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兵給另外的三個女人沒人調製了一杯能讓她們快樂的酒,對這三個女人來說,她們從來沒想過,調酒,竟然也可以這麼神奇,然而,她們每個人都確確實實從中體會到了快樂的感覺,這讓三人均是無比興奮。
短髮美女更是激動無比,在喝完酒之後,興奮說道:“剛纔那杯酒實在是太神奇了,帥哥,你調酒的方法,可以教給我嗎?”
張小兵微微一笑,樂道:“可以是可以,不過這個學起來比較困難,因爲學的不是手法,也不是搭配,而是你必須要懂酒,對每一種酒,都瞭如指掌。”
短髮美女嘻嘻一笑,道:“沒事,我只要能學到一點皮毛就滿意了,以後我有時間就過來找你學,你這個做師父的,可不能藏私呀!”
張小兵點了點頭,道:“沒有什麼好藏私的,無非就是一些心得而已。”
短髮女人喜上眉梢,向張小兵伸出手來,道:“師父,我叫龔玥,嫣嫣她們都喜歡叫我‘老公’,就是因爲這個。”
張小兵這才明白,原來陳豔與她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種拉拉關係。
這時,一旁的陳豔忽然開口,對張小兵道:“張小兵,既然你有這個手藝,那以後就坐調酒師吧!月薪五千加提成。”
張小兵一聽“月薪五千”四個字,當即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道:“沒問題!”
這個時候,表面上依舊冷漠的陳豔,心裡也開始重新衡量張小兵,在她看來,張小兵的許多地方,和自己設想中的並不一樣,陳豔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但心中明白,這個男人,不僅不簡單,而且身上一定有許多精彩的故事。
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會膚淺到爲了追求自己,而跑來自己的酒吧打工。
想明白了這個,陳豔鬆了口氣,但再看一臉平淡的張小兵,心中卻有些失落,暗暗想道:“難道真的是自己錯了?”
這時,陳豔心中忽然有
些莫名煩躁,她已經微微意識到,自己對張小兵的猜想,有可能大錯特錯。
隨即,陳豔甩了甩頭,開口對龔玥幾人說道:“時間不早了,要不咱們回去吧?”
龔玥看了看時間,驚呼一聲道:“哎呀,光顧着品酒了,忘了看時間,那咱們走吧。”說完,還不忘對張小兵說道:“師父,改天我再過來找你。”
……
翌日,四個躺在醫院中的難兄難弟先後醒來,他們在醫院裡被洗了胃,又輸了一晚的藥液,直到中午才相繼睜開眼睛。
劉震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似乎自己的腦子已經被人完全掏空一般,寵愛自己的母親在旁邊關切的詢問,但她說的什麼,劉震卻根本聽不清楚,耳邊如炸開一般嗡嗡作響,極爲痛苦。
用了很長時間才逐漸緩解過來,劉震心中一陣惱火,那個該死的服務員,竟然把自己四個人都給玩了!這仇若是不報,自己將來還如何出現在陳豔面前?
想到這裡,劉震根本不理會母親一旁關切的詢問,掏出手機來,撥打了一個電話。
對方剛一接通,劉震便開口道:“李彪,幫我做件事,那十萬塊你就不用還了。”
電話那頭的人正想找機會多跟劉震處好關係,以便從這個二世祖身上得到更多好處,一聽這話,興奮的奉承道:“震哥,我早就說了,我和手下的兄弟,都您的人,您有事儘管說話,兄弟們一定給你辦好了。”
劉震聽到這話心中一陣舒坦:“好,我現在說話不方便,回頭再打給你。”
李彪是燕京一個夜店看場子的小頭目,劉震並沒有把他看在眼裡,不過卻經常在他身上花點小錢,將他當成自己的狗,沒事了隨便扔兩塊骨頭,這樣一來,有用的上他們的時候,他們便能隨叫隨到。
張小兵又哪裡知道這個劉震還不死心,他把整個白天的時間都用在了保持身體的鍛鍊,一直到下午六點多,才和同事
一起來到酒吧。
陳豔今天到的很早,一見張小兵過來,便拿着一個手提袋走了過來,遞到張小兵的手中,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給你買了一套調酒師穿的小西裝,還有襯衣和領結,按照你這幅身材買的,你進去試試。”
張小兵不羈慣了,順口便問了一句,道:“這次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陳豔心中一陣尷尬,片刻之後,她故作不屑的說道:“看就看,怕你?”
說罷,陳豔竟然先張小兵一步進了後面的休息室,張小兵不禁搖了搖頭,跟在她身後走了進去。
陳豔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雖然心跳的比什麼都快,但依舊裝作非常淡然的看着張小兵。
張小兵心中暗笑,這娘們逞起強來到真是不死不休,故此也不在意,便直接當着她的面,再次將自己脫的只剩一條平角褲。
陳豔再一次被張小兵的身材與肌肉所驚住,而他身上的傷疤,在自己看來也有着無法言喻的特殊吸引力。
故此,陳豔不禁問道:“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疤痕?”
“你說這些?”張小兵淡然一笑,指着腹部一個圓形的傷疤道:“這是槍傷。九毫米子彈貫穿。”說着,他轉過身,指着後背一個一樣的圓形傷疤,道:“喏,這是貫穿後的傷口,一前一後。”
陳豔聽的目瞪口呆,而張文浩又轉了半圈,指着肋間一處如奔馳車標誌一般的傷口,道:“這個,是三棱軍刺,幸虧捅的淺,再深一公分,你我也就不會在這聊天了。”
說着,張小兵看着自己一身傷疤,有些無奈的說道:“算了,傷疤太多,就不介紹了,否則一兩個小時也介紹不完。”
陳豔怔怔的還沒反應過來,張小兵卻挑眉問道:“你還看嗎?不看的話我穿衣服了?”
“呸!”陳豔被張小兵這句話說的心中羞臊,脫口啐道:“趕緊穿上,搞得好像誰稀罕看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