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着急的把手撫摸在了王辰額頭上,然後自言自語的說:“不是吧,真發燒了。估計是淋雨了。必須要給他降溫。他的身體很特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發燒。一發燒就可能直接把腦子燒壞,到時候可就玩大蛋了。”
剛剛還在耍賤賣萌的奧斯卡現在儼然是嚴肅得像個醫生!
“是不是很危險?”美子也緊張起來。急忙轉頭去找毛巾,要給他冷敷。
而奧斯卡立即把他抱起,抱進了房間裡,在地板上放下,然後把他身上衣服幾乎扒掉,再急速換好了長袍。
然後把他抱到了牀上,蓋上了被子。
“哎,千算萬算算不到,他在這個時候發燒。這可真是糟糕透了。”奧斯卡臉上的表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壞了。
“毛巾來了。”美子很快找來 了毛巾。
奧斯卡立即給他敷上了腦袋。
“再去廚房看看有沒有高度酒。”奧斯卡交代起來。
“好!”
“爲什麼你說他不能發燒?”黑寡婦問。
“他的身體,一燒就容易出事。必須馬上降溫。不然整個大腦會直接燒死。你也知道,他是裂變人,並且完成了二階裂變,可是裂變人也有一個特點,就是……”奧斯卡嚴肅的說着,眼神裡是極度的擔憂。
奧斯卡對黑寡婦說,王辰有一個特點,就是他現在大腦完成二階以後需要處於一個腦恆溫狀態,一旦大腦溫度過高,會直接燒壞剛剛開發出來的新區域不算,還會把原來的狀態一起燒燬。
到時候,王辰就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腦殘,甚至可能變成植物人。要是沒有變成植物人,那更可怕,因爲……很可能會變成一種極具攻擊性的可怕生物,要是那樣的話,就太可怕了。
聽到奧斯卡的解釋,黑寡婦和美子全都驚呆了。沒想到,王辰竟然還有這樣的弱點。
就這樣,美子拿白酒來以後,奧斯卡立即給他用酒擦拭身體降溫。
王辰則已經嘴脣發白,整個人開始迷糊起來,嘴裡不停的叫着:“玉蘭,玉蘭。”
聽到他這麼呼叫,黑寡婦不但心疼,還心酸。
“這窮鄉僻壤的地方,連個藥店都沒有。”奧斯卡嘟囔道。
“交給我。”這時候,黑寡婦冷靜起來,眉頭微蹙,似乎在思考什麼。
“你能給他降溫?”奧斯卡好奇的看着她。
黑寡婦瞬間小臉一紅,道:“我……我只能做到讓他身體局部降溫。就是……就是讓他腦部降溫。”
聽到黑寡婦這麼說,美子好奇的問:“什麼叫做局部降溫?還能有讓大腦降溫的辦法?”
美子這麼一說,黑寡婦瞬間臉紅的更厲害了。道:“這個……這……就是,讓他大腦中聚集的血液,流動聚集到身體別的部位,只要大腦中血液減少,就能臨時降溫,就比如……”黑寡婦欲言又止。
“比如流動到……額……這個在科學的角度上,是可行的,可是……”奧斯卡現在也是一臉尷尬,然後繼續說:“關係到性命的時候,任何辦法都是辦法。所以,我支持你。”
奧斯卡這麼一說,黑寡婦臉更紅了。可美子卻是一臉懵逼,不知道這倆人說的是什麼?
“這個事情,不一定讓我來,你也可以的。”黑寡婦尷尬的看了一眼奧斯卡,有點小女子般的羞澀。
奧斯卡一聽,瞬間臉色難看起來,立即反駁道:“喂,我是純爺們,很純很純的爺們,這種事,不是我不願意做,而是在有其餘選擇的可能的情況之下,我覺得先選擇別的選項,比如你。要是你真做不來,我再上。這纔是正經順序。”
奧斯卡的話,讓黑寡婦本就紅的臉更紅了。
“你們這是說什麼?我爲什麼不明白?”美子吧嗒着大眼睛,不知道到底在說什麼。
而王辰依舊緊閉雙眼,可眼皮地下的眼球卻在不停的滾動,這意味着他的大腦正在迅速運作。
“你不需要明白,你還小。”奧斯卡擠出一個尷尬的表情,看着什麼都不懂的美子。
美子雙手叉腰,想要發作,卻一想到王辰生死未卜,所以只能是深呼吸一口氣以後,嚥下了這口氣,轉口道:“爲什麼你們能,我不能?要你你倆都不願意自己做的話,可以讓我來啊,不管做什麼,我都願意爲了王哥哥做,一定會在所不辭的。”
美子的話,讓奧斯卡心酸,他很清楚美子對奧斯卡是那種恨不得交出小命的那種敬仰。可奧斯卡也很清楚,這丫頭太單純,更不懂那些事情,所以,道:“不是不讓你做,而是你不懂做,這種事情……少婦比較專業。”
此話一出,本來什麼都不明白的美子,瞬間是秒懂了。所以,小臉也是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道:“這種事情,我,我確實不懂,那,那就勞駕黑姐姐了。請你務必要照顧好王哥哥。王哥哥的身體就交給你了。”
這時候聽到這樣的話,黑寡婦心中實際上是不舒服的。可不管怎麼樣,現在這種情況之下,除了物理降溫之外,也就只能生理降溫了。
“那……那麻煩二位去陽臺那邊迴避一下。”黑寡婦竟然露出了少女的嬌羞。
這少數民族的房子是吊腳樓,在主臥一側有一個延伸出去的小陽臺,就和城裡的陽臺一樣,不過卻是木製結構。有一個簾子拉着,所以,在這大雨漂泊的時候,只有那個地方方便迴避。
“好。”一向逗比的奧斯卡立即答應,然後便去到了陽臺上。
美子也低着頭,紅着臉,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開始漸漸陷入昏迷的王辰,這纔跟着去了陽臺。
看到陽臺大紅色窗簾拉上,黑寡婦一刻也沒敢耽誤,立即坐在牀沿,掀開了大紅色的被子。
看着王辰這完美的身軀,以及俊俏的臉,再躺在這新房中的紅牀上,黑寡婦的心兒,簡直是五味雜陳,那種滋味,相當的陳雜。
她多希望這真就是她和王辰的婚禮啊,這真就是倆人的洞房啊,這真就是花燭之夜啊,這……
可偏偏這對於王辰是要命的一夜。
黑寡婦深呼吸一口氣,從衣袖中,取出了銀針盒。立即給自己解開了前襟,再給王辰拔下了褲子。
在給他解開了褲子之後,她用銀針在王辰的幾條經脈上,扎進了穴位中,一來阻擋一部分要涌入大腦的血液,二來是要讓迴流到下肢的血液更暢通。
在做完這些,她便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炙熱的胸膛,然後,紅着臉,抿了一下嘴,深呼吸一下,便用自己胸膛,覆蓋在了他的“人中”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