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慶上次雖然沒有和禿子交手,但是卻知道這個傢伙不好對付,因此不敢有任何的大意,一上來就使出了大力金剛。
“嘭!”的一聲,掌力、拳力相撞,兩人俱是一震,竟然都沒有從對方手裡討到好處。
“沒用的東西。”紅衣女人罵了句。
禿子面色羞紅,他原本以爲這一拳下去就算是不能直接要了趙國慶的命,也應該能打傷趙國慶纔對,結果卻令人失望。
趙國慶也是倍感意外,雖然說自己剛纔那一招大力金剛掌沒有使出全力來,但是也有八九分之力,竟然還無法撼動對方分毫,由此可見這禿子的實力要比達芬特高出不少。
“再接我一招試試!”禿子吼道,擡腿就以極其刁鑽的角度朝着趙國慶下身要害踢去。
這一招非常歹毒,而禿子使用這一招也有他的用意。
趙國慶不是不願意和蕭婭婻解除婚約嗎?那他就索性廢掉趙國慶的命根子,讓他不能成爲男人,也蕭婭婻之間的婚約不是就名存實亡了嗎?
說不定,蕭婭婻得知趙國慶不能人事後還會主動解除婚約,那他們此行的目的就算是達到了。
禿子的如意算盤打的好,事情的發展卻超出了他的預料。
當禿子的腿踢過來時,趙國慶也踢了過去,施展的是靈雲腿。
靈雲腿早已經被趙國慶練到了極致,戰鬥中卻極少使用,此時見禿子施展腿功就有意一較高下。
禿子顯然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信心,見趙國慶踢過來竟然不躲不避,打算和趙國慶硬碰硬的一較高下。
除了靈雲腿,趙國慶還暗自催動體內的金剛之力,讓這些力量聚於腿上,以便和禿子撞擊之時可以起到了些防禦作用。
“啪!”兩條腿在空中相撞在了一起。
禿子的腿功不錯,力量也到位,只是在這種硬碰硬之下,卻在趙國慶的金剛之力下呼敢大虧。
金剛之力是金剛煉體訣的產物,趙國慶使用金剛之力也就是在施展金剛煉體訣,讓自己的腿堅硬無比。
“喀嚓”一聲,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緊跟着禿子的臉上就冒出冷汗來,他的腿竟然在趙國慶的撞擊下斷掉了。
失去了一條腿,禿子的行動能力就受到了極大的限制,想要抽身後退,速度卻差了一點,並且下身空門大開。
趙國慶抓這個機會又補了一腳。
“噗。”聽起來就像是雞蛋被打爛了一般,禿子整張臉都扭曲在一起,人也跟着倒在地上,不住地抽搐着。
趙國慶暗笑:“你不是想廢了我嗎?那我就先廢了你,讓你做不成男人。”
禿子根本沒想到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痛苦不堪的他又充滿了絕望。
這腿斷了還能接上,可那兩顆蛋蛋碎了,那也就只能斷子絕孫了。
不得不說趙國慶對待敵人有夠狠的,同時與禿子之間的戰鬥又有些取巧。如果不是禿子打從上來就小瞧了趙國慶,那趙國慶也不可能會有這麼一個機地,輕易的就廢掉了禿子的蛋蛋。
禿子倒在地上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擊能力,此時趙國慶只需要上去再補上一招就能要了他的命。
趙國慶卻沒有那麼做。
要是把禿子和紅衣女人都給殺掉了,那誰來告訴自己蕭婭婻在哪裡?
這是趙國慶手下留情的一個重要原因。
不過,趙國慶也沒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禿子,擡起一腳就踢了過去。
“喀啪啪……”這一腳下去,禿子至少有四五根肋骨折斷,人也跟着噴出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不偏不斜地摔在了紅衣女人身側。
“救我,快點救我……”禿子一臉痛苦地望着紅衣女人。
面對同伴的求助,紅衣女人卻是一臉的冷淡,瞟了一眼說:“你真是沒用。”說着目光落在了趙國慶身上,低沉地講道,“他既然能打倒達芬特,那自然有一點能耐,你實在是太輕敵了。”
禿子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的後悔,卻又有什麼用呢?只能繼續乞求道:“救我,求你了。只要你救我,那回去之後就算是讓我做牛做馬都行!”
“你知道少爺不喜歡失敗的人。”紅衣女人沒有一絲感情地說。
禿子面色微怔,緊跟着掙扎着試圖從地上爬起來逃離這裡,可當他剛剛站起來,卻聽“噗”的一聲,一把短刀由他的後心刺入。
看着鮮血順着刀刃流下,禿子一臉的不甘,目光落在了趙國慶身上。如果再給他一次機地的話,那他絕不會有任何小瞧趙國慶的想法,絕對會拿出自己真正的實力來戰鬥。
可惜,沒有如果。
“絲。”紅衣女人將短刀抽出,禿子的身子跟着抖了抖,無力地倒了下去。
即使是離開了這個世界,他的雙眼卻依然死死地盯着趙國慶,滿是不甘。
趙國慶則有些吃驚地看着紅衣女人,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的心狠手辣,連自己的同伴也要殺,簡直就是一臺殺人機器。
好吧,死了一個,還有最後一個。
趙國慶暗吸一口氣,已經決定將紅衣女人打趴下,然後逼問她蕭婭婻在哪裡。
紅衣女人從懷裡掏出一張潔白的手絹擦掉刀上的血跡,隨後一攔將手絹扔在了屍體上。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張手絹就像是具有某種魔力一般,突然冒起白煙,如同硫酸一樣快速腐蝕禿子的屍體。
眨眼之間,禿子的屍體就化爲一攤的膿水,連骨頭都沒有剩一塊,消失的無影無蹤。
趙國慶研究過《毒經》,知道世界上不止一種毒具有這樣的效果,最爲著名的是一咱叫做化屍粉的毒藥,紅衣女人一定是扔出手絹那一剎那間釋放出了毒藥。
好巧妙的手法。
趙國慶暗自誇道,根本沒有看到紅衣女人是怎麼做到的。
處理掉禿子的屍體,紅衣女人的目光再次落在趙國慶身上,沒有感情地說:“不要以爲殺了這個沒用的傢伙就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在我們那裡算是最低等的,和達芬特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