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思雅這個樣子,李昊真是無語了,難道陳思雅自己都沒有發現,她身體沒有一點不適嗎?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是發生了什麼呢?
“好了,思雅,不要哭了,其實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你是清白的,我也是‘清白的’。”
李昊這個清白,自然是要加上引號了,從十幾歲開始,李昊就不承認自己還清白了,早就不知道把清白這個東西仍在非洲哪個女人身上了。
李昊原本以爲陳思雅聽到這話之後會放鬆下來,可是沒想到她突然冷冷的看着李昊,這個表情是李昊從來沒有見過的,猶如鄰家小妹的形象在這個時候順便發生了改變。
“你是想要推卸責任嗎?”
陳思雅毫無表情的說道。
靠!自己要推卸責任?自己什麼時候推卸過責任?
“思雅,你以爲我是那樣的人嗎?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你身上並沒有一點不適嗎?”
李昊倒真想發生點什麼,畢竟陳思雅絕對是罕見尤物,天底下都少有的,最主要的是她和林雅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性格上和張妍琳差不多,但是身材……嗯,比琳琳要好點。李昊非常無恥的把陳思雅和張妍琳做了一個對比。
不過琳琳身上沒有贅肉,陳思雅臉上有點嬰兒肥,別的地方倒是沒有。雖然沒有張妍琳那樣有彈性,不過柔軟度張妍琳是比不過陳思雅的。
聽到李昊這樣說,陳思雅立馬就安靜下來,緊接着好像在觀察什麼,過了足足兩分鐘,她立馬說道:“你別找藉口了,有什麼不對勁的?衣服都已經……你還想抵賴?李昊,我看錯你了。”
‘轟……’
頓時李昊感覺五雷轟頂,難道陳思雅就真的不知道女人第一次會出血,而且還會疼嗎?
不過看樣子,她好像真的不知道。
李昊真是無語了,這個妮子真是單純的可怕,難道在中海生活了這麼多年,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嗎?
“好吧,難道你不知道,女人第一次都會流血的嗎?”
李昊雖然十分不想說出這話,但是實在忍不住了,不說出來,自己還不得被冤枉死?
“血?哪裡?怎麼會有血呢?”
陳思雅不明白,爲什麼會出血。
“那裡。”
李昊指了指陳思雅的下面,然後說道。
陳思雅一聽,趕緊跑到房間裡面去,那裡有一個隔間,就是陳思雅的專用衛生間。
由於在農村比較簡陋,所以陳思雅的爸媽一般都是在外面上廁所,可是自己女兒不行啊,於是他們就花了一點錢,專門在這個房間安裝了一個馬桶。
說是衛生間,其實也就是一個馬桶,沒有經過任何的裝修,十分簡陋,最重要的是,連門都沒有。
陳思雅進來之後,一邊注意着外面,擔心李昊會進來,一邊輕輕解開了自己短褲上面的扣子,然後慢慢褪下。
“啊……”
看到自己的情況之後,陳思雅立馬捂住了嘴脣,想要叫卻叫不出來,因爲她發現,自己的裡面的褲子上,竟然真的有血跡,而且還不少,要不是自己裡面的褲子是純棉的,能夠吸收,只怕自己的牛仔褲也已經被粘上血了。
從旁邊拿出衛生紙,陳思雅輕輕擦拭着自己的兩側,因爲那上面的血跡還沒有幹掉。
自己真的和李昊發生什麼了?自己已經……
陳思雅不敢想下去了,原本以爲李昊說的可能是對的,可是看到眼前這一幕,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事實已經很清楚了,李昊在騙自己。
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衣服,陳思雅走了出來,然後把自己的箱子打開,從裡面拿出了一個裝衣服的袋子,再次走了進去。
李昊也感覺有些奇怪,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要換衣服?
李昊看到了,陳思雅拿的就是衣服。
不過很顯然,李昊沒有往別的方面想,認爲陳思雅只是單純的換一下衣服,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很快陳思雅就出來了,手上提着一個袋子,另外一隻手緊緊握着,好像握着什麼東西。
李昊看出來了,陳思雅換了一件衣服,原本是牛仔短褲的,現在變成了一條休閒短褲,寬鬆的褲子被她穿在身上,把修長的小白腿展露無遺。
來到李昊面前,陳思雅表情不是很自然,最後她突然把手伸到李昊面前,然後說道:“你看!”
說完,就打開了粉拳。
看什麼?難道在衛生間還找到寶貝了?
李昊朝着陳思雅手上看去,這一看不得了,一團衛生紙上很顯然有血跡,而且好像都還沒幹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自己真的和陳思雅那啥了?
李昊瞬間也懵了,他根本就不會懷疑這血跡的來歷,以他對陳思雅的瞭解,她也沒有任何可能去作假。
可能確實發生了,自己不記得了吧。
李昊長出一口氣,不知道怎麼的,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他不僅沒有一點鬱悶,反而一臉輕鬆,或許在他潛意識裡面,他就希望兩人發生什麼吧。
慢慢從陳思雅手裡拿過那團紙,李昊隨手就丟在了牀上,緊接着忽然把陳思雅抱過來,然後說道:“思雅,以後就做我的女人吧,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欺負你。”
李昊已經下定決心了,既然都做了,那麼沒有不收的道理,至於林雅要問,什麼?林雅要問?林雅要問自己就一定要說嗎?
李昊給自己找好了藉口,決定暫時不告訴林雅了,免得影響最近談生意。
這一抱,陳思雅也有些懵了,自己長這麼大,除了家人,有哪個男人抱過自己?昨晚的事情只是個意外。
李昊說出這話之後,很明顯陳思雅已經有些鬆動了,可是想到李昊的身份,她就狠不下心來。
其實和李昊相處這麼久,陳思雅已經慢慢迷戀上李昊的性格了,做小三?自己不在乎,可是去和林雅搶老公,陳思雅自問還沒有那個膽量,她現在只想好好掙錢,不會再想別的了。
“昊哥,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陳思雅突然有些哽咽的說道。
李昊也有些心疼,陳思雅肯定是想到自己不能給她一個名分,所以才傷心的。
“好,你說,什麼事我都答應。”
“我們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要對總裁說,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