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國慶被攔住了去路,血魔臉上又流露了笑意,陰冷地講道:“我說過了,不管你們是誰,既然招惹了我血骷髏傭兵團,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蕭文義見去路被攔,越來越多的血骷髏傭兵團追了過來,就向趙國慶講道:“兄弟,你帶着我估計是沒辦法離開這裡了,還是一個人走吧。”
走?
說什麼傻話?
如果我就這麼走了,那不是白來了嗎?
再說了,我這麼回去的話你蕭家的人還不把我的皮給扒了?更重要的是,我要怎麼向婭婻交差?
拔出金針封住蕭文義肩膀傷口附近的幾處要穴,丟了個急救包過去講道:“先處理一下傷口,在這裡等着我。”
蕭文義點了下頭,這種簡單的自我急救即使是閉着眼睛他也能完成。
丟下蕭文義,趙國慶開始藉助樹木的掩護,冒着槍林彈雨朝着遠處的血魔撲了過去。
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血魔,被趙國慶這種不要命的行爲給嚇了一跳,隨即明白過來趙國慶這是想擒賊先擒王。
“哼。”血魔不恥地笑了聲,低沉地叫道,“小子,我可是血骷髏傭兵團的副團長,你以爲我是那麼好對付的嗎?既然你想送死,那老子就收了你吧!”
說話音,血魔拔出了手槍,擡槍就向趙國慶射擊。
趙國慶耳聽八方,身形化作數道殘影,在雨林裡穿梭着,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避開了所有的子彈。
血魔剛開始還想着射殺趙國慶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可當他開了兩槍之後,卻發現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主要是雨林裡面枝葉茂盛,爲趙國慶提供了有利的避擋條件,幾乎所有的子彈都打在了這些障礙物上,偶爾有幾發子彈擦着趙國慶的身體飛過,卻根本沒有對其造成任何的傷害。
其他傭兵見趙國慶衝向血魔,也集中火力襲擊,剛開始他們還能全力而爲,可當趙國慶與血魔之間的距離一步步加近後,這些人就有些束手束腳的感覺,擔心會傷到血魔。
很快,血魔手裡的槍就打光了子彈,而趙國慶這時距離他已經不足十米的距離。
如此短的距離血魔根本就來不及更換彈匣,反手拔出腰間的軍刀就衝了過去,嘴裡叫道:“我可是血骷髏傭兵團的副團長,你……”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趙國慶已經來到了他面前,一隻拳頭揮了過去。
“咚”的一聲,趙國慶的拳頭砸在了血魔的下巴上,將這傢伙直接打飛了起來,隨後重重地摔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血骷髏傭兵團副團長又怎麼樣,很牛逼嗎?
還不是被趙國慶一拳就打趴了下去。
放倒血魔,趙國慶立即撲了過去,先是繳了血魔身上的武器裝備,隨即一手扣住其脖頸一手抓起對講機叫道:“你們的副團長在我手裡,誰敢開槍我就先殺了他!”
一句話震住了在場所有的人,槍聲也因此停了下來。
趙國慶拖拽着血魔迅速回到蕭文義身邊,問道:“好點沒?”
蕭文義點了點頭,接過趙國慶爲他找來的武器彈藥,起身講道:“還能戰鬥。”
“那就好。”趙國慶應道,如果他要救出那些醫生的話,那就必須有蕭文義的幫助,至少蕭文義能自我保護才行。
有了血魔作爲人質,敵人的一切舉動都成爲了投鼠忌器,不敢有任何的舉動。
就這樣,在血魔的掩護下,趙國慶和蕭文義成功跳出了敵人的包圍圈。
就在趙國慶考慮着如何處置血魔的時候,敏銳的神經突然間跳動了一下,猛地將血魔向前提了提。
“呯。”一聲槍響傳來,緊跟着血魔的心臟位置就暴出一朵血花來。
趙國慶爲之一怔,這一槍襲擊的目標並不是他,而是直接瞄準血魔的。
有人殺了血魔,是誰?
“血魔已經死了,再有人成爲他們的人質也一併給我殺了,動手吧!”一個聲音從血魔的對講機裡傳來。
我去!
趙國慶暗叫一聲,已經猜到說話之人是級別比血魔更高的血骷髏傭兵團團長,他爲了殺自己竟然親手宰了血魔,還真是血骷髏的風範。
不死不休!
剛剛停止不久的槍火聲再次響了起來,並且強過之前的勢頭。
“走!”趙國慶拽着蕭文義就向前逃竄,想辦法避開子彈的襲擊。
血骷髏親自殺了自己的副團長,一方面是受到了保姆車上紅衣女人的刺激,另一方面是得知了趙國慶的身份。
對付獵人傭兵團前團長,絕對不能手軟,必須全力出擊才行。
在血骷髏的催促之下,血骷髏傭兵團所有的傭兵都暴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氣勢,對趙國慶、蕭文義緊追不捨。
避開一次又一次的險境之後,趙國慶和蕭文義終於撐到了晚上,與血骷髏之間的戰鬥也算是告了一段落。
雨水終於停了下來,趙國慶和蕭文義卻並沒有黎明到來的想法,反而覺得戰鬥更加不利於他們。
有着雨水的沖刷,兩人還能隱藏身上的氣息,可現在他們就像是暴露於敵人的眼皮子底下一般。
血骷髏在這一陣追趕中又傷亡了不少,入夜之後他們的行動就減緩了許多,主是怕落入趙國慶、蕭文義的埋伏,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魂淡!”血骷髏卻是連肺都要氣炸了,自己親手帶領團隊作戰竟然直到現在還沒有拿下目標,直到此時他才真正相信趙國慶不是一般的難對付。
“汪、汪汪……”也不知道血骷髏從哪找來了幾條獵犬,對趙國慶、蕭文義的搜尋沒有任何的停頓。
趙國慶和蕭文義在雨林裡面繞了一大圈,從另一個方向走出雨林,然後藉助夜色的掩護繞道回到了魯尼克的臨時基地,那個因爲爆炸而毀掉三分之一的村子。
潛伏在距離村子數百米的地方,趙國慶端着軍用望遠鏡觀察了良久,除了有幾個亮着燈光的房子裡面有人員走動外,整個村子裡並不能看到幾個人。
“太冷清了,我覺得這可能是一個陷井。”趙國慶說着將望遠鏡遞給了蕭文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