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說完之後,拳王、龍王、葉寸心何璐,沒有一個動的,實話說,他們最喜歡凌雲審查人的環節,過程十分刺激。
凌雲可以做到完全不動任何私刑,先瓦解對方的心理防線,然後再讓他們一步步的崩潰,最後給個痛快的。
這一系列的過程,都可以記錄成爲專業的審問過程,按理說選擇一次刻錄成光盤,讓那些各部門的審訊室成員參觀學習一下。
凌雲看到還暈着的施華洛,直接揮了揮手,龍王提着一桶水潑了過去,他最喜歡潑水了,一桶水下去誰都得醒。
這寒冬十月的,在陰森森的小黑屋裡,又被人潑了一桶涼水,這個時候還不醒,那大概是死人了。
施華洛很快就被凍醒了,他第一是被嚇醒的,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前一個記憶還停留在敬酒的那幕,轉眼間就被帶到了小黑屋。
“你們到底是誰,不會是假冒着我國特種部隊的臥底吧,你們把我帶過來究竟是什麼目的,我打死都不可能叛變我的國家。”
凌雲還沒開口說話呢,眼前這位戲有點足,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堆,凌雲覺得除了好笑之外,還覺得有點聒噪。
但是打他又髒了自己和隊友們的手,想來想去,只能依靠新型懲罰機器了,凌雲輕輕的點了一下面前的屏幕,座椅上的機器開始運作。
座椅變換了形態,兩側出現了兩隻機器手,對着施華洛的嘴巴啪啪的賞了幾巴掌,後者的臉直接腫了,牙掉了幾顆。
龍王和拳王雖然覺得很高級,但是在犯人面前,他們還是選擇了矜持點,給自己留點面子。
等審訊完施華洛之後,什麼都好說,這個高級的東西,他們從來沒見過,而且還想問凌雲要一個,要麼買一個也行。
…
“年紀輕輕的戲就這麼足,你可能還沒搞懂現在的局面,爲了避免更多的皮肉之苦,在我問你之前,你不配說話,豎起耳朵聽着就行。”
凌雲說完之後,施華洛瘋狂點頭,他可不想再因爲說錯任何一句話,再挨幾巴掌了,那機器打的實在太疼了。
不過也算他識相,這個機器的所有設置,都是按凌雲本人帶入的,機器給了一巴掌,也就猶如凌雲直接揮手一巴掌,那手勁兒絕對不是吹吹的。
而且這還是因爲一年前發明的,現在他的身體素質比以前不知強了幾倍,如果按現在流言的力量,那幾巴掌下去,施華洛估計得讓呼死。
“俄羅撕敢死隊和你有不小的關係吧?聽說海關那方面是你放進來的,有沒有這回事兒?如實交代,你的後果可能好受點。”
施華洛瘋狂的搖搖頭,關於敢死隊的事兒,他完全毫不知情,但是他還是心虛的不行,因爲他和俄羅撕的人走過合作。
一提到俄羅撕,可能是那個國家的,他好像和一個團隊有固定的合作,不過這些都是由自己國家,類蒙古那個省城的海關部門有人聯繫他們。
至於他自己的工作,只負責搞批令就行,畢竟以施華洛這個身份,搞兩張調令還是沒問題的,況且京都的人那麼忙,沒空管一個省城的海關總署署長每天去哪。
更何況那個團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不是每天都來華夏國的,偷渡的話也沒有那麼嚴,海關調令也是階段性的。
“嗯,不得不說你確實很誠實,但又有點小聰明,我說的敢死隊你肯定不知道是什麼,也就是和你經常合作的那個團隊,由類蒙古海關總署副署長竇道荘負責的那批。”
一提起竇道荘的名字,施華洛那被打腫的臉也隱隱的能看出變了臉色,當時根據他的部下說這就是類蒙古請求的調令。
那估計就是這羣人在下面搞鬼了,至於那個團隊運送的到底是什麼,說到底施華洛具體也不明白,但照現在這個情況看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
在一旁觀戰的龍王和葉寸心他們簡直看呆了,還能有這種操作,從施華洛的眼神裡他們看到的是無辜,他好像真的不知道這個團隊的真實面貌。
但這就沒辦法了,做人最重要的是學會選擇,尤其是身處高位的人,更要選擇站好隊,一站但立場不堅定就會有殃及性命的可能,比如他現在的處境。
凌雲沒有顧及那麼多,在他的立場看來,他不管對面這個人到底幹了個什麼,反正最後的批令是他批的,那就應該對此負責。
類蒙古海關總署署長崔曉傑一旦被調走,那麼在那個地方竇道荘就是一把手,他們可以爲所欲爲。
和警察局曹副局狼狽爲奸,與俄羅撕的認串通一氣,做所有華夏國法律不允許的行爲,這種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行爲,凌雲突然覺得崩了他,這都算放過他的做法。
“既然你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那我就告訴你,你每次批的那些調令,直接關係到內蒙古海關總署的海關運作,竇道荘就是用這一紙批文,和俄羅撕販毒、拐賣、走私軍火的一個團隊進行長期買賣,讓我猜猜,他每年給你們進貢的那些錢,恐怕都不低他掙得十分之一。”
凌雲說完之後,施華洛算是臨死前也死了個明白了,他本身就不傻,經過凌雲的點撥,他已經徹底的明白了,竇道荘拿他那批令到底去做什麼了。
他也知道自己這無意識的行爲,對於自己、對於國家來說造成了多大的損失,眼前的這些特種兵部隊絕對不是假冒的,而是執行這次任務的部隊。
施華洛捋清了所有的前因後果之後,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他應該接受這些懲罰,接下來凌雲對他做什麼他都不會反抗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也沒有反抗的餘地。
凌雲看見施華洛這個反應,心裡感嘆了一聲,這確實是個明白人,但是他再明白,自己也得有所行動,不然這麼些天努力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