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時針和分針便都指到了12的位置,這時候船塢裡的人越來越多了,他們都在漫無目的的走着,但是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隻在這一個地方,來回走動。
就在這個時候,死神便聽到了船塢外面傳來了輪船發動機轟隆隆的聲音,看來他們到了,“準備打起精神對戰吧,我的美少女戰士們。”死神,笑着對葉寸心他們說道。
好像這並不是一場戰爭,而是一個遊戲似的,而死神,像一個充錢的玩家一樣一直開掛。讓人看了恨得心裡直咬牙。
死神聚精會神的盯着船艙外,不一會兒死神便看到一個戴着墨鏡,脖子上掛着一根粗粗的金鍊子,嘴裡叼着一根雪茄,手上戴了五個金戒指。
這個男人的身旁跟着一個水蛇腰的女人,男人一個女人變扭着腰和屁股跟着走一步,這個女人極其**的,靠在了這個男人的肩膀上。
這時候只聽見這個女人嬌嗔的說道:“哎呀,我們來這裡是幹嘛呀?這裡那麼破,破爛爛的。”“寶貝,我帶你來見見世面。”這個看起來像暴發戶的男人說道。
“在這裡能見什麼世面啊?這地方雞不生蛋鳥不拉屎,不能吃飯,不能唱歌不能購物,有什麼世面可見的呀?”這個女人說道。
“閉嘴,安靜的呆在我旁邊就好了”暴發戶男人兇狠的說到。我是這個女人,便不敢再說話了,只是安靜的跟在了這個暴發戶男人的身邊。
跟在這個暴發戶男人後面的還有十幾個長得像保鏢的,肌肉發達的黑衣男人。死神看得出來,這裡走着的一行人沒有一個不是練家子。
可見這羣犯罪分子對於一次接頭行動是有多小心翼翼。感覺他們派出的人都是他們的精銳。可是照舊來一個,我幹掉一個。死神,心裡這樣想着。
在這羣人完全的進入船塢裡面,死神,讓葉春興等一行人正面吸引這一羣罪犯的火力,自己卻提前出去了,他沒有跟葉寸心的人說,他出去幹嘛?
一邊,收到死神命令的女子特戰隊成員們,正面慢慢的朝着這羣犯罪分子靠近。而另一邊,死神悄悄的繞到了船塢的後面的窗戶旁。
正是這個時候,這羣犯罪分子發現了,在屋外面的葉寸心一行人。於是雙方開啓了正面交鋒的模式。女子特戰隊的攻勢特別的猛烈。這一面犯罪分子也不示弱。
而此時這羣罪犯的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到了面前的戰鬥中,完全沒有注意到,從後面靠近了死神。這時死神從窗戶的後面隱身進到了船塢裡面。
這時正在指揮作戰的暴發戶男人,突然一下倒在了地上,而這個男人旁邊的女人也被嚇得驚聲尖叫起來說到:“啊,亨利,你怎麼了?”
說話間這個女人也倒在了地上,沒有人看得見隱身了的死神,大概過了三分鐘,除了被槍擊殺的人以外,剩下的人都被死神用銀針給刺暈了。
這時從外面進來的葉寸心等人,並沒有看到死神,於是焦急的向四周焦急的喊到:“死神,你在哪裡?”死神並沒有回答她們,而是悄悄的走到葉寸心的旁邊。
死神小聲的對葉寸心說道:“把那個長得像暴發戶的人留下其他人全殺掉。”聽到死神聲音的一份心,並沒有驚慌。因爲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了。
於是葉寸心照着死神的話把除了長得像暴發戶的那個人之外的,全都殺掉了。“你在幹嘛?爲什麼要把他們全部殺掉?”其他人一臉錯愕的看着葉寸心,並且異口同聲的說道。
“是死神讓我這樣做的,剛在行動之前,死神就跟我說到除了老大之外,其他的都殺掉,”葉寸心向其他人撒謊的說道。其他人也並沒有再說什麼了。
於是大家壓着那個長得像暴風富的男人,準備返回魯鎮,於是就向着剛纔這羣人下來的船的方向走去。“跟她們說,讓她們先走,你來接我接着我們就跟上去。”死神對葉寸心說道。
於是葉寸心便把其他的火鳳凰女子特戰隊的隊員們支開了,讓她們帶着人犯先行離開,“跟我走,我們回昨晚的舊船艙,快要沒有時間了。”死神又接着說道。
於是二人很快便來,到了昨晚駐紮的船艙裡,剛到船艙門口,死神便一下倒在了夾板上,葉寸心便拖着死神進入到了船艙裡,看來又得半個小時才能醒過來了,葉寸心心裡想到。
果不其然,半小時後,死神便醒了過來,死神沒有再休息了,便來到了港口邊,找到了一艘遊艇,葉寸心和死神二人便開着遊艇朝着M港的方向追去。
死神和葉寸心並沒有追上雲雀等人,因爲,死神暈了太久了,就算遊艇的速度再快也是沒有辦法追上她們的。很快,雲雀等人便到達了L港。
沒過多久之後,死神和葉寸心便也到達了L港,快要到港口的時候,死神便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港口的雲雀一行人,“你們怎麼還在這裡?不是讓你們先回魯鎮嗎?”死神說道。
“我們想要等你們到了,我們一起走。我們要是走了,萬一你們出意外了怎麼辦?”雲雀對死神和葉寸心說道。“好啦,我們趕緊回去吧!”葉寸心笑着說道。
於是死神一行人便押着這個‘老大’往魯鎮的方向走去,這時候,這個‘老大’還處於昏迷狀態,並沒有醒過來。很快一行人便回到了魯鎮。
魯鎮小賓館裡……
一羣人圍着一個坐在椅子上,被綁住的男人,大家齊刷刷的看着他,這個時候它還處於昏迷狀態……死神,慢慢的走了過來用一根銀針紮在了他的一個穴位裡。
這時候這個男人慢慢的醒了過來,一臉懵逼的看着眼前的一行人問道:“我這是在哪裡,你們是誰?爲什麼要綁架我?”這個男人生氣的說道。
“爲什麼綁架你?難道你心裡還不明白嗎?”死神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輕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