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魏亮,付天水,林虎等人都不禁眉頭禁皺,一副深思的‘摸’樣。
第一個站出來的是付天水,雖然這小子平時有些吊兒郎當的,心裡也有些小變態,他沒有別人那樣敏捷的身手,也沒有別人那種‘精’準的槍法,更沒有別人那種豪氣沖天的膽氣,但說到他對唐峰的忠心,那絕對是一等一的。
只見付天水淡淡一笑,跟着對唐峰聳肩道:“老大,要不是你,我在俄羅斯的時候早就死了,是老大你給了我新的生命,也是老大你讓我擁有了現在的生活,讓我擁有過自己生活的權利。老大,我這人雖然沒什麼身手,也不會打槍,但我知道,你既然叫我來,那就一定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就算我這次去是必死無疑的,但是,老大,只要你說一聲,只要你說一聲用得着我付天水,我一定不會皺一皺眉頭的。”
常言道:餿先生,寡大夫。
這句話,足可以說明,由古至今,在國人的眼中,老師和醫生這兩種人都是非常小氣,摳‘門’,小心眼的。不知道付天水算不算的上是一個醫生,不過,他做的到都是醫生做的事情,而他此時卻能說出這麼一番豪氣沖天的話,的確可以讓人衝他豎起大拇指,稱他一聲“真漢子!”
“好!”唐峰雙眼也是猛地一亮,付天水剛剛那一番話也的確讓他吃驚,併爲之自豪,唐峰上前一步,拍了拍付天水的肩膀,點頭正‘色’道:“天水,廢話我不多說,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找出
那個當年陷害你的傢伙。”
聽到這話,付天水也是情到深處,不由傷感異常,眼淚差點都流出來了。
這時候,魏亮也站了出來,他看着唐峰,正‘色’道:“老大,當年我就是個街頭的小‘混’‘混’,人渣都算不上,要不是遇上了老大您,我魏亮絕對沒有今天,我現在的生活是老大您給的,我孃的命也是老大您‘花’錢救的。老大,你一天是我老大,你一輩子都是我老大,我是不會在現在離開的。”
“恩!”唐峰衝魏亮滿意的點了點頭,正‘色’道:“亮子,你一直都在成長,說真的,這次我真的不想讓你去,因爲在咱們華興社年輕一代人之中,你是最有潛質接任我位子的人。”
“嘿嘿!”魏亮不由咧嘴一笑,道:“老大,有你這句話,我就是現在死也值了。”
“老大,我們也想好了,這次都跟你一起去。老大,我們是您的近衛隊,作爲您的近衛隊,我們是不會離開您的!”林虎等十幾名死神近衛隊成員齊聲喊道。
唐峰環視衆人,微微點了點頭,朗聲道:“好,兄弟們,既然大家都已經下定了決心,那我也就不再跟大家隱瞞了。”說到這裡,唐峰刻意的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兄弟們,我們這次的任務是要綁架一個人,雖然只是綁架一個人,但是,這件事情並不簡單。我們要綁架的那個人,他的具體身份,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但我可以肯定的說,那個傢伙是個大人物,他身邊的保鏢都是一些高手,想要綁架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老大,您就說咱們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們聽你的。”林虎大大咧咧的說道。
“好。”唐峰爽快的點了點頭,正‘色’道:“大家今晚就先好好休息,養‘精’蓄銳,等明天,我會再通知大家的。”
唐峰此話一出,衆人也不再多話,紛紛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牀’鋪,有的在調整裝備,有的卻是在閉目養神,靜靜的等待着明天的到來。
與此同時,北京最大的娛樂夜總會鑽石人間內。
“吳太子,您來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濃妝‘豔’抹,穿着暴‘露’,但不得不說,她很有幾分姿‘色’,若是讓她年輕個十來歲,那必定是驚‘豔’一時。事實上,在十年前,她也的確是這裡的頭牌,只是在五年前存夠錢之後才轉型做了媽媽桑,畢竟,皮‘肉’生意這種事情也是講年齡的,過了那個青‘春’年華,再想賺錢,很難。
此時,這名媽媽桑的正挽着一名年輕男子的胳膊,這年輕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今天被唐峰狠狠的教訓了一頓的吳德。
吳德此時的臉‘色’很不好看,很顯然,他還在爲今天被打的事情而惱怒,他斜眼看了看身邊的這名媽媽桑,眼中頓時‘露’出一絲邪火,大手猛的在她‘胸’前一抓,恨聲道:“瑪麗,今晚大爺我可是很火大,給我叫幾個好貨來。”
“哎!”瑪麗裝作嬌羞的一笑,點頭道:“吳太子,您就放心好了,我這有幾個新來的好貨‘色’,都是雛兒,保證讓吳太子您滿意。”
“嗯!”吳德微微點了點頭,正‘色’道:“楊曉龍他們來了沒有?”
“來了,楊少他們都在裡面呢!”瑪麗指着一個包間嬌聲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趕緊去把你的好貨‘色’叫過來,別讓大爺我再等了。”吳德表情嚴肅的說到。
“吳太子,您就放心吧!保準讓您滿意。”說完,瑪麗就嬌羞的一笑,走開了。
說話間,吳德走進了瑪麗所指的那個包間,包間內的人並不多,只有一男一‘女’,皆是二十出頭的年紀,那‘女’子張的很漂亮,身材前凸後翹,絕對是黃金比例,那長相更是傾國傾城,國‘色’天香;至於那個男子,他的長相算不上帥,但到時英氣‘逼’人,國字臉,臥蠶眉,口正鼻直,正氣凜然。
見到吳德氣呼呼的闖了進來,那男子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倒是他身邊那一美‘女’卻是甜甜一笑,輕聲道:“吳太子,您這是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火大啊?哪個不要命的傢伙又惹了吳太子您了?”“嗨!他M的,別說了,除了柳‘玉’兒那個臭婊子,還能有誰?!”吳德眉頭緊皺的灌了一杯紅酒,很是火大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