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骨並沒有理會流蘇,看了她一眼便走了,之後出現一件讓他很抓狂的事,他去哪裡,流蘇就去哪裡,她竟然可以在山莊裡自由走動,這讓他一陣火大,去找裘子痕,下面的人告訴他,裘子痕出去辦事了。
問他們爲什麼不阻攔流蘇,怎麼可以讓一個外人在山莊裡走來走去,下面的人說,這是裘子痕答應的。
畫骨氣急敗壞,他在想,等裘子痕回來,他是不是要好好質問下他,他這是什麼意思。
流蘇每天都是風輕雲淡的盯着畫骨,不管他理不理她,反正她是打算賴着他,直到他開口賣天蠶銀絲的那天。
畫骨真的很抓狂,每天晚上去名揚天下尋花作樂,流蘇依然緊緊跟着他,不管他和那些姑娘們如何逢場作戲,她都冷眼旁觀,這讓他心裡更氣憤。
“你什麼意思?”畫骨橫眉豎目的瞪着流蘇,他何時被一個女人逼成這樣,偏偏,他想對她下手時又下不了手,這纔是讓他更憤怒的。
“我想買天蠶銀絲。”流蘇淡淡的說着這句話,他現在應該煩了吧!不知道爲何,他竟然沒有用力量對付她。
畫骨勾了勾脣,冷冷笑道,“你就死心吧!”
說完,畫骨摟着一個女子朝牀榻走去,臉上露着惑人的邪笑,烏黑的瞳孔裡波光流轉,似要將人吸進去。
流蘇依然站在房間裡不走。
“你還不走,難道想看着我們做那事?”畫骨將女子壓在身下,擡頭挑釁的盯着流蘇,他突然間才發現,她不僅倔強,而且忍耐力似乎很強。
“我不會看,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流蘇面無表情的說道。
“………”畫骨嘴角抽搐,她夠強,突然他從身下的女子身上退開,邁步朝流蘇走去,臉上浮着紈絝的痞笑。
他走近,流蘇不得不盯着他。
“你是想讓我碰你是吧!”畫骨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戲謔的笑道。
流蘇伸手拍掉他的手,淡漠道,“不要太自以爲是了,不是每個女人都想被你睡。”
“我還不是每個女人都會睡,尤其是你,既然你喜歡跟着我,那就跟着好了。”畫骨盯着她笑眯眯道,他突然想通了,估計他越憤怒越在乎,恐怕正合了她的心意,所以他越不在乎,她的算盤便會打錯。
看着他不再憤怒,流蘇心裡有些往下沉,他最近都不高興,她以爲他很快就會答應把天蠶銀絲賣給她,看來她的希望落空了。
她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反正堵堵的,她以爲這次可以儘快拿到天蠶銀絲,這樣她也就可以離開,回去屬於她的地方。
畫骨想通後,心情倒是美了很多,叫了一屋子的姑娘在房間裡追着跑來跑去嬉戲着,完全把流蘇當作不存在。
見她的臉色越發下沉,他心裡可樂了,幸好他想通了,不然還真會着了她的道。
之後幾天,畫骨每天過得有滋有味,回去見到裘子痕也不找他算賬了。
他以前就說過,如果再遇到流蘇,他會改變一些想法,現在他就想讓她一直這樣跟着他,偶爾可以看到她生氣,似乎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