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到聲音發出來的地方並沒有人在。
“是不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上面也沒有鐵桶吧?這個鐵桶是他們用來釣魚的,應該會放在那邊。”軍人指了指陳鋒剛纔所在的地方。
“那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出現在剛纔那個地方?”
“誰知道,不過既然不是敵人,那我們就不用管那麼多了,可能是有什麼海鳥。”
兩人看了看不遠處正在飛翔的海鳥,也就認定是海鳥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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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鋒成功的下到負一層之後,兜兜轉轉來到了拷打釣島人們的房間,只見到這個房間已經被改造成了審訊室。
而四五個釣島的人被綁在了牆上,一身的傷勢。
他們渾渾噩噩,即便陳鋒進來了,也沒有什麼感覺,甚至連擡頭都沒有做。
陳鋒雙拳緊握,見到這些人被折磨成這樣,他心中彷彿有怒火爆發。
陳鋒身後有一個日國的軍人進來,日國的軍人還以爲陳鋒是同伴,笑着說道:“怎麼樣,今天想到了什麼好玩的法子嗎?”
“當然想到了。”陳鋒轉頭。
一張陌生的臉出現在這個日國軍人的視線中,而日國軍人還沒有來得及喊叫,就被陳鋒掐着脖子,拉到了牆壁上,用髒的布塞住他的嘴巴,將手腳綁起來。
陳鋒從邊上的火炭上將鐵餅提起來,直接按在日國軍人的身上。
呲呲呲~!!
一陣烤肉的味道蔓延開來,而日國軍人只能夠痛苦的全身扭曲。
他經受不住這樣的折磨,竟然一下子就暈過去了。
陳鋒可不管那麼多,將一個暈過去的人叫醒是多麼容易的事情。
他從邊上將一把小刀給拿起來,將日國軍人的皮膚割開,然後倒上辣椒水。
日國軍人全身都在顫抖,很快又從痛苦中清醒過來,此時他已經非常恐懼,看着陳鋒,如同是看着一個惡魔一樣。
“你應該很享受這樣的過程吧,就好像你折磨他們一樣。”陳鋒看着這個日國軍人,笑道。
此時那些釣島的人們見到日國軍人竟然遭受到和他們一樣的待遇,瞳孔顫抖了。
他們有了一些反應,轉頭看着日國軍人。
緊接着一個人慢慢的露出笑容。
陳鋒匕首一揮,將這個人的繩子給解開來。
這個人慢慢的站起來,嘴裡面嘀咕着什麼。
“先用這個,對,先用這個。”男人從一個櫃檯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瓶子,他將小瓶子打開來,來到日國軍人的面前。
他咧開嘴笑道:“我可是一直都有在記住啊。”
他將瓶子裡面的溶液慢慢的湊到日國軍人的嘴邊。
“喝了它。”
日國軍人一臉的驚恐,搖搖頭。
男人嘖嘖兩聲,臉上露出了笑容,“不喝嗎?沒有關係,反正你還死不了,那我們慢慢來,喝了它,我就讓你走,怎麼樣?”
日國軍人還是搖頭。
陳鋒在一邊看着,他很好奇這個男人到底是要做什麼。
男人伸出一隻手,將日國軍人的嘴給硬生生的掰開,將瓶子裡面的溶液倒進了日國軍人的口中。
“喝了它我就讓你離開,我們可是說到做到的。”
陳鋒留意到了男人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
陳鋒猜測,這個男人是將曾經日國軍人說的話都還給這個軍人。
陳鋒在一邊看着,根本就沒有憐憫之心。
因爲這些日國軍人就該死。
男人讓日國軍人喝下了這個溶液之後,日國軍人痛苦的張大嘴巴,可是就是說不出話。
看來這個溶液是有這樣的效果。
只不過看到男人現在又能說話,雖然聲音非常的沙啞,可是並沒有不正常,所以陳鋒知道,等過一段時間,這個日國軍人又會說話的。
他並不知道這個溶液的效果有多長的時間,爲了保險起見,他直接將布再次的塞在軍人的口中。
軍人吞掉了溶液之後,一開始是在地上不斷的打滾,很快就精神恍惚,又很快的就露出傻笑。
日國軍人的瞳孔已經非常的飄散,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男人將瓶子給放回原來的位置,然後看着櫃子裡面的瓶瓶罐罐。
“接下來是要用哪個來着?怎麼這麼關鍵的時候會不記得呢?”男人低頭慢慢的尋找。
瓶子貼有標籤,但是標籤上的文字都是日國的文字,釣島的人如果沒有接觸過是看不懂的。
但是男人卻能在找了一分鐘之後,就輕易的將另外一個瓶子給拿出來。
陳鋒能夠想象到,這個男人在受盡折磨的時候,腦子裡面只是想要記住這些東西。
男人並不知道這些字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他還是記住了上面的字。
這是潛意識減輕自身痛苦經常用到的方法。
他會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另外一個地方。
可惜的是,陳鋒看到其他的釣到的人都已經是一臉呆滯,根本就沒有像是男人這樣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
看來真的是精神出現問題了。
男人看着日國軍人這樣,頓時是搖頭,“怎麼那麼廢物呢?就這麼一點東西就受不了了,要知道後面還有很多的啊。”
他將日國軍人給扯了扯,手上拿着又新找到的溶液。
“吃了這個我就讓你回家,乖乖的啊。”
他將日國軍人嘴裡的布拔掉,又給軍人吞了這種溶液。
軍人吞下去的時候還沒有什麼反應,但很快的,他全身都在顫抖,而且陳鋒能夠注意到,這個軍人的瞳孔正在往上翻。
他口吐白沫,皮膚上滲出一些紫色的膿液。
日國軍人很快的就兩眼一翻直接死掉了,男人踢了踢日國軍人,“喂喂喂,不要以爲你裝死我們不知道,趕緊起來,我們還有更好玩的沒有玩呢。”
他說完之後,見到日國軍人沒有起來,也無所謂的將鐵餅給拿起來,對着日國軍人的身體按下去。
呲呲呲~!
只見到日國軍人的身上不斷的有烙印,可是日國軍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陳鋒見到如此,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他已經死了。”
男人搖搖頭,“不可能,他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死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