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香離開了。
只留下了在風中凌亂的倆個人。
坐在車上的馮香,好像又獲得了重生一樣。
“死神哥哥,我們不回去好不好?”
凌雲有些意外的掉過頭來看着她。
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女孩已經發生了改變。
“那你想去哪裡呀?”
“我記得在市中心有一座非常好的餐廳,我請你去吃飯。”
說完這句話,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開車的凌雲。
“在什麼地方?”
馮香立馬一把抱住了開車的凌雲。
“死神哥哥,你太好了,我知道地方。”
凌雲連忙一把把他按出。
“好了,好了,我要開車。”
幾十分鐘之後。
兩個人停在了一座酒樓下面。
“就是這裡。”
馮香點點頭。
“就是這裡不會錯,以前就讓我爸帶着我來過很多次了,裡面的飯菜雖然貴了一點,不過特別好吃。”
凌雲開着車,把車停在了地下車庫。
剛剛走到大廳。
門口站着八個禮儀小姐。
在他們進來的一瞬間,整齊的一彎腰。
“歡迎少爺光臨。”
馮香被嚇了一跳。
剛緩過神來,就看到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人跑了過來。
“少爺,我是這家酒樓的管理,最頂層的房間已經給少爺準備好了。”
凌雲沒有多問。
“嗯,好,就我們兩個人,挑幾個特色好吃的,不要太多了。”
“是,少爺真是節儉。”
等到坐在華麗的包間之後。
馮香這才反應過來。
“死神哥哥,這是怎麼一回事呀?”
“沒事,沒事,來的這一家酒樓,正好是我家的一個產業。”
凌雲沒有多解釋什麼。
馮香這種帶些聰明的女孩,同樣也沒有多問。
吃了飯之後。
兩個人就返回了別墅。
因爲馮香是一臉高興的回來的,她的母親張舒同樣也沒有懷疑什麼。
別墅二樓的房間裡面。
馮香坐在自己母親的身邊。
“媽,你知道那位死神隊長的來歷嗎?”
張舒搖搖頭。
“不清楚,當初你爸通知我們只是說會有軍方的人來接應我們,並沒有說是什麼人,怎麼了?”
想了一下。
馮香還是把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訴了自己的母親。
看着這個淡淡的和自己說笑的女孩兒。
張舒一把把她抱在了懷裡。
“香香,你受苦了。”
“媽,沒事,我已經看清楚了,以後我就陪着你和爸爸。”
張舒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女兒感情這方面受了傷害,作爲母親,其實也只能說一說幫忙調解一下。
“媽,那個死神家裡是不是非常有錢呀,那麼大一間酒店,今天可是看見了,我們吃的那些東西都沒有花錢。”
張舒對於那家酒店還是熟悉的。
“如果沒有錯的話,那家酒店應該是屬於整個華夏排名第一的集團的下屬產業,現在有些說不清楚,不過至少他的身份應該很不簡單。”
今天在xxx公寓發生的事情,很快就驚動了幾位高層。
在聽到捕捉了二十幾個殺手之後。
那些人原本的不滿情緒這才平淡下來。
凌雲坐在一樓書房裡面。
旁邊的電話已經響了起來。
“首長。”
“這次的事情做的不錯,那些人的身份已經查明瞭,是屬於國際上的一個恐怖組織,而且還是那種排名靠前的,這一次幾乎抓了他們90%的人,現在在整個國際,我們華夏特種兵可以說是出名了。”
“這一切都是首長領導有方。”
“哈哈,你就別誇我了,我什麼都沒做,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功勞,接下來的兩天還要辛苦你了,雖然說已經逮捕了大批的恐怖分子,但是依然不可以大意輕心呀。”
“是,首長。”
“嗯,我就不打擾你了,等這次任務完了之後,回來之後請你喝酒。”
軍區的辦公室裡面。
幾個軍隊高級將領,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打電話的孫林玉。
“你們說,副司令,這是給誰打電話呀,還是頭一次聽到他請人喝酒,你說誰有這麼大的面子呀?”
幾個高級將領小聲地交談着。
孫林玉放下了電話。
“說什麼呢?”
“報告首長,我們在談論您給誰打電話,我們都好奇是誰有這麼大的面子,居然讓您請喝酒。”
“你們幾個小兔崽子,我還能不知道你們的心思,等這個人回來之後你們就知道是誰了,來吧,先談正事。”
很快,軍區會議就開始了。
“副司令,那些人欺人太甚了,已經明目張膽的把手插向我們的邊境,我手底下的幾個弟兄們都快忍不住了。”
其中一個人剛剛說完。
另外一個人又站了起來。
“是呀,副司令,必須狠狠地打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尊嚴。”
孫林玉沒有說話。
轉頭看下了另外一個人。
“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副司令,三天之前我就已經通知了他們,但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答覆,昨天下午我又去找了一次他們的負責人,沒有得到任何答覆。”
“哼,那羣龜兒子真應該好好教育。”
“個方面的事情,你們都注意一下,這一次關係重大,千萬不可以掉以輕心。”
“是,首長。”
開完會之後。
孫林玉又給自己的老首長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裡面,詳細的交代了凌雲的這次任務,以及這幾天國際上的一些變化。
電話的另一面,是凌戰的聲音。
“這件事情你們商量着辦,絕對不能弱了我們的氣勢,剩下的事情不需要擔心,你們的背後還有我,雖然說沒幾年活頭了,但是我想依然沒有人敢小看我吧。”
“那是當然了,首長,凌雲那邊,用不用我。”
“不用,一切以他自己發揮就好,他是我的孫子,我要走的路,他同樣也需要經歷一遍。”
凌戰,對自己的孫子抱了很大的期望。
“是,首長。”
“嗯,有時間的話你過來一趟吧,我們倆人也有三四個月沒有見面了,過來請你喝酒。”
“是,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