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保,你給我閉嘴,我告訴你,大哥的仇我們一定會還回來,所有花家失去的一切都要一點點讓你們吞出來,花家不會亡,我即使戰死,也不會向你們搖尾乞憐!”
花詩濃怒了,眼中含着淚花,望着金少保輕咬着銀牙,一字一頓的說道。這些年花家的敗落幾乎讓她擡不起頭來,自己平時沒有少受這幾大家族的欺負,如今她要反抗,爲了自己,爲了花家,她要拼死一戰。
“花詩濃!”金少保一下子騰了起來,面帶冷笑,望着花詩濃:“好,我等着,我等着看花家變成什麼下場,當年我大哥可以殺了你大哥,這次你如果參加,也可以殺了你,”
“行了,不要說了!”風千年有些莫名的煩燥,擡手打斷了金少保的話,一把抓向花詩濃:“詩濃,給我一個機會,我可以保證你一生富貴平安!”
“你幹什麼,放開我?”
花詩濃猛的甩開風千年的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把精緻的小匕首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如果敢亂來,我就死給你來,酒吧有不少人知道我來這裡,到時你恐怕脫不了干係,至少要被取消這次比賽的資格!”
“你?我只是想和你喝一杯酒而已,既然如此,你回去吧,”
風千年看到花詩濃的性子竟然這麼剛烈,不由的一愣,眼中的精芒一閃而過,心裡頓時陰沉下來,淡淡的說道。
現在是關鍵時候,他不能惹出亂子,花家敗落是板上釘釘的事,花詩濃只要在這次的比賽中不死,肯定逃不脫自己的手心,所以他不急,不然的話惹出麻煩,後果不堪設想,一旦被取消比賽,等於說是自認輸,要割讓出大片的土地還有生意。
雖然現在風家風光無限,不過背地希望他們這家大樹倒下的不在少數,別的不說,就金家到時就有可能落井下石,畢竟現在七大家族中,能夠和金家抗衡的也只有他風家了,風家如果一旦敗落,那麼金家就會一家獨大,有統一冰谷的趨勢。
望着花詩濃跑出去的身影,風千年眼中陰冷不停的閃爍,在金家還有回烈兩家似乎丟了面子,略有些不快。
“好了,風少,不就是一個女人嗎?等到時吞併了花家,我看這個花詩濃還能能傲氣的起來,還不是被你隨便玩?”
金少保眼中閃過不易覺察的神色,啪了一下那個邵小楠的豐臀:“去,陪風少玩會!”看到花詩濃,金少保一下子對邵小楠失去了興趣,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發,泄的工具,玩幾次就膩了。
“風少,我陪你?”那個邵小楠有些委屈的看向金少保,不敢違揹他的命令,嫵媚的一笑,身子攀了過去,風家雖然距離金家還差一點,不過能夠攀上風年這棵大樹也是不錯的,再說金少保此人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遠不比風千年強壯,在那方面應該會讓自己很滿足吧。
邵小楠心裡無恥的想着,一隻玉臂輕輕的搭在風千年的肩膀。
“滾!”風千年頭也不回,眼中、出現一絲厭惡,身軀一震,直接把這個邵小楠震的倒退了幾步,摔倒在沙發上,這他還是壓着自己的火氣,一個先天境界的高手,身軀一震,內力崩發,可以能把一個人震的七竅流血。
“風少少保有些不悅,看也不看躺在沙發上的女人,而是冷冷的望向風千年。
感覺風千年掃了自己的面子,金家本來比風家強大,這個風千年在自己面前卻是處處充當老大的角色,讓他本來就不爽了,現在又這樣,所以金少保心裡極度不舒服,甚至有種想讓他大哥金少坤在比賽上把此人格殺掉的衝動。
“不好意思金少,今天心情不好,回去了,有時間再聊!”風千年深吸了一口氣,頭都沒有回,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金少,人家的腿碰傷了,您看,好疼哦!”那個邵小楠此刻撒嬌似的走了過來,發着嗲。
“滾,拿着錢給我滾蛋!”
金少保突然對這個女人極度的厭煩,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錢扔在桌子上厲聲喝道,邵小楠呆了,眼中的淚水不覺的滑落下來,自己還天真的做着金家三少***夢呢,現在似乎終於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人家的玩物,更讓她後悔的是自己還把自己最好的朋友兼同學花詩濃給得罪了,讓她欲哭無淚。
心灰意冷,拿着錢,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廂,而這個時候迴環和烈凱看到風千年離開,金少保發怒,倒也不好意思摟着各自的女人玩樂了,於是揮了揮手,讓她們離開了,這二個女人眼巴巴的看着迴環和烈凱,還以爲會像金少保那樣扔給她們一點錢,卻是想不到這兩貨一分錢也沒有給,氣死了。
迴環和烈凱兩人安慰着金少保,當然沒有少說風千年的壞話,這兩人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如果是金少保離開,這兩人也會說金少保的壞話。
最後三人又說了一會話,也沒有興趣再玩下去了,不歡而散。
再說花詩濃從酒吧出來,氣呼呼的開着自己的紅色的小跑車往家趕,她實在是太傷心了,不但自己的好友欺騙了自己,而且還讓她遇到了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人,金少保。
花家和金家可以說不共戴天,因爲金少保的哥哥金少坤殺了自己的大哥花海天,那個時候自己還小,纔剛剛八歲,不過卻到了懂事的年紀,她親眼看到大哥花海天倒在了比賽臺上,一頭一臉的血,當時他記得花家已經認輸,可是那個金少坤,還不放過他,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大哥的頭上,鮮血飛濺,如山一般的身體,重重的倒了下去,再也沒有站起來,直接就死在了比賽臺上。
這是她幼年時的噩夢,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當時除了花家悲痛外,幾乎所有的人都全部站了起來,高呼,聲音特別的刺耳,小小的她把這些人模樣牢牢的記在了心裡,六大家族,每一個家族都想把她們花家吞併,蠶食,看着父母失去了哥哥後,終於皺眉不展,花詩濃乖巧嬌笑的內心裡卻是隱藏着一顆仇恨的心。
“花家不會滅亡的,一定會振作起來,作爲花家的子弟,就是死也要死的骨氣!”花詩濃開着車,眼淚大顆大顆的流着,她只怪自己生得是一個女孩,不能幫助父親排憂解難,可惜二哥天質太差,又醉心於經商,對於家族的事幾乎不管,姐姐玄陰絕脈,所以這次她必須要上了。
死她不怕,怕的是屈辱的活着。
“吱——”
“砰!”
花詩濃正悲傷的想着心事,這個時候,突然前面不遠處一個黑色的小奔騰竟然直接拐了過來,自己一個躲閃不及,兩車竟然撞在了一起。
“你,混賬,大壞蛋,怎麼開車的?”花詩濃差點沒有被撞暈,看到這輛只有幾萬塊的小車竟然把自己心愛的小跑車給撞了,不由的大惱,一下子從車上跳了下來,上前拍打着對方的車窗嬌喝道。
車門打開了,是一年輕人裡面只穿着一件看似普通的滌綸襯衣,外面卻是裹着一個綠色的大衣,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此人下了車後,無視花詩濃的嬌罵,首先查看自己的車,看模樣似乎還心疼無比。
這貨不是別人,正是日夜兼程趕來的蕭辰,知道冰谷很冷,雖然自己可以用體內的軒轅正氣護體,不過那不是浪費體力麼?所以在路上,隨便弄了一個綠大衣穿了起來,倒像一個從工地回來的民工。
“嗯,還能開,只不過是保險槓彎了,這樣吧,小妹妹,陪我兩千算了,我還有急事!”蕭辰伸出大手笑眯眯的說道,說實話,眼前的女孩長的極美,屬於那種特清純,特可愛的那種,就像水晶雕琢的一般,粉妝玉砌,晶瑩剔透,讓人看了都禁不住想抱在懷裡親吻一下。
“什麼?你搞錯沒有,是你先撞我的好不好,我還沒有找你賠錢,你倒是先倒打一耙?”花詩濃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着蕭辰,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賴的男人,“難道說就是傳說中的碰瓷?”
“小姑娘,你先別哭,被別人看到還以爲我欺負你呢,你看看,我這可是正當的行走,完全按照交通規則來的,你再看看你的車,都跑到線這邊來了,你說該不該陪錢?”蕭辰還以爲花詩濃是被氣哭了呢,於是上前像是大灰狼哄小兔子一般,笑眯眯的說道,怎麼看怎麼有些猥瑣。
花詩濃仔細的看了一下,還真是像這個人說的那樣,原來自己心不在焉,把車開到了中間線另一邊去了,雖然理虧,不過花詩濃卻是哼了一聲:“是又怎麼樣?你如果不過來,怎麼也不會撞到你吧,誰讓你這個時候突然拐彎的!”
蕭辰無語了,這個小姑娘還真是蠻不講理,不過漂亮就是漂亮,蠻不講理也是漂亮,甚至那個小模樣似乎更可愛了。
“小姑娘你這就不對了,你的家人沒有告訴你在外面做人人和氣麼?這樣吧,錢也不要了,只要你向我道個歉,我就原諒你怎麼樣?”蕭辰不想與這個小姑娘一般見識,不過車白白的被撞了,也是讓他心裡不悅。
“道歉?”花詩濃眼睛轉了一下,“那好你過來!”說着衝蕭辰招了招小手,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