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此時,與這位東北軍主帥之間,還間隔着十七八個,剛剛奔上城頭的守城軍校,。其正帶領着一羣,也是剛剛踏上城頭的東北軍校,周旋在這些守城軍校的周圍,與其殊死的搏殺着。而那些校尉們,也是摻雜在東北軍校之中,帶頭殺向那羣正從馬道上,奔上城頭來的守城軍校中間。
雖然城頭上喊殺聲震天,二來卻依然十分清楚的,聽到了這位東北軍主帥朝着他所喊出的話。急忙也高聲迴應了一句道:“城主,你且自帶領着一些兄弟,去設法將賀瘋子給救出來,方纔是我等此行唯一要做的正事?莫要在此處過於耽擱了?末將和弟兄們足以擋住這些殺才?”說完之後,卻是帶着一羣東北軍校,以及特戰隊校尉將這些衝到城頭上的守軍,全部都給死死的擋了下來。此刻的連山關城頭上,雙方軍校都早已陷入到無休無止的血戰之中。天上的日頭逐漸偏西,殘陽夕照之下,越發使得每一個人的面上都顯得紅彤彤的。
而這邊的東北軍主帥,帶着手下的軍校奔到了另一邊的城牆之後,卻被眼前情景一時給驚呆住?原來,這座連山關僅僅才修建了一條馬道。即便是打算從這城牆上下去?可校尉們卻是並不曾將繩索帶在自己的身上,自然也就無法能從這麼即顯得十分高大,卻又帶着一些陡峭的城牆上下去?
眼見這條路明顯已經是走不通了,只得帶着手下人回過身,又朝着所來的方向奔了過去,。可等他剛剛經過城門樓的隔門跟前?卻見離着自己眼前不遠處的一扇隔門,被人給從裡面推開。只見一個守城軍校的身影,出現在隔門之內?只是那軍校的舉止令人看上去,頗讓人對其感到有些驚異?
只見其並不邁步走出隔門?而對眼前的那場廝殺,竟似熟若無睹一般?卻僅僅是朝着人羣之內,不住的來回張望着?也不曉得他又是在看什麼?或者是在找尋什麼?而也正是因見到這個守城軍校的此番舉止,稍顯怪誕之極,倒是將這位東北軍主帥的好奇之心給引發起來。
索性帶着手下的校尉們,幾步便衝到了,眼下離着這個守城軍校僅有幾步遠的距離。正待要將隔門推開,在將這個軍校給捉住?而那個守城的軍校,竟似也聽到了,從其身後傳出的,那一陣略顯凌亂的腳步聲?慌忙回過頭,朝着背後掃瞄一眼過來。卻恰恰和這位東北軍主帥對上一眼,面上不由浮現出一層,似乎驚訝以及的神情?慌忙轉身就奔進城門樓之內,他的此番舉動,卻將後面的那位東北軍主帥,給逗得有些哭笑不得。
似眼前的這座城門樓,其中又會有多大點的地方?可以讓人既能躲在其中,卻又不被外面的人給發現?唐楓兩三步,也就跟着追趕到了隔門的跟前。猛然將隔門給拽開,身子卻也急忙跟着閃到了一旁,以防備對方萬一在裡面,正在準備以弓箭來對着自己偷襲。只是,卻是什麼都不增發生?
更令這位東北軍主帥,還有跟隨在其身後,正都分別走入城門樓裡來的,那些東北軍軍校們也不免深深爲其吃了一驚的?在這棟城門樓之內,別說人了?竟然連一把椅子都不見有,整間城門樓之內,除了擺放在中間的那張大八仙桌。除此之外,卻是不見有旁的任何東西的擺設?
而方纔,自己所看到的那個守城的軍校,此刻也是蹤跡不見?衆人心中有些開始疑惑起來,一個大活人,如何就會消失在了自己的眼皮底下?而在看看這個城門樓,也並無可以讓人躲避起來的地方?唯一能讓人藏起來的地方?也就是那張八仙桌了,。只是那張桌子上上下下都是精-赤着的。
上面既是不見擺有一把茶壺和茶碗,下面也是四敞八開的,讓人可以從桌子的這一面,望到對面的那面牆上。顯而易見,這桌子是決計藏不住人的。那方纔的那個人,卻又逃到何處去了?看着城門樓內的那些窗戶,此時亦都是完好無損的。也並無見到人從這窗戶裡面,所穿過的痕跡?
十幾個人,包括這位東北軍的主帥自己,在這間屋內來來回回的轉了幾圈之後,卻又都停了下來。在這屋內,也就這麼一點地方。那個人又能藏到哪裡去?而人們對於眼前的顯而易見的東西,卻總是不增留意到?在幾個人有些對此感到一頭霧水之時?這位冰雪城主的目光,忽然瞄在了那張八仙桌上。此時,不免暗中罵了自己幾句豬頭。這東西就如此明晃晃的擺在了自己的面前,可自己卻偏偏就對其視而不見。一邊想着,一邊走到八仙桌子旁邊。伸出手,用力的搬了一下那張八仙桌?可桌子卻是紋絲不動,卻也不曉得這又是何緣故?
而這位東北軍主帥,此刻分明有些不太死心?眼見搬不動,便又改爲將那個桌子來回的轉動。忽然,感到手上的力道突然一鬆?心中不免爲之大喜過望。急忙將幾個校尉,也都給招呼到自己眼前。讓衆人分爲幾個方向,設法將那個八仙桌給他推動了?
衆人的耳中,忽然響起一陣咔嚓聲響?緊跟着,就見面前這張八仙桌子,竟忽然自動的滑移開去?隨即,在這八仙桌下面現出一個,漆黑無比的洞口。這倒令衆人見了,未免更是對此驚歎不覺。早有一個特戰隊校尉探過頭去,這便就打算試探着往地下走?可忽然就聽得,下面發出一聲極爲輕微的聲響?
而那位冰雪城主,此時就站在這軍校的身旁。急忙伸出手,將這軍校一把便給拽扯到一旁。而便在此刻,只見一隻弩箭,從洞內疾速的飛射了出來。若不是這位東北軍主帥的出手,這個校尉早已傷在這支弩箭之下?而那個校尉一見下面竟然有人敢偷襲與自己?立時就此惱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