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給一支抽抽唄。”
“就是啊,我們都已經很久沒有抽菸了。”
“我們的窮得連香菸都抽不起。”
“我也要,我也要,你剛纔的水和番薯都是我給的,給我一根,給我一根。”
那些黑人士兵們都盯着周晨飛手裡的香菸流口水,這一切真它瑪德雙眼,聞着在空中香味就能讓人嚮往,就能讓人慾罷不能呀,那種味道實在太誘人了。
看到他們那些饞樣,周晨飛知道時機已經成熟。
於是問道:“你們這棺材裡面運的是誰啊?爲什麼只運棺材不坐人在上面,這樣你們就不用磨破腳丫子了。”周晨飛想要知道他們這麼到底是爲什麼,有車不坐,真是它瑪德一羣。
“那是一個空棺材,裡面沒人。”
“是啊,我是運棺材部隊。”
“也就是每次打仗我們都要把棺材擺在最前面,讓敵人知道我們沒有想過有後退,要麼全部戰死在這裡,要麼贏下這場戰鬥,所以我們的戰鬥力,讓很多部隊都聞風喪膽。”
“這也是我們爲什麼破破爛爛,穿着不一的原因,還有我們已經脫離了波利海政府,他們實在是太了,所以我們現在只能只能更生。”
那些士兵都爭先恐後地說道,生怕自己不說,等會就沒香菸分到自己。
聽完他們的話,周晨飛明白了。
也就是給敵人一種震懾。
這種心理戰術也是不錯,絕對不留後路給自己。
做法相當不錯,但他們爲什麼要脫離波利海征服呢?
周晨飛始終想不明白。
難道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波利海政府太無能嗎?
這多少都會有一些原因存在裡面,不過自己最近得到消息說,他們的政府不是正在一步步的改變之中嗎?
而且已經換了新的領導人,難道也只是一個傀儡而已?
對於這些事,周晨飛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不管他們誰當政,只給能給無辜的平民百姓一個安享太平生活就可以,儘早的解決戰亂的問題,讓所有收到迫害的人民,回到自己的家鄉重建。
但現在看上去就只能是一種奢望而已。
戰亂還在繼續着。
戰火還在炮轟着。
恐怖份子繼續在波利海禍亂着。
這些都是沒有辦法解決的事。
想要立馬停止戰爭,在波利海國家沒辦法進行的。
弄明白之後,周晨飛就給他們進行髮香煙,至於剛纔那個很的黑人士兵,鳥都不鳥他一下,管你它瑪德是誰呢!
很多人都拿到了香菸,就只有那個剛纔態度很的黑人士兵沒有拿到,十分的傷心呀!但沒辦法,誰讓自己剛纔對人家態度那麼不好呢,這且都是自找的。
看着那士兵,周晨飛嘴角微微上揚,然後對着他說道:“是不是很想抽菸啊?”
“是啊,是啊!”那黑人士兵十分低下地說道,感覺整個人就像一個癮君子似的,因爲看到自己的戰友都抽美味的香菸,自己沒有抽,十分的難受呀!
“你告訴我你們的衛生員在什麼地方,我受傷了,需要一些抗生素和酒精。”說着周晨飛直接扔過去兩根香菸地說道:“給你的。”
在受到周晨飛的兩個兩根香菸的誘惑之下,那黑人士兵本來是不想說的,因爲這些東西他們也是比較少,而且長官還三番四次說,這些東西不能隨便亂用也不能隨便亂說,在戰爭之中,這些東西就是寶貝呀!
香菸的魅力無法阻擋,那黑人士兵說道:“在那邊,你看到那個手臂上有一個紅十字的士兵沒有,他就是衛生員,抗生素和酒精都在他那裡,還有嗎啡針。”
那黑人士兵剛說完,就看到自己的長官出現。
希望他沒有聽到不然自己死定了。
不過看着自己長官那微笑的眼神,顯然是沒有聽到自己說什麼,那麼自己就放一萬個心。
“長官就是他。”那黑人士兵排長帶領着自己的長官到周晨飛跟前說道:“他就是護送隊的士兵,問問他應該就清楚。”
“你就是護送隊的士兵。”那長官對着周晨飛說道:“我是棺材部隊的指揮官魯米,我們收到國防部的命令進去馬裡安城鎮尋找你們進行保護你們,你們的主隊在什麼地方?”
“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把東西運到什麼地方,昨晚我們在前面兩公里的地方被人家打散,我就跟隊伍走散了。”周晨飛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謊話,因爲自己剛纔已經從他的部下口中瞭解到他們已經脫離波利海政府那裡還有什麼國防部的命令,再說你們這麼一支破爛不堪的部隊也能保護?
估計遇到叛軍的精銳部隊就拉翔了。
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你在努力想想看,他們往什麼方向去了。”魯米對着周晨飛問道。
看着魯米那虛僞的表情,周晨飛知道他也是想打飛毛腿的注意,但現在飛毛腿可是在艾利和柴洛斯夫斯基手中運輸着,他們也許準備到達馬裡安城鎮了。
“他們就往那個方向去了。”周晨飛對着魯米說道:“我也正想往個方向尋找他們,你們方便載我一程嗎?”然後指着那輛裝有棺材的卡車。
魯米知道周晨飛想要坐車,但那是自己樹立威嚴的東西。
“長官就讓他坐吧,我們在後面跟着,他就一個人而已,沒有什麼了不起,我們那麼多人難道還看不住嗎?”黑人士兵排長悄悄地湊過去跟自己的長官說道:“到時候飛毛腿到了咱們的手上,那棺材還需要嗎?”
聽到這話,魯米十分高興地說道:“沒問題,反正我們都是要保護你們,我們就一起幫你尋找回你的隊伍,讓我們一起安全地把東西送到目的地,一起進行打擊叛軍那些精銳還有恐怖分子。”其實自己心裡還想着等遇到那些運輸部隊之後,還可以利用周晨飛進行威脅他們交出飛毛腿。
看來這一切都如自己所願了。
周晨飛嘴角微微上揚着,自己的搶棺材計劃已經在心裡生成。
於是就跟着他們一起進行前往那個危險的方向行駛着,周晨飛也是坐在車頭上對着那司機說道:“同志,你運這棺材多久了?有沒有想過停在運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