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婭婻!”趙國慶心裡一驚,卻因爲彼此間的距離尚遠,一時間也趕不過去營救。
再說了,趙國慶現在不過是二階靈士的修爲,就算是趕過去了,以他的修爲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不過,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人受欺負絕對不是趙國慶的性格,他全力飛奔過去。
丫的,哪個敢傷害婭婻,我非扒了你們的皮不可!
一路追趕,徐王兩家子弟也知道蕭婭婻是個硬茬子,不好對付。
別看蕭婭婻只是九階靈者,可她要是全力暴發的話,那就算是王寅那樣的十階靈者巔峰也未必能將其拿下,估計只有靈師級別的修爲才能打敗她。
因此,撲上來的徐王兩家子弟一個個是靈力全開,如同拼命一般向蕭婭婻斬殺過去。
眼前的情景看起來非常的誇張,如果有把機槍的話,那趙國慶一定會全力掃射殺光他們。
蕭婭婻一個人能對付得了這麼多敵人嗎?尤其是攻擊的敵人中還有三名與她同級別的九階靈者。
“臭娘們,死吧!”有人罵道。
王寅眉頭微皺,體內靈力已經開始微微波動起來。
他清楚地知道蕭婭婻是趙國慶的至愛,如果蕭婭婻死在了這裡,尤其是還有王家的人,那自己想要拉攏趙國慶的計劃必要破滅。
就在王寅忍不住想要出手制止時,卻見蕭婭婻整個人的氣勢全都變了。
二十多個靈者級別的高手火力全開,聚集在他們身上的靈力是驚人的,可是蕭婭婻的大地之靈散發出來後竟然一點也不示弱。
突然間,蕭婭婻將雙手按在了地上,全部的靈力都沉入地面。
“轟隆隆……”整個大地都在抖動,土石開始由地底爆出。
“啊、啊啊……”慘叫聲一聲接着一聲,衝過來的敵人就像是踩到了地雷一般,一個個騰空而起。
靈術!
站在後面觀看的王寅和徐家十階靈者都是爲之一驚,蕭婭婻所施展的竟然是隻有靈師級別的高手才能操縱的靈術。
蕭婭婻的靈力是大地之靈,因此她可以操縱大地的變動,只是以她現在的修爲只能控制十米以內的範圍。
這已經足夠強大的,二十多個靈者全都倒在了地上。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徐家十階靈者身上瀰漫着濃烈的殺氣,再也不顧及王寅,主動衝了上去,打算趁這個機會殺掉蕭婭婻。
王寅原本想出手阻止的,可心念剛動卻又站在那裡冷眼旁觀。
不過是九階靈者而已,竟然已經能施展靈術,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早點除掉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可以說,就算是徐家那十階靈者不動手,王寅也會想辦法弄死蕭婭婻,只是不想親自動手而已。
靈術是隻有修爲達到靈師級別才能掌控的一種秘術,以蕭婭婻現在的修爲施展出這種秘術十分的勉強,雖然一下子放倒了二十多個敵人,但是自身也受到了力量的反噬。
“噗!”一口鮮血噴出,蕭婭婻人已經開始微微搖晃,視線變得模糊。此時她體內已經沒有一絲靈力儲存,就連體力也是消耗殆盡,面對十階靈者的攻擊是連躲也沒辦法躲。
“住手!”趙國慶怒吼一聲,體內的力量在瞬間暴發,一瞬間就躍過與蕭婭婻間的所有距離,將其護在了身下。
徐家十階靈者原本想殺蕭婭婻,突然間趙國慶擋在面前,迸發出的力量只能趙國慶拍去。
“住手!”一聲嬌斥傳來,徐丹青飛奔過來,並動用體內所有的靈力將手中的斷劍朝着徐家那名十階靈者扔了過去。
徐家十階靈者這一掌下去,就算是趙國慶僥倖不死,那一定也會重傷,可那樣的話疾速飛過來的斷劍也會刺穿的心臟。
“啪。”徐家十階靈者的力量突然間改變方向,直接擊中了徐丹青扔過來的斷劍上面,力量碰撞下將那柄原本就斷掉的長劍完全扭曲了起來。
魂淡!
徐家十階靈者暗罵一聲,沒能殺掉蕭婭婻讓他非常的憤怒,剛想全力擊樣搗亂之人,卻見到站在面前的是徐丹青。
徐丹青可是徐家家主的孫子,在徐家的地位非常尊貴,誰敢向她出手?
靈力剛剛打算迸發出去,發現是徐丹青之後立即又收了回來,驚訝地叫道:“小姐!”
徐丹青瞪了十階靈者一眼,轉而向趙國慶問道:“趙大哥,你沒事吧?”
趙國慶根本沒有時間回答徐丹青,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蕭婭婻身上,先用金針刺入蕭婭婻體內要穴,以阻止大地之靈對她進一步的反噬,緊跟着一把將其抱起,關心地問道:“婭婻,你怎麼樣,沒事吧?”
此時火雲邪神和快刀李也趕了過來,和徐丹青一道擋在趙國慶、蕭婭婻面前,阻止徐王兩家的人傷害他們。
靈術畢竟是靈師級別以上的人才能掌控的力量,對於靈師以下的人來說如同禁忌之力。
蕭婭婻受到大地之靈的反噬正是這個原因,被趙國慶施針之後她很快就穩住了在體內亂竄的大地之靈,並將其收入靈穴中,人也跟着恢復了意識。
“是你。”婭婻這纔看清趙國慶的樣子。
“嗯,是我。婭婻,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無法傷害你!”趙國慶一言一語都透露着對蕭婭婻的關愛。
聽到這話,一直以來的相思之情涌上心頭,蕭婭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撲在趙國慶懷裡哭了起來。
“傻丫頭,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就好了。”趙國慶緊緊地抱着蕭婭婻,柔聲安撫着她。
蕭婭婻畢竟是蕭婭婻,一時的情緒失控並不能影響她,尤其是在這麼多外人面前,更不會表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脆弱,只有單獨和自己愛人在一起時纔會展現。
“國慶哥,你怎麼會在這裡?”蕭婭婻擦了擦眼淚問道,人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豔冰霜,只有在看趙國慶時纔會多一絲溫情。
“當然是來找你的。”趙國慶理所當然地回道,說着又露出笑容,不顧其他人在身邊,用嘴脣吻去蕭婭婻眼角的淚痕,溫柔地說,“傻丫頭,你所受的委屈我都已經知道了。現在我來了,我們得好好談談才行。”
“嗯。”蕭婭婻低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