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菲菲的能力除了趙國慶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因此紫靈三人都非常好奇趙國慶爲何這麼看好田菲菲,要主動邀請她加入特戰隊。
如果讓他們知道田菲菲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怕是每個人都會爲之乍舌。
趙國慶和田菲菲也無形間達成了一種默契,關於她這種特殊的能力暫時沒有向任何人透露。
將來有一天,應該由田菲菲親自告訴大家。
原地調息了片刻,趙國慶這才能夠起身行走,清理戰場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意外的事情。
炎銅和孟山的屍體不見了。
糟糕!
趙國慶眉心緊了緊,特種部隊大隊長是由敵人僞裝的,選拔賽區還出現了這麼多敵人,絕對是一件大事。
現在又突然不見了兩具屍體,說明還有敵人潛伏。
“教官,怎麼辦?”紫靈三人不知所措地問,他們畢竟還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
在場無論是職位還是經驗最爲豐富的就只有趙國慶,他立即下達了兩個命令。
一,選拔賽繼續,大家裝着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二,將這件事通知大哥趙愛國,由大哥趙愛國出面調動可以信賴的部隊到此,封鎖整片地區,對每一名特種部隊成員進行覈查。
當然,被覈查的成員包括每一個參賽者。
這是一件相當消耗時間和精力的任務,整個任務耗時一個星期纔算是結束,並沒有再發現僞裝者。
就在趙國慶下達命令的同時,距離趙國慶不足二十公里的地方,一個低矮的胖女人一手抓着一具屍體在山裡快速奔跑,直到進入一個隱蔽的山洞後纔算是停了下來。
“啪、啪。”胖女人將兩具屍體隨手扔在地上,不滿地叫道,“馬那蛋,一幫沒用的東西,總是不能讓我省心。”
“炎銅,一階靈尊?哼。”胖女人不屑地哼了一聲,釋放一把靈火,將火銅的屍體毀屍滅跡。
至於另一具屍體,胖女人拔出短刀對他進行剖腹,從裡面取出一顆墨黑色的珠子,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
“集合了惡鬼之力的陰珠,嘖嘖……實力是之前我吸收的那顆遠不能比的!”胖女人說着將墨黑色的珠子一口吞了下去。
兩個月前,她是絕對不敢這麼做的,吞下這麼一顆珠子會直接要了她的命。
現在卻不同,她已經成了影魔中的一員,吞下珠子只會增加她的實力,而沒有任何的損傷。
吞下珠子後,她在洞內足足待了一個星期才完全消化陰珠的力量,臉上的笑容更顯得意。
“這就是靈尊境的力量嗎?嘻嘻……現在,就算是炎山又能奈我何?”胖女人開心地笑道,她獲得了以往絕不可能獲得的力量。
從山洞內走出來,月光照在胖女人臉上,她正是聖靈炎家家主的老婆,炎母。
“姓趙的,你認爲事情結束了嗎?不,這纔剛剛開始,我會以最痛苦的方式奪走你的一切!”炎母陰冷地講道,話音稍頓,又陰冷地笑了起來,“一切,嘻嘻。”
千萬別得罪女人,否則你會陷入無休無止的報復當中去,炎母就是最好的例子。
趙國慶沒有殺炎帝,和炎母之間原本只是一場誤會,以爲解釋清楚就行了,這纔會在北極的時候放了炎母一條生路。
現在看來他錯了,炎母已經成了失去理智的瘋狗,爲了置他於死地可以說是不返擇手段。
如果炎母再次落入趙國慶手中,他一定會修正之前的錯誤,徹底解決這個醜陋的胖女人。
回到特戰隊,趙國慶又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傾心全力的教導那些特戰隊員們,幫助他們提升各自的實力。
期間,蕭家傳來消息,蕭婭婻已經辭去所有的公職,現在賦閒在家,只等着和他完婚。
婭婻。
趙國慶對蕭婭婻充滿了想念,可特戰隊這邊卻不願意放人,直到婚期前一個星期才放他離開。
趙國慶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因此沒有和大家道別,趁着夜色獨自離開了。
因爲和爺爺、母親等傢伙也許久沒見了,所以趙國慶先回了趟家,計劃着和爺爺、母親吃過一頓飯後就去看望蕭婭婻。
誰知道,一到家裡趙國慶就被粘的脫不了身了。
畢竟是自己的婚禮,趙國慶不可能當甩手掌櫃。
其實關於婚禮的策劃等細節趙國慶是不需要操心的,婚禮的一切都由蕭家出錢,然後請最有名的婚慶公司操辦。
趙國慶所需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陪酒。
剛開始趙國慶只是陪自家人,可他結婚的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傳了出去,這下子可好。
從趙國慶當過兵的基層部隊,一直到“隱”,再到後來的傭兵團及打過交道的各國特殊機構,全都有人來祝賀。
這下倒好。
從睜開眼睛那刻起,趙國慶就開始陪着賓客們喝酒,用他的話來說自己已經成爲了酒缸子。
以趙國慶的修爲,他倒是不用擔心喝醉,不管喝下多少酒就可以被逼出體外,唯一讓他不滿的就是陪酒太消耗他的時間。
直到婚禮前兩天,他還沒有和蕭婭婻見上一面。
這天晚上,趙愛國率領着特戰隊回來,趙國慶不可避免的又喝了起來。
宴進一旁,田菲菲找了個理由將趙國慶拉了出來。
“有什麼事嗎?”趙國慶好奇地看着這位擁有奇特能力的小女孩。
田菲菲有些猶豫地咬了咬嘴脣,隨後講道:“教官,我看到了些不好的畫面。”
“什麼畫面?”趙國慶問。
田菲菲回道:“我看到一個身穿白色婚紗的女人走進了一座高大的殿堂,可是……”
“可是什麼?”趙國慶追問。
田菲菲咬了咬牙說:“你滿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趙國慶眉頭緊皺了起來,知道田菲菲說的是未來所發生的某件事,而這件事是關於自己和蕭婭婻的。
“田菲菲,別管我,只要告訴我那個穿婚紗的女人怎麼了就行!”趙國慶伸手抓着田菲菲的肩膀,激動地問。
“她沒事,只是在流淚,可是你……”田菲菲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一臉擔憂地看着趙國慶。
趙國慶卻無所謂地笑了笑,只要蕭婭婻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