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槍指着的壯漢看到馮陽光這麼俊的身手眼前一亮,就連他都沒有清楚馮陽光是怎麼把銀針射出去擊中人的,心裡燃起濃厚的興趣。
原本用槍指着巨石一樣的壯漢那人聽到隊友的哀嚎,反應也不慢,立馬轉過身來就要對馮陽光射擊。
馮陽光正準備繼續出手的時候,廢掉這名持槍劫匪的時候,像巨石一樣的壯漢在他之前動手了。
只見壯漢一個箭步衝到手持槍的劫匪面前,用他強大的力量一把把手槍給奪了過去,一拳把劫匪給打飛出去,口中噴出一股液體,不知道是口水還是胃酸。
跟馮陽光體型一樣的劫匪在壯漢面前就像是小孩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看到這一幕,馮陽光也樂的清閒,重新坐回到摩托車上,擺出一副吃瓜羣衆的樣子。
這樣的好戲可不是天天有,可惜旁邊沒有瓜子汽水,不然就齊活了。
最後劫匪四人只剩下兩個肌肉男。
壯漢向兩個肌肉男招了招手,“康忙!”
兩個肌肉男知道自己已經跑不了了,選擇背水一戰,舉着拳頭就像壯漢跑去。
結果的話很容易猜到,剩下兩人被壯漢暴揍,不對是血虐。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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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
聽着現場響起的一陣陣錘擊肉體的聲音,馮陽光嘖了嘖嘴,心裡有點可憐這些人了,着實有些慘。
其中一個白人肌肉男被壯漢踢到馮陽光腳邊不遠處。
“嘶!”
白人肌肉男捂着被踢中的肚子,餘光掃到了一開始被馮陽光擊落掉在地上的手槍。
他掙扎着來到手槍面前,剛準備撿起的時候,一隻腳踩在了上面。
“誰的腳?”
他直起腰看到了原來是馮陽光,忍不住大罵道:“該死的黃皮猴子把你的腳給我拿開,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馮陽光聳了聳肩,“不好意思!我正想嚐嚐吃不了兜着走的滋味。”
“找死!”
白人肌肉男舉起右拳向馮陽光打去。
啪!
馮陽光一把抓住前者的拳頭,雙手用盡全力一擰,咔嚓!一陣骨裂聲響起。
“啊~”
白人肌肉男發出慘叫聲,口水都噴出來了。
接着馮陽光用力擊在前者的脖頸後面,把他給擊暈過去,最終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可惜現在是大白天,還有很多人看着,要是換個人少的地方,光憑這幾個人喊的黃皮猴子,馮陽光不介意送他們去見上帝。
馮陽光這邊解決掉白人肌肉男之後,壯漢那邊也結束了戰鬥。
黑人肌肉男更慘,整個人被壯漢舉起來,砸在地上,最後實在撐不住疼痛暈了過去,這才逃過一劫。
“滴嘟滴嘟!”
遠方響起警笛聲。
馮陽光對壯漢說道:“誒,兄弟,你要幫我作證,是他們搶我,準備傷害我的人身安全,我纔出手的。”
壯漢回答道:“放心,這一切交給我就好,你不會有事的!我保證。”
“OK!”
不一會,一輛警車停在了兩人旁邊,從警車上下兩個身穿警服大腹便便的白人警察。
他們看着眼前的現場,一臉警惕的看着馮陽光和壯漢,詢問道:“這是怎麼了?誰能跟我們解釋一下!”
壯漢解釋道:“這四個人想要搶劫我和這位天朝人。”
兩名警察看了看到倒在地上的四名劫匪,又看了看完好無損的壯漢、馮陽光,道:“你們有什麼理由證明你們說的是實話!要不然我們只能把你們全部帶回去問話了。”
壯漢沒有回答,而是從包裡掏出一本小本子,拿在手裡,給兩名警察看了一眼。
因爲馮陽光這邊角度不好,看不到本子上寫着什麼,不過他知道壯漢絕對不簡單。
因爲在看到本子之後,兩名警察的態度瞬間就轉變了,變得畢恭畢敬起來。
隨後壯漢把本子給收起來,對警察示意道:“你們把這四個人帶走吧,沒有個幾年別把他們給放出來。”
“明白!”
兩位警察開始通過對講機聯繫其他警員前來支援,僅憑他們兩個把四人劫匪帶回去確實有些夠嗆。
馮陽光對壯漢感謝道:“多謝你了!朋友!”
對方搖了搖頭,“誒,哪的話,是應該我感謝你纔對,是你阻止幫我阻止了那個歹徒拿槍,要不然這場戰鬥還不好說。”
不等馮陽光回答,對方繼續說道:“朋友,我跟你一見如故,要一起喝一杯嗎?”
“沒問題!你前面帶路!我跟着你。”
畢竟欠對方一個人情,要不是這人,馮陽光恐怕基本帶去警局旅遊一次,要是遇上歧視天朝的警察,那更加麻煩,所以馮陽光沒有拒絕,算是還這人一個人情,而且能夠多交一個朋友也好。
他對這個壯漢的身份也挺感興趣的。
“好!那我們出發吧!”
壯漢向自己的座駕走去。
馮陽光跨上了哈雷摩托。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現場。
行駛了沒多久,馮陽光他們停在一間咖啡廳外面,馮陽光和壯漢的車再次引起一陣騷動。
兩人下了車,順勢走進了咖啡廳,隨便尋找了個位置坐下。
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
“兩位客人要喝點什麼?”
“一杯咖啡!低糖!”馮陽光說道。
“同樣,不過不要糖!”壯漢說道。
“請稍等,馬上就來。”
服務員說完轉身離開了。
壯漢主動向馮陽光伸出手。
“認識一下,盧克·霍布斯!叫我霍布斯就行。”
馮陽光伸出手握上了霍布斯的厚實呃呃大手掌,道:“馮陽光,叫我光,或者陽都行。”
稍微一握兩人就鬆開了。
霍布斯繼續說道:“我看你的身手不是一般人吧。”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是一名聯邦探員,別誤會,我很喜歡結交你們這樣的朋友。”
“原來如此。”
這下馮陽光明白爲什麼那些警察會聽他的話了,不過馮陽光也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
因爲他之前也猜到了個大概,八九不離十。
而且馮陽光大概也能猜出這人約自己的目的。
可能對方職業病犯了,看他身手太好,所以是探探他的底,什麼交朋友之類的都是屁話。
馮陽光把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
“我是一名職業安保人員。”
僱傭兵在外邊可不稱呼自己是僱傭兵,因爲不合法,會惹上麻煩,所以一般都是安保公司,就比如之前馮陽光他們遇到的老爹一行人,他們對外宣稱是一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