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起來像是槍,我……我好像會用它。”傑瑞吱吱唔唔地說,話音微頓,接着又滿是口腔地衝趙國慶叫道,“我真的叫傑瑞,是美國哈弗大學的學生,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求你們了,別……別殺我,我媽她……”
“咚。”趙國慶一拳將傑瑞打暈了過去,擡頭向其他人問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傢伙很奇怪?”
丹尼、蘇珊、合生同時點了點頭。
眼前這個叫傑瑞的年輕人確實非常奇怪,他明明是五芒星組織的成員,丹尼所拿出的那把槍正是他所使用的裝備,可他竟然說什麼也不記得了。
不過,這傢伙看起來確實不像是在說謊。
趙國慶眼珠子轉了一下,目光落在扔在角落裡的頭盔,走過去將其撿起來看了看戴在了頭上。
突然間,趙國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木頭一樣立在那裡。
“頭,你幹什麼呢?”丹尼在一旁不解地問。
“是頭盔,快點拿下來!”合生突然叫道,並且一個箭步衝過去將頭盔從趙國慶腦袋上拿了下來。
就在頭盔取下來的一瞬間,趙國慶的面目看起來還有些癡呆,可剎那間就又恢復了正常。
“頭,你怎麼了?”丹尼心急地問。
“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合生追問。
蘇珊則直接將手扣在了趙國慶手腕上爲他把脈,確定其身體沒有什麼不適後纔算是鬆了口氣。
看着三張一臉擔憂的臉,趙國慶突然間笑了笑說:“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什麼怎麼回事?”丹尼眨了眨眼睛不解地問。
趙國慶沒有說話,而是從合生手中拿過頭盔戴了在了丹尼腦袋上,馬上丹尼也像趙國慶剛纔那樣一動不動了。
頭盔有機關。
蘇珊和合生立即明白了過來,否則的話趙國慶和丹尼不會因爲帶上頭盔就沒有一點反應。
趙國慶將頭盔又從丹尼腦袋上取了下來,丹尼保持着一副呆容,直到一分鐘之後才恢復了意識。
這就是實力上的差距,趙國慶因爲修爲高,自我意念力強,在頭盔取下後就會立即恢復意識,可丹尼卻用了足足一分鐘。
“感覺怎麼樣?”趙國慶向丹尼詢問。
“我……”丹尼吱唔一聲,眨了眨眼睛後纔講道,“剛纔我腦子裡面好像出現了空白,有一段時間的記憶消失了。”
“這個頭盔能叫人失去意識?”蘇珊問道。
趙國慶搖頭講道:“更準確地說是催眠或者洗腦,人在帶上頭盔的剎那間就會失去自我意識,會根據頭盔所下達的指令做出一系列的行動,而本人卻一點意識也沒有。”話音微頓,目光落在昏倒在地上的傑瑞,接着講道,“說白了,就是傀儡,他之前所做的事情已經全都不記得了。”
“那怎麼辦?”合生問道。
原本大家還想通過這個俘虜弄清楚五芒星組織的基地在哪裡,再通過網絡查看貝特伯爵和五芒星組織的重生是否有關係,可惜眼前的傢伙不過是一個傀儡,也就意味着線索中斷。
趙國慶微微一笑:“大家也不用太擔心,忘了我手裡還有一名俘虜嗎?”
衆人眼睛爲之一亮,想起趙國慶之前所說還抓了一名俘虜在非洲,只要找到了那傢伙就能找到五芒星組織的基地。
另外,多隆手裡面還有一張牌,那傢伙提到了貝特集團的副總裁,通過這線應該也能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那我們現在怎麼,要怎麼處理這個傢伙?”蘇珊說着瞟了眼傑瑞。
趙國慶苦笑一聲說:“這傢伙遇到我們真是幸運,等回到法國之後送他回美國去吧。”
事情也只能這樣安排,趙國慶利用金針刺穴術讓傑瑞保持着昏迷狀態,由蘇珊爲他止血包紮,然後就將其扔在牀上不管了。
接下來,大家簡單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船停了。”合生突然講道。
這船纔剛剛行駛沒幾個小時,怎麼突然間就停了呢?
“啪、啪啪。”房門在這時傳來拍打聲,接着船長的聲音就在外面響了起來。
“郭先生,你們在嗎?我們遇到了點麻煩。”船長焦急地叫道。
麻煩?
趙國慶過去打開房門看着急的一頭大汗的船長問道:“什麼麻煩?”
“郭先生,還是你自己出去看看吧。”船長說着就側身讓出路來,並沒有進屋的打算。
“前面帶路。”趙國慶吩咐道。
“好。”船長應了聲後就轉身爲趙國慶帶路,其他人也跟着走到了甲板上。
立身於甲板上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這艘貨船被另外三艘船給合圍了起來。
包圍貨船的三艘船上面掛着法國國旗,卻並不代表着它們真的是屬於法國的,不過這三艘船上面有着明顯的武器裝備,而且每個人都全副武裝。
這正是貨船被迫停下來的原因,如果不停船的話,包圍它的三艘船就會同時開炮,到時候沒有多少武器裝備的貨船很容易就會被擊沉。
“是傭兵!”丹尼叫道。
趙國慶點了點頭,沉聲講道:“沒錯,是風暴傭兵團的人,他們比我想的快了點。”
“有人過來了。”合生講道。
兩艘快艇由其中一艘船上駛了過來,每艘快艇上都乘坐着十名全副武裝和風暴傭兵。
“郭先生,怎麼辦?”船長有些哆嗦地問。
其他水手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他們纔剛剛逃離那些地獄般的生活,對這些拿槍的傭兵充滿了恐懼感。
三艘船,每艘船上都有數百名全副武裝的風暴傭兵,這樣的武器裝備和數量絕對是驚人的,可趙國慶四人卻並沒有太多的恐懼。
“船長,讓你的人都躲到船艙裡面,不管外面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要出來,明白嗎?”趙國慶向船長吩咐道。
“嗯,好。”船長用力點了點頭,接着就跑出去讓船上的水手都躲到了船艙裡面,可即使這樣水手們對未知的命運依然是充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