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昊此話一出,在座的人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李昊竟然說連金丹修士都死在他的手裡了?
一定是吹牛的,肯定是的!
不僅僅周圍的一些煉氣期的弟子是這樣想的,就包括那名築基期的長老也是以爲李昊在開玩笑的。
可是看李昊那鎮定的樣子,他們又不敢輕易的懷疑。
如果是假的,那什麼事都好說,可萬一是真的呢?李昊可是連金丹期都能夠殺掉的主,去找他的麻煩,豈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嗎?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就是因爲李昊說過的一句話。
“連金丹期我都能殺死,別說一個築基期了。”
何等囂張的口氣,所有人都不可能不知道,李昊只是一個煉氣期的小修士罷了。
本身,能夠說出這種話的人就需要足夠大的勇氣,而李昊可是一點都沒有猶豫便說了出來,可見衆人的震撼有多麼大。
“他真的能殺死金丹期的修士嗎?那他到底是什麼修爲?會不會是超越金丹期的存在?”
所有人心裡都有了這種念頭,然後揮之不去,連那個築基期的長老也是的。
丹鼎門在四大門派之中就算不是最強的,也絕對不是最差的,門派裡面三十多個長老,兩名太上長老,實力也不是吹的,可是遇到李昊之後,中年男子有些慫了,是真的,他賭不起。
如果李昊沒有滅殺金丹期的實力,那麼充其量就是殺一個煉氣期的小輩,可是李昊萬一說的是真的呢?根據李昊的表現,真的可能性還要大一些。如果是真的,很有可能給丹鼎門造成滅頂之災啊,如果李昊拼命殺掉丹鼎門的一名太上長老,哪怕是之後被擊殺,那麼丹鼎門的實力也會下降一大截,到時候另外三大門派會坐等丹鼎門壯大嗎?肯定會趁機把丹鼎門瓦解掉。
現在天一大陸的局勢其實很複雜,因爲每次天一秘境開啓的時候都會出現一陣動亂,一旦某個大門派出現了失誤,那麼迎接他的就將是滅頂之災,沒有絲毫存活下來的希望。
好在連續幾十年來,各個門派的金丹期修士數量一直保持的很穩定,沒有出現增加,也沒有出現減少的情況。
唯一的一次,就是玲瓏仙子這個變數了,據說快要突破到金丹期了,一旦突破,那麼百花門毫無疑問會成爲天一大陸最強大的門派。
可是煉器門和丹鼎門以及紫霞門怎麼會允許百花門坐上第一的位置,其實不管誰坐上第一的位置,那麼對整個天一大陸都是很不好的現象,因爲那意味着第一將要佔據更多的資源。
天一大陸的資源就只有那麼多,現在沒有任何人當第一是最好的,這樣一來資源就能夠隨意分配了,一旦出現了第一,平衡自然被打破。
不得不說,李昊的一句話就讓中年男子想這麼多,足見其中的威力了。
而李昊壓根就不知道會出現這種效果,他的想法是既然你威脅我,那麼我就不能威脅你了嗎?我倒要看看到底最後是誰怕。
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在城池裡面威脅人是不犯法的,誰都沒有規定說不能威脅人。既然不能打架,那威脅兩句讓對方氣氣也算是佔了口頭上的便宜啊,萬一把對方氣死了呢?
雖然概率很小,可是始終有這個概率的,不就是浪費一點口水嘛,李昊不在乎。
看到對面的中年男子說不出話來了,李昊沒有忘記再擠兌一下:“其實我實力很有限的,如果你能夠找到兩個金丹期高手一塊來對付我,那麼我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了,不過我還是有希望和一個金丹期的同歸於盡的,可如果你能找來三個的話,那麼我想同歸於盡也沒有辦法了。”
說完,李昊便帶着胡婧離開了洞府,這個洞府門口有一個禁制,除了李昊之外別人根本進不來,這也是洞府爲什麼安全的原因之一。
洞府的設置很巧妙,那個禁制需要一塊特殊的玉牌來啓動,而每個洞府的玉牌都是不一樣的,有點像是地球上酒店的房卡,不過比房卡什麼的強大太多了,沒有人能夠強行去破壞禁制,因爲會傷人的。
胡婧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反而是一副憐憫的眼神看着中年男子,就是這一個眼神,讓中年男子心裡直突突。
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爲什麼會給他一種壓抑的感覺。
雖然胡婧只是練氣十層的修士,可是天魔女一族純正的血脈還是讓她無形之中高人一等,給普通人很大的壓力。
也正是因爲這件事,中年男子對李昊的擠兌一言不發,看到李昊走了之後,他才臉色鐵青的離開了這裡,準備先回去稟報一下這件事。
玲瓏仙子的玉符,很多人都想要,可是中年男子是第一個出手的,也是最後一個出手的,看到如此強勢的李昊之後,別的人哪裡還有這種想法,不就是一個玉符嗎?不至於拼命吧?
走在路上的時候,李昊對着胡婧說到:“婧兒,你剛剛爲什麼沒有站出來保護我?我差點被人殺了啊。”
李昊故作誇張的說道。
“有嗎?我只知道是那個人差點被你嚇死了,連我都打不過,你竟然敢說自己殺死了金丹期的修士,還說的那麼大義凌然,不得不說,你的臉皮真是厚到無人能敵的地步了,如果你的修爲也能給和臉皮這樣的話,那麼整個天一大陸真的沒人是你的對手了。”
胡婧絲毫不以爲然,剛剛的情形就算是一個傻子也知道是李昊佔據了優勢,畢竟對方可是築基期的修士啊,你一個煉氣期的竟然敢去威脅,最後還讓人家灰頭土臉的離開了,孰勝孰負一目瞭然。
“呃……咱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其實我臉皮很薄的,比如被婧兒你這麼一說,我就臉紅了。”
李昊同樣不以爲意,依舊發揚着自己厚臉皮的風格。
“臉紅了嗎?我怎麼發現你臉色好像是紅潤,還是意氣風發的那種?哪裡有一點尷尬的樣子?”
“誰說的?我這就是尷尬,我意氣風發的時候臉色都是白的,因爲別人都稱我爲小白臉,你以爲哥的稱呼是白來的嗎?”
李昊正義凌然的反駁了兩句。
“小白臉?你臉皮還真夠厚的,別人聽到這個詞躲避都來不及,你倒好,偏偏喜歡一直掛在嘴邊上,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胡婧說話顯得很老成,只是那奶裡奶氣的聲音總是讓人忍不住想要笑兩句才行。
“你怎麼能夠拿我和那些凡夫俗子相比呢?他們沒有明白小白臉這個詞的崇高含義,具體來說他們根本不是真正的小白臉,我現在作爲世界上最後一個真正的小白臉,感覺壓力很大,我有崇高的愛崗敬業精神,所以我必須要時刻把自己的工作記在心裡,掛在嘴邊,否則萬一有一天我這最後一個小白臉也消失了,豈不是人類的一大損失?”
要說胡謅,李昊自信沒有人能夠超越他了,因爲他可是鼻祖級別的人物,想當年在夜總會的時候,憑藉着出色的口才,最終讓三個妹子獻身,連一毛錢都沒花,李昊還是引以爲傲的。
其實事情很簡單,那天李昊沒帶錢,最後臨走的時候答應三個妹子,說以後會帶胡偉宗過來的,結果三個妹子還真相信了,主要是因爲李昊拿了一張胡偉宗的名片給三個妹子。
事後,胡偉宗差點沒把李昊給活剝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李昊不知道,只是胡偉宗很快就換掉號碼了,這點是真的,而且死活不給李昊名片了,只讓他用大腦記住號碼。
“哦?那你說說,小白臉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職業,我也想要聽聽你的理解。”
胡婧忍不住笑了一下,李昊或許沒有很出色,也沒有什麼多大的潛力,可是毫無疑問的,他這個人是非常有意思的。
和他在一起,你永遠不會感覺到無聊,尤其是女人,在他身邊的時候會感覺很輕鬆,很愜意,還有點點的安全感。
紳士風度是國外人的,可是男人風度是華夏國幾千年的傳承。
一個有責任的男人,纔是最吸引人的,李昊雖然責任很多,可是目前爲止並沒有出現負心的事情,這點事胡婧唯一承認李昊的一點。
“其實……這個嘛……小白臉就是吃軟飯啊,比如我老婆這麼有錢了,那我還用得着去找工作嗎?再比如我老婆修爲那麼高了,那我還有必要去修煉嗎?有她們在旁邊保護我不就好了?當然,小白臉也是有一些別的事情要做的,比如我老婆很漂亮,那麼我就要負責找到一個比我老婆還要漂亮的人,給她壓力,這樣一來她纔會有更大的動力嘛。”
“哦?你的意思是,現在你身邊的女人,都是你特地找回來給你老婆壓力的嗎?”
“呃……這個問題我可不可以不回答?”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