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水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不是爲了我們自己而戰,而是爲了在這裡的所有華人,爲了我們的尊嚴而戰。不過要記得活着回來,我老了,還要你給我送終。”
妮妮深情的說道:“我會與你一起去,我們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任勇旭猛的把她抱住,一陣深情熱吻,直到兩個人喘不過起來才分開,“妮妮!我需要你留下來照顧我父親,你放心我一定會活着回來。”
妮妮猶豫着,看着任勇旭的眼神滿是不捨,葉天明走到她的面前說道:“放心吧,只要我葉天明不死,他就死不了。”說完一揮手,當先向門外走去。
剛剛走到門口,葉天明突然轉回身對着身後的陳陽和沙武打了個手勢,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比畫。然後指了指還在那裡興奮的數着錢的四名印尼軍人。
陳陽和沙武微不可見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兩個人猛然躍起,腰部用力一扭,硬生生的在空中轉過身體。右臂一抖,一把閃着寒光還帶着一絲血跡的匕首滑落手中。
站在前面的兩名印尼軍人還在低着頭,興奮的數着鈔票,根本就想不到死神正在向他們靠近。兩個人的嘴突然被一隻寬大有力的手捂住,然後就感覺到咽喉處一涼,一聲猶如刺破汽車輪胎的漏氣嗤嗤聲傳入他們的耳中。“譁!”手裡的鈔票灑滿一地,徒勞的用雙手抓着捂着他們嘴的有力手臂,做着臨死前最後的掙扎。眼睛凸出眼眶,驚恐絕望的眼神看着一道血劍激射而出,身上的力氣一下被抽光,身體不停的抽搐,慢慢的軟了下來。
他們對面的兩名印尼軍人突然感覺到一股滾燙,帶着一絲腥氣黏黏的液體噴了他們一臉。兩個人茫然的擡起頭,就看見他們的兩個兄弟已經軟軟的躺在地上。
陳陽和沙武把屍體仍在地上,一矮身竄了出去。把那兩名還沒回過神來的印尼軍人腦袋摁住,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在他們的下顎刺了進去,直透後腦而出。
兩個人的眼神居然還是一片茫然,不知道這些中國人爲什麼這麼不講信用殺他們。張開嘴想說話,但是嘴脣一陣嗡動,喉嚨發出咕咕怪異的響聲,大口大口鮮血往外噴出。瞪着迷茫的眼睛看着遠處的葉天。
“不要怪我不講信用,我葉天明絕不會給敵人留下任何生存的機會。雖然你們在我眼裡只不過是一羣童子軍,還沒有資格成爲我葉天明的敵人。但錯就錯在,你們出生在這個垃圾國家,穿上這身垃圾的軍裝。”葉天明的聲音是如此的冰冷,充滿殺氣。
“撲通!撲通!”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瞪着的眼睛還有着一絲不甘與對這個世界的留戀。就是到死,手上還緊緊的抓着已經沾滿鮮血的鈔票,不肯放手。
也許他們在最後聽見了葉天明的話,也許沒有聽見。但不管聽見沒聽見,他們的結局也不會改變,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