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了半個月,安然來到訓練基地,帶來了司令部的一道新命令。
這次行動的起因,是某國際盜墓組織潛入ca市,打算盜取始皇陵。
如果只是這樣,倒也犯不着動用軍方的人,ca市警方自己就能解決。
然而,盜墓組織明顯是有備而來,除了僱傭了在亞洲地區有分部的k2組織以外,還僱傭了Rc公司的僱傭兵,和黑手黨組織。
爲此,西北軍區和c市警方已經犧牲了六十多人,其中一般都是突擊隊員,而西北軍區大部分特戰隊員,正在阻擊另一夥入境僱傭兵。
因此,西北軍區才向東南軍區求援,希望東南軍區的派狼牙特戰旅的人前去支援。
“你們這次所要面對的敵人很強,,有我們的‘老朋友’k2組織,還有米國的黑手黨組織‘黑天鵝’,米國數一數二的僱傭兵組織Rc公司,。”
“警方和西北軍區,已經有三支突擊隊折損在對方手裡了,所以你們要提高警惕。”
會議室內,安然提醒道。
此時,會議室內除了凌雲和雷神之外,還有幾個同屬於狼牙特戰旅的特戰隊隊長。
顯然,這次行動,要出動的肯定不止火鳳凰,而是數支特戰隊一起出動,才能夠對付的了。
這次行動,衆人要對付的三個組織,每一個是十分的強大。
k2組織是國際恐怖組織,該組織在世界上不少國家都有自己的基地和成員,有自己的專業作戰人員和情報人員。
k2組織在世界各國都有分佈,並且並且掌控各個國家的許多產業,影響力巨大。
K2和主要活躍在米國本土的黑手黨組織“黑天鵝”,一直作爲戰場鬣狗存在的Rc公司不同,這些年來,k2組織的成員在華夏邊境,和各大軍區的特戰隊都交過手。
不過也正因爲雙方不說知根知底,多多少少都有些瞭解,因此k2組織的威脅,在這次並不是最大的,反倒是Rc公司的危險性最大。
Rc公司,全稱Rubik cube公司,乃是國際有名的僱傭兵組織。
Rc公司的總部位於米國,該公司成員曾經多次參與過米國軍方的行動。
不過Rc公司的僱傭兵,不少人有着屠殺平民的習慣,要不是米國某神秘財團領袖,出手將Rc公司保下,恐怕Rc公司已經成爲了過去式。
也正因爲如此,雖然Rc公司的業務範圍大大縮小,但Rc公司的僱傭兵卻更加的無法無天了。
當然,如果Rc集團僱傭兵只是單純的喜歡殺戮,也不值得那個神秘財團領袖保下他們,Rc的僱傭兵雖然有着濫殺平民的缺點,但任務的完成能力沒得說。
甚至要做個比較的話,Rc僱傭兵完成任務的能力,比起各國的特種部隊還強一點,這纔是那個神秘財團領袖,乃至很多大財團都喜歡Rc僱傭兵的原因。
c市那邊損失的那三支突擊隊,至少九成跟Rc的僱傭兵有關。
與此同時,ca市東郊驪山北麓。
一羣穿着穿着迷彩服、帶着鋼盔、端着槍械的男子,正圍着七個白人青年,和兩個華夏青年。
那七個白人青年正在鼓搗着一些小巧的儀器,或者拿着工兵鏟挖着坑,而兩個華夏青年則哭喪着臉,一人拿着拿着一把洛陽鏟,跟那些挖坑的白人一起挖坑。
“斯洛德,你們能不能快點?”
這時候,一個一看就是僱傭兵頭領的男子,對着一個長得還算是英俊的白人青年說道。
“稻草人先生,你們再堅持一下,我們會盡快打開地宮的。”
白人青年斯洛德不慌不忙的說道。
“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你四個小時前就是這樣說的。”
“你知道嗎,因爲你們的這幫傢伙的無能,我們已經損失了十個人了,我再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再打不開地宮,我就殺了你們。”
Rc僱傭兵隊長稻草人對着斯洛德咆哮道。
“稻草人,殺光了他們,我們的任務就會徹底失敗,先生饒不了我們的。”
一個亞裔男子,急忙用英語勸說道。
“你們儘快,否則的話,就算我現在不殺了你們,等回國之後,我也要殺了你們。”
稻草人這才冷靜下來,但還是對着斯洛德冷冷的說道。
說完,稻草人就帶着他手下的僱傭兵們,去四周巡邏去了,顯然的打算眼不見,心不煩。
對於稻草人的話,斯洛德則是當做了耳旁風,依然是該幹嘛幹嘛。
“呸,什麼玩意。”
看着走遠的稻草人一行,亞裔男子臉色瞬間冷了起來。
“mr李,Rc的人就是這個樣子,不過他們確實有這個資本,他們Rc走的是精英路線,整個公司不到五百人,完成任務的能力卻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
一個黑人男子對着亞裔男子,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格羅特,我知道,但我真的看不慣這傢伙,就他們Rc死了人,我們就沒死人嗎?要知道我們k2和你們黑天鵝死的人,加起來都快有他們Rc五倍了,我們的人就不是人?”
李先生憤憤不平的說道。
“忍忍吧,mr李,這幫傢伙太厲害了,如果真翻臉的話,那些華夏特種兵和警察的下場,就是我們的下場。”
黑天鵝頭目格羅特勸道。
“我去問問他們的進度如何。”
李先生並沒反駁,或者同意格羅特的話,而是岔開了話題,向那兩個挖坑的華夏青年走去。
“小吳,小胡,挖的怎麼樣了?”
李先生對着兩個青年,笑眯眯的說道。
“李叔,你可害慘我們了,挖始皇陵,別說能不能活着出來,就算出來了,政府也不會放過我們倆的,”
其中一個比較健壯青年說道。
“小胡啊,你想想只要你們成功幹完這票,就算沒有從裡面拿到什麼古董,先生也會獎賞你們的,到時候你們倆就可以移民米國,過着上流人士的生活。”
李先生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