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合生向趙國慶講道。
趙國慶輕點額頭,擡腳在合生的右掌上一踩,身體就像一發炮彈似的被合生拋了上去,手掌輕輕一探就抓住了船上的欄杆,接着微微一蕩就翻落於甲板上。
至於合生,他想要登上這艘船就更加簡單了。
只見合生雙腳踏於船體上,如履平地一般直接邁步走了上來。
當合生雙腳站於甲板上時,蘇珊已經連續開槍擊斃數人,爲兩人掃清了道路上的障礙。
由於合生能透過障礙物看到裡面的情況,因此趙國慶跟在他後面走進船艙。
兩人都是高手,對付幾個藏身於船艙內的傭兵根本沒有任何障礙,而蘇珊則繼續負責清剿甲板上的敵人,片刻的功夫甲板上的敵人就一上個悄無聲息的死於狙擊步槍之下。
船艙裡的情況就更加簡單了,趙國慶與合生共同解決了那五名敵人,並找到了那些被關押在貨倉裡面的水手。
連日來這些水手受盡了虐待,那些傭兵不但沒有給他們足夠的食物,甚至連大小便也讓他就地解決,導致整個船艙裡面都是臭哄哄的。
除此之外,有時候傭兵爲了娛樂竟然還會無辜毆打和槍殺這些水手。
因此,當趙國慶打開關押的大門時裡面的人都被嚇壞了。
“別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趙國慶說了聲,接着問道,“誰是船長?”
一個五十來歲,滿臉憔悴的男子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挺了挺胸說:“我就是船長。”
“船長,我可以請你幫個忙嗎?”趙國慶問。
船長一臉的疑惑,這些天從來沒有人語氣這麼好的向他說話。
趙國慶瞟了一眼後面那些依然恐懼的水手,向船長講道:“請你告訴他們,現在沒人能再傷害他們,他們已經自由了。”
“自……自由了?”船長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趙國慶,隨後問道,“你……你的意思是說我……我們可以回家了?”
趙國慶點頭應道:“是的,你們可以回家了,不過希望你們可以捎帶我們一程,送我們到法國去。”
“沒……沒問題。”船長激動地應道,轉身衝那些受到驚嚇的水手們大聲叫道,“兄弟們,你們聽到了嗎?我們自由了,可以回家了!”
“自由了?他們和那些傢伙不是一夥的?”
“我們真的可以回家了?”
……
水手們不敢相信地一個個低聲自語着,直到在船長的帶領下走出困了他們多日的貨倉之後,這纔敢相信他們是真的自由了。
趙國慶見這些水手的狀態都不好,一個個面黃肌瘦的,而在海上航行卻需要充足的體力才行,於是吩咐船長讓廚師爲這些人先做了一頓美餐,等這些人吃飽喝足了後才讓船長開船。
因爲趙國慶救了這些人,所以趙國慶一行人在船上受到了無比的優待,最好的食物和最好的房間全都屬於他們的。
在船駛離小島之後,趙國慶幾個聚在房間裡面將最近一段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貝特伯爵和五芒星組織搞在了一起?”蘇珊不敢相信地叫道,畢竟貝特伯爵之前對大家幫助過許多,那架隱形飛機還是貝特伯爵所贈送的。
提起隱形飛機,它的毀掉還讓蘇珊有些傷害,對於她來說那已經不止是交通工具那麼簡單,更加像是一個家。
“目前只是有所懷疑,找到你們就是想調查清楚這件事。”趙國慶講道。
“這個簡單,只要讓我入侵五芒星組織的網絡或者貝特伯爵的網絡,如查他們真的有聯繫的話,應該不能查找到線索的。”合生在一旁講道。
“五芒星組織行事詭異,想要找到他們的基地所在及入侵他們的網絡非常困難,那就只能入侵貝特伯爵的網絡了。”丹尼說。
趙國慶卻搖了搖頭說:“如果貝特伯爵真的和五芒星組織的重生有牽連,入侵他的網絡或許會打草驚蛇,我覺得還是從五芒星組織下手比較安全一些。”
“可是我們根本不知道五芒星組織在哪裡,要從哪下手?”蘇珊問。
趙國慶露出微笑說:“我們是不知道,不過有人知道。”
大家先是一怔,緊跟着明白過來,他們手裡還有一個五芒星組織的俘虜呢。
片刻後,那名被趙國慶封住要穴一直處於昏迷中的俘虜醒了過來。
頭盔下是一個二十來歲還顯得有些稚嫩的年輕人,他看到趙國慶幾人後眼裡本能地露出了恐懼的神情,哆嗦地問道:“這……這是哪裡?”
“送你去地獄的路上。”趙國慶做出凶神惡煞的樣子,手裡面還把玩着一把軍刀。
不管眼前的傢伙看起來多麼無辜和稚嫩,他都是五芒星組織的成員,大家的敵人,而對付敵人自然不能手軟。
“你……你要殺了我?”俘虜有些驚恐地問,腦子裡面想到了自己暈倒前的事情,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已經全部被殺了。
“這要看你是否配合我們了。”趙國慶回道,話音微頓,接着問道,“五芒星組織的基地在哪?”
“我……我不知道。”俘虜哆嗦地說,隨後又問道,“五芒星組織是什麼?”
馬那蛋,玩我呢?
趙國慶一股怒火竄了上來,手中的軍刀毫不猶豫的刺進了俘虜的肩膀上,陰冷地問道:“現在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
“啊!”俘虜發出殺豬般的叫聲,接着痛哭流涕地喊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叫傑瑞,是美國哈佛大學的一名研究生,不幸的話你們可以去查查看!”
傑瑞,美國哈佛大學的學生?
趙國慶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傢伙,感覺對方不像是在說謊,可他又顯得有些奇怪。
“丹尼,把那把槍拿出來。”趙國慶吩咐道。
丹尼拿出隨着帶的一把槍遞了過去,它是對付合生的超前裝備之一,也是除其他裝備外丹尼唯一留在身上的,他想在回去的路上好好研究一下這支槍。
“你知道它是什麼嗎?”趙國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