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兩女通話過後,雖然當時掛上電話時心情失落了點,但是知道她們現在過得很好,我心裡一下子變得很放鬆。
我慢慢的在大街閒逛着,很悠閒,有美麗我就看美女,有希奇的我也得看看,雖然沒人陪着,但是心情照樣很好。
我沒走多遠的路程,手上就多了一個冰淇淋,現在時間是十月份,吃冰淇淋也沒什麼,只要喜歡就好,不過我這樣的回頭率倒是非常的高,我一個帶着墨鏡穿着、黑色西裝的大男人,邊走邊吃着冰淇淋,那指定會讓很多人不解,嘲笑的目光自然很多。
對於別人的嘲笑我並沒再意,反正我又少不了一塊肉,繼續悠閒的逛着。
這時,一家大型的理髮店出現在我的視線,我眼睛直直的盯着理髮店裡的一個假髮,這讓我心裡高興了,我正要去買它,現在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不過我在理髮店外邊遲遲沒有進去,我的目光一直盯着這理髮店上邊寫着的字,那個剪髮一萬日元幾個字我是死死的盯着它,算算就是六百多塊人民幣,那燙髮要多少,這哪是剪髮,簡直比搶人還來得厲害。
我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走了進去,其實這完全是理髮店裡邊的美女吸引了我,可以說我是不受自己控制的,這也難怪,我的餐廳生意會那麼火,還不是美女多的功勞。
來到理髮店內,這裡邊很正規,門口站着兩名很漂亮的服務員,正對面不遠是一個櫃檯,那裡也站着兩名收銀員,她們的特點一樣,那就是漂亮。很快,一個女服務員笑着禮貌的對我說道:“先生,請問您是要剪髮嗎?”
我也笑着回答女服務員道:“小姐,請問芳名是?”美麗的女人就得好好的陪她聊聊,心情自然會變得更加好。
這女服務員一聽我的話愣了愣,跟着臉紅了紅,禮貌的回答我道:“先生,我叫三木井子,先生您是要剪髮嗎?”
我點點頭說道:“井子小姐真是漂亮,我是來染髮的。”本來我還準備好好跟着女服務員好好玩玩的,但是在這門口站着影響不好,因爲裡邊大部分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可能是因爲帶上墨鏡的我太酷了的原因。
女服務員笑着對我點點頭道:“先生,您跟我來吧!我給您介紹一位好的理髮師。”
“你們這裡有不好的理髮師嗎?”我發問道,我是故意逗着女孩子玩,想看看她臉紅的樣子有多可愛。
果然,這女孩子一聽我的話,她的臉立刻紅了起來,歉意的回答我道:“先生,對不起,剛纔是我說錯話了,我們這裡的理髮師都是屬於全國最好的,您···”
“恩,你不用解釋,我能看出你們這裡的服務態度很好,我想我是來對地方了,現在你帶我去吧!”說這服務員帶着我往二樓走去。
來到二樓,這一樓的面積很大,裝飾非常的漂亮,在這裡理頭的帥哥、美女多的是;很快女服務員給我介紹了一名理髮師,讓我高興的是這理髮師居然也是個美女,我心情那是變得更好起來。
等那個叫井子的女孩子走後,這美女理髮師笑着對坐在椅子上的我說道:“先生,你喜歡什麼樣的髮型,我們這裡有髮型書,你可以選一下。”說完理髮師抵個我一。
我接過髮型書立刻欣賞了起來,當我翻開第三頁的時候突然愣住了,我不相信的再次看了一眼,隨後我苦笑的、關上這本髮型書,笑着對美女理髮師說道:“小姐,給我把頭髮然成黃色,也就是西方人頭髮的顏色,我相信你的手藝,你給我弄吧!”
其實剛纔我會苦笑完全是因爲那髮型書上的人,因爲那個很酷的男人正是我;上邊的髮型正是我和美女警花拍婚沙照時的髮型,這讓我很鬱悶,到底是誰沒事幹把我弄到這書上的,而且上邊還有詳細介紹我,還好這理髮師沒有懷疑,不然可就麻煩了,要知道我在日本來的事情不能暴露。
理髮師對我哦了一聲,對於我的要求她當然是如實照辦,而我的目光除了打量她迷人的身材之外,注意力就放在樓下的大街上,因爲我們的位置在二樓的邊上,外邊全是用玻璃隔了一層,正好街道上的事情我一目瞭然。
這時,理髮師邊給我乾洗邊對我道:“先生,怎麼我看你挺面熟的,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但是又想不起來,能告訴我您的名字嗎?”
我聽了這話愣了愣,表情立即做到自然,笑着回答理髮師的話道:“小姐,你能覺得我面熟這是我的榮幸,不過我只是個公司混飯吃的人而已,要是真能和小姐成爲朋友,我一定會去多拜拜九頭大蛇了!”我說的日語是很地道的東京口音,所以這理髮師不會懷疑我是外地人。
“先生,瞧你說的,要是我能和先生你做朋友那纔是我的榮幸,我一看就知道先生不是平凡人。”理髮師笑着對我道;之後我和這理髮師聊了起來,很快就知道她的電話、地址,我也好笑,她還叫我去她家做客。
染髮是很費時間的,不過有個美女理髮師給我看,心裡就覺得時間過得快了點,大約過的一會兒,我就去洗了個頭,接着回到理髮師身邊坐下;當然我眼是看鏡中的我,我只能說頭髮變黃色的我更帥了。
接着理髮師給我處理剩下的工作,一切完事後我立即帶上墨鏡,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笑容比97年華仔更迷人,再摸了摸小胡,比貝克汗姆更性感,加上我用幾百塊日元買的墨鏡,我不得不說很酷,那很是酷呆了。
一邊的理髮師也是愣愣的看着鏡中的我;不過我這樣的打扮仍然和西方人差別很大,想要裝扮成西方人,那難度真的很大,最後我放棄了這個想法,只要現在別人不認識我就算成功。
而且真正的化裝也只在關鍵的時候才用,現在我就將就了,既然能用那就該結帳了,不過讓我氣得吐血的是,我這染髮花了我5萬日元,這簡直是搶人,最後看在理髮師的面子上給我打了個八折,我也只有鬱悶的搖頭。
接着這美女理髮師給我送到了店外邊,簡單聊了兩句我離開了這裡,我們聊的大概內容就是叫我去她家做客之內的,我當然是點頭答應了,不過我能真去嗎?
現在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我也一個人在大街上走着,一頭黃色頭髮的我很像一個混混,再加上帶了墨鏡的,那簡直更一個牛氓很像,不過回頭率很高;走了沒多遠,我的位置離銀坐那條街很近了,我閒着沒事準備去銀坐逛逛,既然是混混也得有混混的樣子,吹着口哨大搖大擺的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