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哥,老爺那邊不會給咱們多長的時間,他給我的感覺,並不會同意合作甚麼的,頂多就是讓咱們在這裡帶上一兩天,所以,咱們的時間很短!”
蔣小魚分析了一下和老爺說的合作的問道。
“很正常!”
冷鋒點點頭:“對於T4來說,如果誰來這裡鬧騰兩下都能夠換來和他們的合作的話,那麼T4早就沒了,怎麼可能發展到這種程度,要不是攝於咱們帶的炸彈,估計咱倆現在已經是死屍兩條了。”
“呃……這倒也是!”
蔣小魚點了點頭。
接着兩人就開始等待了起來。
直到晚上,到了半夜的時候。
蔣小魚和冷鋒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
黑夜中,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蔣小魚和冷鋒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在黑夜中對視着點了點頭。
行動!
然後,蔣小魚慵懶的起身,裝作迷迷糊糊的走向了外面。
冷鋒則是在黑夜裡,脫掉了外套,裡面是一件純黑的帶帽衛衣,加上下身黑色的褲子,整個人在黑夜裡很不容易被發現。
冷鋒把衛衣的帽子帶上,來到窗前,打開了窗戶,矯健的翻出了窗外,開始順着外面的樓體攀爬起來,尋找着能夠找到證據資料的房間。
蔣小魚出了房間,來到了走廊裡,伸出手,在牆上“啪嗒~”一按。
走廊裡的燈光亮了起來。
然後,蔣小魚就看到了走廊裡持槍警戒的兩個T4組織成員正在盯着他。
“嗨,兩位兄弟,你們也沒睡啊?”蔣小魚懶洋洋的伸出手打着招呼。
“……”
可惜,那兩人並沒有說話,也沒有搭理蔣小魚,就盯着他。
“好吧,我這樣的存在也不是你們這羣小弟級別的人物能夠接觸的!”蔣小魚這次可是爲了吸引注意力,所以自然不能按照之前的套路了,所以言語間之間改變了畫風,變得讓人想K他一拳。
“你們老爺在哪裡?我想到了一樁大生意,和你們老爺進行交易!”蔣小魚此刻來到了兩人的面前。
“……”
兩個T4組織成員對視了一眼,誰都拿不定主意。
“我跟你們說,這個交易的利潤很大,如果耽誤了時機,讓你們老爺損失了一大筆錢的話,你們應該能夠想到自己會是什麼下場!”蔣小魚假意的發出了善意的提醒。
“!”
兩個T4組織成員再次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成員看向蔣小魚說道:“跟我來吧~”
“好~”
蔣小魚點了點頭,走了兩步,看到另一個沒有跟上來,蔣小魚好奇的問道:“你不來嗎?”
“……”
另一個成員直接扭頭不看蔣小魚。
蔣小魚跟着那名成員順着走廊前進。
“哎,這屋是幹嘛用的?”
走着走着,到了下一個房間的門口,蔣小魚直接伸手壓住門把手準備開門。
但是,門鎖着呢,打不開。
“先生,請不要亂開門!”T4成員黑着臉站在了蔣小魚的面前。
“嘿嘿嘿,好吧~兄弟,你太緊張了,我只是看看房間而已,要是這個房間的環境好的話,我就搬到這裡面來住,畢竟我們過來是客人,肯定要住最好的房間的……”
“就我現在住那個房間,我們兩個人住一個房間,你們老爺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是不是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
“這我要是一不小心按下了遙控器,把這片區域夷爲平地,那你說這事怪誰?”
好吧,蔣小魚開始了四處找茬,甭管什麼理由,也不管對與錯,只要能夠吸引注意力就行了。
這不,沒跟着過來的那個T4成員,也在注意着這邊的動靜,而在走廊的盡頭,蔣小魚的聲音也引來了幾位T4組織的成員。
看來,蔣小魚和冷鋒的周圍,是被安排了不少人啊,並且全都是荷槍實彈的。
蔣小魚在這邊極力拉扯着,冷鋒則是在攀着樓體。
‘這邊是客房!’
冷鋒身穿一身黑衣,黑色衛衣自帶的黑色帽子扣在頭上,整個人貼在黑夜中的樓體上,很不容易被發現。
冷鋒小心翼翼的緊貼着牆壁,踩着窄小的窗沿,不讓自己掉下去。
外面的院子裡,不時走過的巡邏隊伍,都沒有發現冷鋒的存在,因爲他們的注意力都是外面的方向,對內的警惕性並不高。
畢竟,蔣小魚和冷鋒那裡,按照他們的想法,那邊是有他們自己人看着的,如果有什麼異常情況的話,不管發出什麼聲響,都能夠提醒到他們這些在外面警戒的成員。
而且,對方就兩個人,還能整出什麼花活來啊?
是不是?
所以,外面的巡邏成員,並沒有把樓內的蔣小魚和冷鋒放在眼裡,在他們的認知中,這兩個亡命之徒,也就是靠着炸彈在那耀武揚威而已。
就這樣,冷鋒在他們的頭頂上方來回的攀來攀去他們都沒有發現。
而冷鋒也在不斷的尋找着,找到了一個比較特殊的房間,正是老爺的書房。
‘進去看看!’
冷鋒看到書房就動了心思,但試了試窗戶,發現裡面反鎖了,外面打不開,如果暴力開窗的話,肯定會引起裡外T4組織成員的警覺,所以,只能換個方向了。
不過,冷鋒也並沒有急於進去,畢竟,他也不敢確定這個書房裡面就有他想要的東西,所以繼續攀着樓體,在外面觀察了起來。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冷鋒在外面確定了三個房間,有可能存放有老爺犯罪證據的房間,然後,冷鋒就開始研究怎麼進入這三個房間。
相進去的房間的窗戶關着的話,冷鋒就尋找旁邊的房間,看看有沒有窗戶可以無聲的打開,然後翻進去,給他檢查的機會。
三個房間,有兩個房間的旁邊房間的窗戶都打不開,只有一個能夠打開,冷鋒就先進入了旁邊得到房間。
謹慎的打開窗戶,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冷鋒慢慢的翻了進去,落地無聲,進入了房間裡面。
這同樣是一個客房,沒有人居住,輕手輕腳的來到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冷鋒仔細的傾聽着外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