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的勢力重新清洗,軍隊趁此機會直接入駐一部分勢力在金三角,這導致了部分人的勢力被軍方所控制。
如果有人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發財且不害怕生命危險,來金三角是最能實現的地方,販毒,走私以及拐賣人口是金三角最常見的事情,他們都以此來謀生。
曹仁也是如此,他背靠着金三角最大的領頭髮家,這些年來也算是壟斷了金三角的生意,爲此他大賺一筆,他忙不迭拓寬自己的人脈以及生意,結果他準備的一切卻被蘇辰毀掉了!
還有那個方海!
“全完了,我們辛辛苦苦打下的一切,全完了……”
曹仁低着頭,眼裡閃過一抹血色:“我讓你查的東西,查到了嗎?”
“老大,查到了。”
一旁的小弟遞過來一張紙條,曹仁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蘇辰,你毀了我的一切,我也要讓你嚐嚐這種刻骨銘心的滋味!”
……
“爸,今天晚上想吃什麼?”方夢槐摟着方海的手臂,笑的甜美。
方海好不容易纔恢復了身體,自然要好好的補一補身子。
“吃什麼都好,爸都喜歡。”方海笑的一臉和藹,之前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對方夢槐這麼一個大學生來說確實是有些刺激,每次看着女兒他的心理都會有些愧疚。
他也擔心這些事情會不會在女兒的心中留下些創傷,不過現在看着她甜美的笑容,方海的一顆心也放下了。
而且自己的女兒也不再看着窗外發呆,這一發現讓方海欣喜若狂。
方夢槐笑眯眯的和方海說着話,突然,前面衝出來一羣黑衣人,他們的頭上戴着面罩,手中拿着鋼管。
來者不善!
方夢槐和方海兩人瞬間停下腳步,臉色奇差。
現在天色漸晚,這裡位置也有些偏僻,周圍更是一個人都沒有,方海當機立斷,一推方夢槐,爆喝一聲:“快跑!”
方夢槐嚇傻了,下意識的扭頭就跑,但是她很快就反應過來,這羣人,本來就是衝着方海去的!
“啊!”
方海一聲慘叫,方夢槐回頭就看到一根鋼管狠狠的打在了方海的腿上!
方海的腿以一種不自然的形狀從中間斷開,他疼的癱倒在地,額頭上瞬間浸滿了冷汗。
“爸!”
方夢槐嚇得雙眼含淚,眼看那些黑衣人快速逼近,她只能扭頭就跑,心裡的恐懼快要吞噬了她!辰哥哥,救我……
方夢槐奮力的跑,可惜還是沒能逃出他們的魔爪,被一塊手帕捂住口鼻,不甘心的,緩緩閉上了眼睛。
……
而這一切,蘇辰都不知道。
他正在和精英隊一起接受訓練,今天就是最後一項訓練了,完成這個任務之後,就可以回家了。
“蘇辰,這個給你。”
林頓將一瓶水扔給他,他自己也擰開灌下了一大口水:“馬上就要結束了,你有什麼想法?”
“我能有什麼想法。”
蘇辰喝了一大口,不明白林頓這麼問的意義。
“那個女孩,我看對你也挺上心的。”
林頓笑眯眯的看着他,蘇辰一臉無奈,林頓過了這麼長時間還記着這點。
“我一直都把她當作是妹妹來看待,不過我上次已經很好的跟她道別了,希望她以後都能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吧。”蘇辰眼底浮現出一絲苦笑。
林頓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他也是偶然間聽到別人閒聊的時候提起,這才知道蘇辰執行的任務是什麼,當時在醫院也聽人說過的確是有那麼一個女孩子存在。
如今蘇辰專心訓練,坐下來閒聊他這才提起。
“我們現在執行任務都會遇到形形**的人,但是我們只不過是她們生命中偶然出現的過客而已,我們和她,終究不是一路人。”林頓有感而發,狠狠地灌了一大口水。
蘇辰心裡有些觸動,林頓說的沒錯。
他們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會認識許許多多的人,但是他們只不過是停留一段時間就要回到原先的位置,這一輩子這麼長,也不見得還能夠重逢。
“非要說的這麼傷感幹什麼。”蘇辰笑了笑,起身活動筋骨。
林頓也勾了勾嘴角,的確是,他們執行的任務過程中會遇到許多人,他們可以稍作停留但是卻不能長久。
“蘇辰,等會兒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參謀長那裡。”林頓叫住了蘇辰。
“好。”
而在另外一邊範天雷和何志軍臉上的神情都不太好看,何志軍皺着眉頭看着手裡的文件,神情凝重。
“那邊又要有新的動作了。”何志軍的額頭都有了深深地一個川字。
範天雷臉色奇差,“他們這一次竟然選擇和僱傭軍合作。”
國際上一直有僱傭軍的存在,他們是一個經歷過嚴格訓練的一隻隊伍,他們不受任何國家管控,換句話說他們來去自由,只要你有錢,他們可以幫你做任何事情。
國際對於僱傭軍非常苦惱,可是他們經過了嚴格的訓練,是最頂尖的隊伍,裡面甚至有不少退伍的軍人,以至於他們對於僱傭軍束手無策。
“這是一個大難題,更何況他們手裡還有人質。”他這也是剛剛接到了消息,方海和方夢槐被僱傭軍抓走,現在查到他們的蹤跡正在國防邊境。
範天雷沉吟:“上級現在還沒有發佈命令,也不知道上級打算讓誰出動。”
金三角的勢力是他們決心要清除的,但如果他們和僱傭軍扯上了關係,這件事情就棘手多了。
何志軍若有所思,他之前也見過方夢槐一面,是一個好女孩,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她似乎對蘇辰有意思?
“這件事情先瞞着蘇辰,不能讓他知道。”何志軍冷聲道。
但是就在他話音剛落的一瞬間蘇辰就直接推門而入,他眼神陰鷙:“你們不用瞞着我,我都知道了。”
範天雷心一驚,瞬間從椅子上站起來。
“我覺得我應該知道真相。”蘇辰冷着臉,語氣生硬。
何志軍神情一僵,不過他很快恢復了冷峻的表情,“身爲軍人,你沒有資格過問高層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