚上警戒。站崗了。當初你也是訓練受傷的時候,只專心養傷,然後繼續訓練嗎?就這樣。早上我和班長幹完了餵豬的工作。幹完活的時候我身上的傷口基本都迸裂開來。血順着我上衣袖和褲管開始流淌。而我卻看都沒看一眼。在小的時候因爲淘氣,身上受過各種傷。就是縫針的時候從來就沒打過麻藥。只是在我心裡的一句話起了作用。自己造成的自己忍受。所以從小的時候。我不止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班長說道。走去吃飯。坐在飯桌上。我們兩個默默的吃着飯。我們都有自己的心思。班長想的。是如何安排我的訓練。訓練容易。可是把每天的訓練都安排到一個人身體和精神承受的極限是很難很難的。一個失誤的安排。就可能造成我的死亡。而我想的是。班長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想到這。我問道。班長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如果你不方便說就當我沒問。畢竟我也是學了部隊的條令條例。知道有的可以說。有的死也不能說。而能說的事還是很少很少的。班長點了點頭。說吧。我知道。班長你爲什麼在這裡。班長好像早知道我會問這個問題。一點也不意外。班長說道。我從小在鄉下長大。是個單親家庭。家裡只剩下我的父親。而且父親身體不是很好。我上學只上到初中二年級。之後就輟學。在外打工。由於生在鄉下。從小就跟父母在地裡務農。所以身體素質還可以。就去了煤礦幹力氣活。增加家裡的收入。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也就是現在的團長去鄉下徵兵。看我身體壯實,人也憨厚。就帶我來到了部隊。剛開始來到部隊。只因爲部隊管飯。還有津貼。退伍的時候還有退伍金,感覺不錯。可是後來隨着我軍事素質水平的提高。知道的也更多的時候。我改變了我的想法。我要生活在部隊。因爲國家需要我,至於爲什麼改變了我的想法,你後你會知道的。至於爲什麼我來到這裡。因爲我所在的部隊。每連續執行三年任務的。會有一年的調理時間。調理在戰場上繃緊的神經。和身體。不讓我們與社會格格不入。國家需要的是戰爭人才。而不是戰爭機器,但是必須在部隊修養。不允許到外界的社會上。這是我剛入伍的部隊。所以我來到了這個部隊。而爲什麼我選擇在這裡餵豬。種菜。很簡單。只是因爲。這兩個兵種不是任何人願意來的。我也不想讓那些年輕人把時間浪費到這裡。聽了班長的話。我無比的震驚。三年連續不斷的執行任務冒着生命危險換來的一年修整。班長卻來這裡心甘情願的做一個人人不願意做的豬兵。菜園兵。只是一個簡單的不想讓年輕人把時間浪費在這裡的理由。班長的心胸是怎樣的。是怎樣熱愛這個部隊。怎樣愛這個國家的。是什麼讓一個當初只爲了吃飯。爲了回家退伍金的人有這樣的改變。我心裡久久的不能平靜。在吃完飯的時候我的心裡還是處於震驚無法理解的狀態。現在的世界。有誰可以爲別人平白無故的付出。有誰可以不計較報酬的爲別人服務。又有誰可以做到做這樣的一件事。還這麼坦然。這麼的不在意。現在的人們想到的都是自己的利益。兄弟。父母。姐妹。因爲利益反目的大有人在。可以說是毫不稀奇。班長。是一個值得任何人尊敬的班長。正在想着。班長說道繼續訓練。又是一個血流遍地。身心疲憊的一天。如昨天一樣趴在地上吃完飯後。上牀。沉睡。班長不是沒有要餵我飯吃。只是我拒絕了。我只說了一句,班長如果我飯都需要用別人喂,我還有資格進入那裡嗎?班長只有由我去了。班長還是昨天一樣幫我清洗身體。給傷口消毒。按摩。然後在餵我一大碗紅糖水。在聽到我呼嚕的聲音後纔會轉身離開。就這樣每天重複着。每天起來。餵豬。訓練在訓練場上撒滿了我身上流的血。石頭上地上都是暗紅色的血漬。就這樣在極限的訓練下我堅持了一個半月。而這一個半月的訓練是非常有成效的。訓練場上的鐵柱。被我踢下去一個明顯的凹痕。沙袋裡的花崗岩鵝卵石都變成了粉末。而暗紅色的巨石下邊有一個大概有半米多深的坑。那是每次舉起放下造成的。而代價就是訓練場上撒滿了我的鮮血。而現在的我小腿上一層厚厚的老繭。腳比以前寬大好多。同樣佈滿了老繭。而手臂上同樣是紅紅的。佈滿了厚厚的硬皮。表面上看不出來是什麼。只是手臂厚一些而已。但是如果摸上去。就是一層厚厚的堅硬的皮膚。在一個月的後我就沒在受過傷。就算是加大了訓練力度。同樣沒流過血。用班長的話說。你能流血的地方都已經有了厚厚的鎧甲。就算是拿把不是很鋒利的小刀劃一下都未必能劃到裡邊真正的皮膚。雖然不會流血了。但是每天我都是爬着回去的。雖然不會受傷。但是每天的高強度訓練總是搞的我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每天訓練後都是頭疼欲裂。好在班長每天都會給我按摩。調理繃緊了一天的神經和肌肉。在我身體素質提高的同時。我並沒有胖多少。還是那麼的瘦,六十五公斤。用班長的話說。你已經定型了。吃啥都是白吃了。白白浪費了那麼多的山珍。在高強度訓練的時候。班長每天都給我做有豐富營養的飯菜。要不然,不管意志多堅強的我也不可能挺下來這一個半月的生命的極限訓練。只是我現在的肌肉都是流線型的。沒有高高的隆起。也沒有多少肉在上面。如果只看我的身材。誰也不會相信。我現在能用拳打斷一塊一公分厚的鋼板。那是小口徑槍都破壞不了的東西。而我卻可以一拳打斷。在看我的腿。標準的上下粗。膝蓋細一點。這樣能很好的保護到膝蓋不受到致命的傷害。而我的腿卻能把一袋一百五十斤的豬食料踢飛三十米。班長幫我做過一個要不受力的實驗。六袋的豬食料困在一起。背在身上我可以做一百個起身蹲伏。在外看來。我上腦袋小。脖子細。手臂細。腰粗。腿粗腳大。一個明顯營養髮育不良的人。他們卻不知道這具不協調的身體裡蘊含了怎麼樣的一股龐大的力量。而這些就是我一個半月達到的,而達到了這些。班長說只論體能你有百分只三十的機會加入那裡。一個半月的流血流汗。在死亡線上跳了一個半月舞的我。單論體能我纔有百分三十的機會。進入那裡可能只靠體能嗎?傻子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現在除了體能好點外。再有就是部隊的條令條例背得的好了。班長論綜合我現在有多大的機會進入那裡。班長冷冷的說道。不到百分之十。畢竟你現在接觸的只是體能訓練。而且只是剛及格的體能訓練。剛及格。那滿分是什麼樣子。班長說。如果你不怕死的話。我們可以嘗試一下。但是你做好心裡準備。這種訓練可並不是以前那種大部分只是皮外傷。大了就是傷筋動骨的。這種訓練一個不好傷的就是內臟。你知道內臟受傷的危險性吧。我毫不猶豫的回答。我想試試。如果不是我就只是能及格。沒有一樣過硬的本領我就更難進入了。再說我不想這一個半月的血白流。班長看了看訓練場上的血漬。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這可能就是血染的風采吧。明天繼續新的訓練。今天好好休息。說着班長轉身朝山上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