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會,她見他還沒有醒,她便也閉上眼睛假裝睡覺,沒稍一會,她感覺腰上的手緊了緊,將她更加貼向他。
畫骨早就醒了,只是見她在睡,不願意叫醒她,後面她打量他,就算他沒睜開眼睛,他也知道。
流蘇沒有掙扎,任由他抱着,這一刻,兩人似乎親密了很多,兩顆心也靠近了一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畫骨睜開眼睛,懶洋洋的笑道,“你打算一直抱着我不起牀?”
“………”流蘇怒,什麼叫她打算一直抱着他不起牀,分明是他抱着她好不好,“把你的臭爪子拿開。”
她沒好氣的說道,同時也抽回自己的手。
畫骨盯着她氣急敗壞的模樣,也收回自己的手,而後掀開被子起牀。
流蘇見他不多說話,心裡悶悶的,他爲什麼不和她鬥嘴了。
下了樓,流蘇的臉始終繃着,吃早飯的整個過程,畫骨除了對她笑,就沒多說一句話,這讓她快要憋死了。
兩人吃過早飯正準備趕路,突然客棧外面圍了很多人,見他倆出來後,個個臉上露出凶神惡煞的神情。
畫骨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搖着摺扇,清秀的臉上浮着迷死人不償命的妖嬈笑意。
“就是這個臭小子殺了少爺。”人羣中有人指着畫骨憤怒的說道。
“臭小子,你竟然敢殺了我的弟弟。”一個年輕男子瞪着畫骨憤怒道。
畫骨慢悠悠的掃了掃他們,他並不想大開殺戒。
“是你弟弟想要霸佔我的娘子,還想要殺我,所以我就殺了他。”畫骨笑意盈盈的說道,雙眸裡閃着精光。
年輕男子臉上的氣勢弱了一些,“就算如此,你也不應該殺了他。”
“任何對我起了殺意的人,我都會解決,羅剎教不是你們好惹的。”畫骨輕揚着下巴傲然的掃視着他們,嘴角的妖嬈笑意更濃。
衆人一聽羅剎教紛紛微怔,這幾年羅剎教的名聲在兩個陸地上是越來越響亮,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你是羅剎教的人?”年輕男子蹙眉問道,雙眸細細打量畫骨,一身白衣,一把摺扇,招牌式的妖嬈笑容,他腦袋突然一聲響,眼裡全是詫異,他是羅剎教的妖嬈公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的娘子更不是別人可以欺負的。”畫骨啪的一聲收起摺扇,語氣盡是警告和凌厲,即而拉着流蘇離開。
年輕男子是不敢再上前,他可不敢惹上羅剎教,要怪只能怪他弟弟一時色·心起,惹上不該惹的人。
流蘇一直安靜的跟在畫骨身邊,他這是在保護她麼,聽着那聲我的娘子,早上一直悶悶的心情終於好了一些。
“你一定要去瀚海森林嗎?”準備出城鎮的時候,流蘇出聲問道。
畫骨側身盯着她,“必須去。”他可不是來玩的,有其它人想動他們的地盤,簡直就是找死。
流蘇咬了咬脣,想着森林裡有厲害的玄獸,心裡有些擔憂,“可不可以不要去。”
“你這是擔心我嗎?”畫骨湊近她,笑得一臉賊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