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宋老頭蹙眉輕咳一聲,看了看謝飛又看看宋欣雪,道,“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謝飛,吃飯的時候別說話,小心咬着舌頭,欣雪這是在提醒你。
還有,謝飛說的也沒錯啊,要是沒有眼睛,那還怎麼做菜啊?你們倆都沒錯,吃飯吃飯。”
“還是老爺子高明。”謝飛朝宋老頭拱拱手,收起自己的碗筷,“吃好了,我去準備一下比賽的事情。”
說罷,謝飛又挑釁般的看了一眼宋欣雪,轉身離開公寓。只不過,謝飛還是沒搞懂,宋欣雪對早晨那件事到底知不知道?不管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暗黑料理界的事情。
謝飛迅速來到前面的餐館裡,隨便找個座位坐下,將手機掏出來。剛纔兜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明顯是來了消息。一打開手機,果然是劉家旺發來的消息。
粗略的掃了一眼消息,謝飛第一時間將消息刪掉。這條消息的內容,就是劉家旺調查到的,是關於今天下午這場比賽的,上面明確標註了時間,就在今天下午三點鐘開始,六點鐘結束,而參賽人員的名單,這情報上面也有,不過大都是些小雜魚而已,唯一需要謝飛關注的,是三個人。
一個,是來自泰國的名廚,巴頌乍侖蓬,跟歐美人的名字格式一樣,巴頌是名,乍侖蓬是姓。這個人,謝飛有過耳聞,這是一個喜歡冒險的人,同時也是以爲國際知名大廚,他常常會在冒險的途中,就地取材製作出美味且豐盛的菜餚,被人所樂道。
現在他正在新加坡旅遊,恰好被百年茯苓所吸引,所以決定參加這場比賽。這個人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不過顯然,這位名廚會成爲新加坡料理協會的新目標,說不定一個連環圈套正在爲他緊急佈置中。
而另外的兩個人,都是些名不見經傳的廚師,但是這兩個人在背地裡,卻有不爲人知的身份。首先,明面上這兩名廚
師是新加坡料理協會的會員,也算得上是廚師吧,但是實際上,這兩人的背後似乎有着暗黑料理界的身份。可惜潛龍剛剛組建完成,得到的情報僅限於此。
不然如果能讓潛龍特戰隊全力發揮,謝飛相信他能夠得到的情報,至少能夠在現有的基礎上多加一倍出來。
不過,有了這些情報也就差不多足夠了。
很明顯,另外那兩個有暗黑料理界背景的,多半就是這場比賽中的套子。但是,再高明的圈套,又怎麼可能套得住更加精明的獵人?謝飛嘴角扯起一個輕蔑的弧度,現在,他纔是獵人。
時間過得飛快,謝飛正在思考着關於剷除暗黑料理界的事情,就有一個來自新加坡的漫遊電話打了進來,接通才知道,原來陳龍和鄧彪二人已經來到新加坡了,此時這兩個人正在機場大眼瞪小眼。
陳龍和鄧彪二人再怎麼強,以前也都是地地道道的兵娃子,就算是特種兵,也沒有怎麼出過國,現在來到新加坡,兩個人根本就不知道路在何方,只能給謝飛打電話,求隊長去接他們。
瞅着宋欣雪還沒出來,謝飛連忙從櫃檯裡找出來宋欣雪的車鑰匙,接着飛快去了附近的停車場,一打開車門,一股獨屬於宋欣雪的那種,蓮花般的體香立即撲面而來,謝飛猛地嗅了一口,不自覺的,腦海裡就浮現出早晨看到的美妙場景。
宋欣雪應該不知道吧?以她的性子,如果知道的話早跟他鬧翻了纔對。而且,只是看了看腿而已,又沒看到什麼關鍵的地方,再說,他只是無意的推開了房門,誰讓那丫頭睡覺不關門的。謝飛給自己找了個安心的理由,立馬上車,發動起車子,“嗡”的一聲駛離了停車場。
半個小時後。
“什麼?你無證駕駛被抓了?關我屁事。”宋欣雪正在餐廳裡打掃衛生,一接通電話就聽到謝飛滿嘴苦澀的說無證駕駛
被抓了,宋欣雪差點笑出聲來,天啊,這裡可是新加坡,全世界發力最健全最嚴的地方之一,這傢伙還真敢無證開車出去遊逛。
新加坡的法律十分健全,新加坡的嚴峻刑罰在文明國家裡,是少有匹敵的。連亂扔廢棄物、在公共場所吸菸、不衝公共廁所也要被重罰好幾千塊錢,還要被起訴。尤其是交通法。網絡上流傳着很多對於新加坡嚴酷刑罰的新聞之類的,大都說在新加坡吐口痰都要被施以鞭刑之類的,但是實際上,鞭刑很少會被施行,只有比較嚴重的犯人才會得到這種懲罰,不過即使沒有鞭刑,那高額的罰款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當然了,能夠去新加坡定居旅遊的人,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幾千塊的罰款還是承受得起的。
而觸犯了新加坡的交通法規,也是十分嚴重的刑事案件,往往都要重罰。有這樣一段奇聞秩事。一名新加坡公民自知喝了酒不能駕車,便跑到停放在停車場的汽車裡睡覺,估計是覺得太熱,發動了馬達開啓了空調,結果被來往的人發現報了警,警察最終以酒後駕駛定論。而這位司機,沒有開動一公里,卻得了這麼個罪名,不但被扣分罰款,還被判了監禁。
這事聽起來冤枉,卻足以見到新加坡在交通方面嚴格的處罰力度。在搜索引擎上搜索新加坡交通處罰,問的最多的問題是“處罰力度狠嗎?”答案則統統都是“相當狠”。
在新加坡,交通違規者除了要交罰款外,還可能面臨被吊銷駕照甚至坐牢的處罰,按規定,司機闖紅燈、不繫安全帶和亂停車等違章行爲都將被扣分或罰款;酒後或在藥物作用下駕車的司機除被扣分和罰款外,還會被判處6個月以下監禁;多次違章者將面臨更嚴厲的處罰。
雖然難得看到交警,但新加坡街頭有很多“電子眼”,時時監督着所有的開車人,也能夠在第一時間發現違規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