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吃?”王正笑道。
“不吃。”
“你可要想清楚,就這一隻,不吃今晚可就要餓肚子了。”王正把烤好的雞湊近了雨雅,繼續誘惑道。
咕咕!
雨雅雖然臉上表現的非常堅定,可肚子卻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說不說?”王正掰下一個雞腿,啃了起來。
雨雅閉着眼睛不說話,儘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王正很快就吃完了半隻雞,然後將剩下的一半放起來,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滿意地說道:“味道不錯,好久都沒吃這麼好吃的食物了……喂,你可別趁我不在就偷吃。”
說完,王正就離開了這裡。
等王正走的遠了,雨雅睜開了眼睛。眼神中閃爍着皎潔之色,小聲哼哼道:“傻子纔不偷吃呢。”
說完,拿起剩下的半隻雞,就啃咬了起來。
“好吃好吃,太好吃了……”或許因爲太餓的原因,雨雅吃的特別香,每咬一口都要忍不住稱讚一句。
王正躲在一個隱匿處,望着這一幕,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等雨雅吃完了,這才起身,假裝咳嗽了聲,慢慢走了回去。
雨雅聽到咳嗽聲,趕緊用手擦掉嘴角上的油跡,然後繼續趟在地上睡覺。
王正看了眼堆了一地的骨頭,假裝疑惑地問道:“咦?我那半隻雞呢?怎麼不見了?不會被什麼東西給叼走了吧?”
聽到王正這句話,雨雅的臉上忍不住露出奸計得逞的壞笑。
“喂,是不是被你吃的?”王正問道。
“鬼才吃你的東西呢。”雨雅自然不會承認。
“那就奇怪了,什麼東西吃雞還吐骨頭?”
“你纔是東西呢。”雨雅終於聽出來了,這傢伙變着法的罵她呢。這個流氓壞蛋。
“你那麼大反應做什麼?我又沒說你。”
天堂之門是好萊塢頂級酒店,沒有之一。
酒店並不對外開放,它只爲了舉行一年一度的小克利翁舞會而建立。
小克利翁舞會是一個神秘人專門在M國舉辦的克利翁舞會,因爲它所有的標準都延續了法國的克利翁舞會,所以被稱之爲小克利翁舞會。
參加克利翁舞會的條件非常苛刻,必須要身材纖細,且身價過億,年齡在二十至三十歲之間的人方纔有資格參加。
小克利翁舞會雖然將克利翁的標準降了很多,可能有資格參加這種舞會的人依然非常少。
參與最多的人數,也只不過二十四人。
“真的要進去?”站在天堂之門的門口,雨雅緊張地抓着王正的胳膊。
“你不想進去?”王正笑問道。
“傻子纔不想進去。”雨雅翻了個白眼:“能參加克利翁是每個女人的夢想,也是她一輩子的榮譽。”
“這不就得了,走吧。”王正說着,就拉着雨雅朝裡走。
“等等。”雨雅趕緊阻止王正的動作,說道:“拜託,我們現在不是參加克利翁舞會好不好?我們是去找麻煩,你看站在門口的保安,全副武裝,我們在這樣的場合找麻煩,這不是找死嗎?”
“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王正對雨雅自信地笑了笑,拉着她走到了門口,將玄先生給他的邀請函拿了出來,讓站在門口的保安看了眼,就和雨雅走了進去。
雨雅很緊張,挽着王正的手抓的特別緊。
王正小聲嘀咕道:“喂,不用這麼緊張,就當這是一場普通宴會就好了……你都把我給抓痛了。”
雨雅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鬆了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走,我們去那裡坐一會兒。”王正說着,就拉着雨雅來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碩大的大廳,卻只有渺渺幾個人。除了忙碌的服務員外,也就五六位受邀者。
男的帥氣,女的靚麗。所以,在王正走進來的那一刻,他無疑成了全場的焦點。
因爲,他們的身上穿着的都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禮服,可是,王正的身上,穿的卻是破爛的夾克,而且,很明顯都是街頭地攤貨。
他們想不通,這種高端的舞會,爲什麼會有這種人參加,簡直就是對他們的侮辱。
不過,相對於雨雅,倒是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雖然雨雅身上的服飾也不是什麼名牌,但貴在她的身材苗條,臉蛋俊美。
特別值得注意的是,這女人絕對屬於綠色無污染美女,和那些臉上化着濃妝的女人相比,簡直太耀眼了。
被這麼多人盯着,雨雅感覺渾身不舒服。如果是普通的舞會也就算了,畢竟,在華夏,她參與過太多類似的場合,可是,關鍵是,這次的宴會,註定要發生一件大事情。
而這件大事情,還和她有着緊密的聯繫。她本來就緊張的不行,現在又被這麼多人盯着,更讓她感覺到心虛。
“你好,我叫羅布特,小姐如何尊稱?”一名穿着西裝的男子突然走到雨雅面前,笑問道。
“雨雅。”
“雨雅,好雅緻的名字,名和人一樣。”男子稱讚道:“如果在下猜的不錯,雨雅小姐是第一次來吧?”
雨雅點了點頭。
“難怪雨雅小姐看上去很緊張的樣子。”男子恍然地點點頭:“雨雅小姐,其實你大可不必緊張,因爲以你的條件,足可以成爲本屆舞會的焦點人物。”
“謝謝。”
男子看了眼王正,問道:“雨雅小姐,等一下可否有榮幸與您一起跳個舞?”
“對不起,我已經有舞伴了。”雨雅伸手指了指王正,說道:“就是他。”
王正笑道:“兄弟,你下手晚了,她已經被我給拿下了。”
“沒關係,以後就不會了。”男子紳士地笑了笑,繼續對雨雅說道:“雨雅小姐,很榮幸認識你,希望舞會結束後,可以一起吃個飯。”
說完,男子就起身離開了這裡。
能參加這個舞會的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自然不會做出爲了爭搶舞伴而大打出手的狗血鏡頭。
當然,舞會結束後就不一樣了。
王正看了眼時間,現在距離舞會開始還有十分鐘時間。這十分鐘,王正一直都坐在這裡喝酒,沒有過去和其他人打招呼,或者交流的意思。
當然,他從那些人看向他的眼神中也不難看出,這些人也沒有和他交流和做朋友的打算。
但王正卻成了他們討論的對象。
他們這些人,身份地位基本上都在同一條線上,所以彼此都認識。所以,看到王正這個陌生人,自然對他更加好奇一些。
他們原本打算從王正的行爲上看出端倪,可是他們失望地發現,王正自從坐在那裡之後,除了吃東西就是吃東西,簡直就是一吃貨。
隨着時間的流逝,又有一些人逐漸走了進來。這些人的到來,並沒有和王正一樣,引起太大的軒然大波。而且,他們很融洽地圍在一起,說笑着。
相比於王正和雨雅,就像是個局外人。
“各位先生女士,很榮幸邀請你們來參加這屆的克利翁舞會,現在舞會正式開始。我們爲各位專門定製了禮服,所以,現在請大家去樓上更換衣服。”
說話的人是個四十歲的女人,但皮膚粉嫩,卻絲毫不顯老。而她則是這場舞會年紀最大的女人了。
“她就是香格里拉夫人,往屆的小克利翁舞會就是她主持的。”雨雅小聲地說道:“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但所有人,都非常的尊重她,甚至,連M國總統,見到她都要做出最大的禮儀。”
王正點了點頭。看得出來,這女人不凡,身上擁有上位者的氣質。
在王正打量香格里拉夫人的同時,香格里拉夫人也將視線轉移到了王正的身上,眉頭皺了皺,眼神中露出一抹疑惑。
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並沒有戳破王正的意思。
參加舞會的人聽到想想香格里拉夫人的話,紛紛朝樓上走去。這些人顯然不是一次參加這樣的舞會,已經習慣了。
王正和雨雅也起身,跟在這些人的身後。
不過,在經過香格里拉夫人的身邊時,香格里拉夫人卻開口說道:“這位先生,小姐請留步。”
“夫人有何吩咐?”王正問道。
雨雅則嚇得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特別的忐忑。
“或許是工作人員的失誤,我的手中並沒有二位的資料,所以,想請二位拿出你們的邀請函,讓我看上一眼,先生,女士應該不會介意吧?”
“當然。”王正將邀請函從身上拿了出來,交給了香格里拉夫人的手中。
香格里拉夫人接過,看了眼,旋即就遞給了王正,歉意道:“原來是徐小姐推薦的客人,很抱歉,打擾了先生的雅興,請。”
“請問,夫人所說徐小姐的客人,是不是徐夏子小姐?”王正問道。
“怎麼?先生手中這封邀請函並非是徐小姐親手交給你的?”香格里拉夫人皺眉問道。
“不是,是她託朋友給我的。”從香格里拉夫人的反應上,王正已經得到了答案。給香格里拉夫人到了別,就要上樓。
卻被想香格里拉夫人給攔住了:“先生,小姐,請問徐小姐爲什麼沒有來參加這屆的克利翁舞會?”
“她……”王正正想說她有事,暫時來不了。然而,他剛吐了一個字,就被另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香格里拉夫人,很抱歉,事務纏身,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