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面無表情的盯着他,嫌棄的冷笑道,“完了嗎?如果完了就請離開,我沒空搭理你。”
“………”畫骨的笑容再次僵住,他以爲她會怒聲大罵,她竟然這麼安靜,還真是一個讓人搞不懂的女人,盯了她許久,他再次走上前逼視着她。
流蘇目光明亮大膽的與他對視,見他沒有馬上要走的意思,她伸手朝腰帶扯去,一臉無所謂的淡笑道,“是不是接下來需要我脫·衣服?”
看着她手指間的動作,畫骨非但沒有高興,相反有些怒意,原來她也是隨意的女子,他還以爲她會是那種清純乾淨的女子。
“你是不是經常這樣迷惑男人?”畫骨按住她亂動的手浮誇的笑道。
“和你有關嗎?”流蘇支起清冷的臉高傲的說道,雖然她現在處於下風,但那股傲然的氣勢依然在。
畫骨真的有些搞不懂她,明明是隨便的女子,偏偏還要表現出一副高傲的模樣,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當然有關,因爲我不喜歡隨便的女子。”畫骨收回自己的手,清雅的臉上是濃濃的譏諷。
“哈哈哈,你不覺得你說出這句話太可笑了麼?看你的模樣應該不是第一次上花樓,難道不知道花樓裡的女子都是很隨便的。”流蘇面若冰霜,小臉上全是傲慢,目光凌厲的睨着畫骨,這個男人還真是可笑。
他來花樓,還想要乾淨的女子,是腦袋抽了吧!雖然萬凰樓裡的姑娘全部是清白的,但她現在就是想和他唱反調。
自從遇到他,她的生活再也不平靜,每次遇到他準沒有好事,而且讓她心情極度的不爽,早知道會這樣,那天晚上,她就不應該主動去迎接他們。
畫骨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兩雙眸子相對,空氣裡一陣電光火石。
倏地,畫骨伸手用力捏住流蘇的下巴,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們這裡可是隻賣藝不賣身,看來你早就破了這規矩,原來也不過如此,你這樣的女人還不配我碰。”
流蘇雙眸微微眯起,怎麼會有這樣的自大狂,不要臉的登徒子。
“是嗎?那你還捏着我下巴做什麼,這樣會讓我認爲你對我有意思,需要我繼續脫嗎?”流蘇冷冷的盯着他,嘴角盡是嘲諷的冷笑。
畫骨倏地放開她站起身子,即而拿出一百個金幣當着她的面朝地上灑去,妖嬈的笑道,“我們以後再也不相欠了。”
撒完金幣,畫骨轉身乾脆利落的離開,他想他以後再也不會踏進這裡,永遠,永遠不會。
流蘇看着空空的門口微有些發呆,原本冷漠的臉漸漸放鬆,伸手將地上的金幣一個個收好,而後走到門口將門關上,再返回地上繼續研究鳳凰琴,就好像剛剛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幾天後,東方冰舞領着衆人跟凰元修他們告別,該走的時候始終要走。
“爺爺,父親,哥哥,我捨不得你們。”凰瑤淚眼模糊的看着他們,真的要離開了,好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