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姑娘本來就是人間天上的招牌,條順盤靚沒得說,現在又一打扮,竟看得弟兄們一陣發呆,心裡都羨慕苦瓜的福氣。
苦瓜見二人出來,急忙跑過去“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說道:“你們以後是苦瓜的老婆了,苦瓜別的不會說,但你們是苦瓜的心頭肉,以後,誰敢欺負你們,噢,不對,只要苦瓜活着,就沒人能欺負你們。”
苦瓜說完就把奔拉燈剛剛買來的戒指套在了兩位姑娘手上,苦瓜站起一手拉着一個女人,看着弟兄們直樂。
程文龍也走了過來,大手的揮高喊:“請新郎新娘上花轎。”
程文龍剛說完,苦瓜就抱起了暖月,大步向門外的轎子上走去。
把暖月放上轎後,苦瓜又把青荷抱上了轎,弟兄們這時開始放槍,然後樂聲響起,城裡的百姓才知道竟然又有人結婚,都擁在路邊看熱鬧,苦瓜騎着馬在前,兩個女人的轎子在後,開始繞臨淄城轉圈,後面緊跟着青年突擊隊,很是熱鬧。
程文龍見花轎起程,就問馬甘地以下的節目安排,馬甘地嘴一撇說:“沒節目了,回來就吃飯,然後就讓苦瓜他們洞房。
程文龍一楞,笑了笑說:“七弟想得周到。”
馬甘地咧嘴一笑:“這哪是我的主意啊,全是高漸離想出來的。”
程文龍聽了一楞,轉頭找高漸離。
“別找了,那不是在臺階上坐着呢。”
程文龍順着馬甘地的手指看過去,高漸離此時正一臉落寞的坐在後園門口的臺階上,幾根頭髮在眼前飄舞,一付哥是頹廢男的表情。
程文龍一看馬甘地:“這是啥意思?老高做啥呢?”
馬甘地一臉鄙視的看着高漸離說:“裝頹廢,裝蒼桑唄,還能做啥?”
程文龍一聽大奇,又問道:“裝給誰看?”
“季申科。”
程文龍一陣失笑,幾步就走到了高漸離身邊,伸手在高漸離肩上拍了一下說:“幹啥呢老高?一付蒼桑的樣子勾引花姑娘?”
高漸離擺着頭把幾根頭髮給甩開,然後一臉苦瓜相的看着程文龍說:“文龍兄,漸離憋得難受啊。”
程文龍一臉驚呀:“靠,這麼直接,看上誰了?”
高漸離兩眼放光的盯着季申科的翹臀擡了擡下巴。
“老高,你不會就走旱路吧?估計季申科不會答應。”
高漸離一聽急了:“文龍你咋這樣說呢?對付壞女人走旱路,對季申科這樣的女孩子,只走水路。”
高漸離說着用手在自己的身下按了按,程文龍低頭一看,高漸離下身已經有了反應,頂起老高。
“我靠,真有你的老高,這都能起反應,文龍服了你了。”
程文龍說完轉身想走,高漸離一把拉住了他:“文龍,你可要成全哥哥。”
程文龍忙打掉高漸離的手說:“幫你是可以,可是你以後不許摸我。”
高漸離一時沒反應過來,聽到程文龍說幫他,咧嘴就笑了,程文龍轉身就走,高漸離把頭髮擺在眼前然後一屁股坐下,一隻手捏着下巴接着擺造型。
程文龍剛走幾步高漸離突然反應過來,站起對着程文龍大喊:“放心吧,哥哥對你沒興趣。”
高漸離說完大笑,程文龍轉身對他伸出了一箇中指向上挑着,高漸離眼一白,接着擺造型。
程文龍還沒走回馬甘地身邊,外面的樂聲已經傳來,苦瓜他們回來了。
程文龍忙命弟兄們準備。
苦瓜扶着兩位姑娘下轎,然後一手抱起一個向門裡走去。
隨着槍響,大院裡頓時飄滿了彩布,苦瓜笑嘻嘻的抱着自己的兩上老婆站在了院子中。
程文龍看苦瓜坐下,揮手讓大家安靜,然後讓苦瓜講話。
苦瓜站在兩個老婆中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道:“弟兄們,苦瓜以後再也不用玩自己了,苦瓜有老婆了。”
弟兄們一楞,接着全都哈哈大笑,女人們都紅了臉,這苦瓜也沒個羞,直接就給說出來了。
苦瓜一臉驚詫的看着大家:“靠,我說個實話你們都笑我,你們誰沒玩過自己?”
程文龍一看這貨滿嘴的胡言亂語,說話也不分個場合,張嘴高喊:“請苦瓜把新娘送進洞房。”
苦瓜抱起兩個老婆就進了屋,外面的人準備擺桌子吃飯。
桌子擺好後,程文龍就讓人上酒上菜,苦瓜些時也出來了,就跟程文龍坐在一張桌子上。
程文龍看了看弟兄們,然後說道:“那啥,今天苦瓜一場大喜,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弟兄們開整吧。”
衆人見程文龍發話,都甩開腮幫子開吃,然後拼酒,一直喝到半夜,程文龍卻早就回屋了,噢,被蝶舞的眼神叫走的。
苦瓜沒敢多喝,他準備今晚大展拳腳,徹底的大開殺戒。
深夜,程文龍趴在蝶舞白嫩的胸前睡着了,睡得非常沉,他太累了,本來被蝶舞叫回來就準備睡的,可是又被項莎給叫了出去,解釋了半夜在沛縣的故事,項莎這才放過了他。
到了蝶舞屋裡當然還不能睡,節目一定要有,但程文龍沒想到蝶舞突然就奔放了,奔放得程文龍措手不及,躺在蝶舞身下的程文龍一陣恍惚,不明白一向走溫柔路線拿人的蝶舞突然火熱起來。
程文龍一動不用動的被蝶舞服務了三次,然後嘴裡含着一顆小紅豆睡着了。
突然,一聲怪叫傳出,程文龍一下子從牀上躍起,拿起褲子穿在身上就竄了出去。
出去後卻突然看到苦瓜新房的窗子下站了好多人,大家都捂着嘴全身哆嗦,想來是憋着笑呢。
忽然,有人實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兩聲,別的人也都不捂嘴了,全都大笑起來。
苦瓜的屋門突然開了,苦瓜光着個身子站在門邊指着大家罵道:“你們他媽的,聽房也不安靜,老子表演得正好,被你們給打斷。”
苦瓜正罵着看見程文龍站在院中,一楞說道:“那啥程叔,進來坐坐?”
“滾回你的洞房去,說個話都不會。”
程文龍笑着就罵了苦瓜一句,苦瓜光着個屁股就回去,進門又把頭探出指着聽房的人說:“誰也不能出聲了啊,媽的!”
大家都蹲着身子,可程文龍還是看到了灑答木和高漸離,當下走過去對着兩人說道:“這小孩們聽就聽了,你們身爲長輩,羞不羞你們?”
高漸離一付不以爲然:“你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倒說開風涼話了,漸離說過了,漸離憋得難受。”
程文龍一陣無言,揮手就走,邊走邊說:“他媽的,一羣流氓,老子不跟你們交流。”
程文龍回來一頭拱進蝶舞懷裡找豆豆吃,灑答木他們接着聽房,苦瓜接着上伐下砍,將軍府的夜裡一點都不靜悄悄。
清晨,院裡靜了下來,程文龍口水流了蝶舞一身,順着肚皮向下流着,程文龍一抹嘴站起穿衣,蝶舞伸手就拿住了程文龍。
“別鬧了,天亮了。”
程文龍說完就穿衣,走出院子一看,昨夜聽房的就在院裡睡着,程文龍一陣感嘆:“昨夜,不知道又有多少的人苗被這些禽獸給Lang費了。”
程文龍也不喊大家,就悄悄的收拾這滿院的髒東西。
已經正月十二了,馬上就到小年了。
突然,門外一陣馬叫,就進來一人,見到程文龍哈哈大笑,把弟兄們都給驚醒了。
程文龍也笑着迎向來人,原來是李牧來了。
程文龍以爲李牧只是來找自己熱鬧,卻不料李牧笑完突然面色一變說道:“程將軍,項家軍把魏國和韓國給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