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的婚禮浪漫而又唯美,這樣的一場婚禮迷醉了人心,其中特別是嚮往浪漫的女人們,更加是迷醉在這種浪漫中。
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爲我的妻子,從今日起,不論禍福,富貴,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
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爲我的丈夫,從今日起,不論禍福,富貴,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
阿門。
這是一段神聖而又莊重的誓詞,夫妻兩人在上帝的見證下成爲夫妻,從此成爲一體,相濡以沫。
而在婚禮這個環節進行完了之後,接下來要進行的自然就是華夏人都不能免俗的大排筵席,而喜宴安排的地方也就在西子湖邊上的一家六星級酒店。
成東林等人走進去的時候,他發現徐潔有意無意的都會避開與自己接近。
對於這一點,成東林倒是能理解的,縱然很多時候兩人表現得很親密,可是當兩人之間觸碰到了那無形的底線的時候,徐潔就會顯得驚慌。
成東林知道這需要時間,他也可以給徐潔足夠的時間好好考慮。
而且,成東林的心裡也有一種疑慮,要是什麼時候徐潔答應了,自己會和她走入婚姻的殿堂嗎?
對於這個問題,就連成東林自己也無法給出自己一個明確的答案今生情債太多,不管是成全了誰,那都得辜負更多的人,這種情債對於成東林來說就像是情劫一樣的讓他不知道如何處理。
“東林哥,你們到這邊來啊!”
遠遠的,李青山就對成東林招手,成東林便和徐潔等人走過去。
而當李青山看見姜靈的時候,不由對成東林苦着臉說道:“東林哥,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啊,你就不能別做一些打擊人的事情嗎?我已經進入愛情的墳墓了,你卻依舊左擁右抱,這又換了一個,這不是打擊人嗎?”
“哦,你覺得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
身穿大紅
色旗袍,臉上輕施淡粉的賀明珠走到李青山身邊,所謂一物降一物,其實平時李青山和賀明珠的交往基本都是賀明珠壓制李青山的,今天要不是在衆人面前,何明珠恐怕就揪着李青山的耳朵責問了。
李青山連忙哈哈笑道:“老婆,我跟他們說笑的,你看着我這麼幸福就知道我想要說的其實是婚姻是愛情的殿堂,我今晚就可以登堂入室了。”
“去,說的什麼流氓話,誰教你的?”賀明珠說着還將目光落在了成東林身上。
成東林哭笑不得,在賀明珠眼裡,李青山這貨難道就這麼純潔嗎?要是將李青山在歐洲時候的所作所爲說出來,李青山今天晚上恐怕要睡地板了。
白池等人也都過來了,然後大家圍坐在一起。
在這宴會大堂中,最前面的大紅囍字前有兩席主人席位,賀家的核心人物坐一桌,成東林等人坐一桌,這樣一來倒是讓賀家年輕一輩的人都坐到了下手。
這讓這些平時高高在上慣了的公子哥兒很不爽了。
“你們聽到了嗎?明珠嫁的這個傢伙是在道上混的混子,可不是什麼好人。”
“啊,那些都是那傢伙的兄弟嗎?”
“可不是嗎?賀家的喜宴竟然讓這樣的一羣人坐主人席位,這是要我們的面子往哪擱啊?”
一羣年輕人越說越氣憤,而看着成東林等人說說笑笑的,這些年輕人就更加覺得受不了了。
其中一名男子一口氣將一杯酒喝盡,然後站了起來,徑直的走到成東林等人面前,肆無忌憚的坐了下來。
看着這傢伙來意不善的樣子,成東林等人都皺着眉頭,因爲今天是李青山的大喜日子,所以他們都不想惹出什麼事情來,可不想惹事不代表他們就怕事。
“你們誰是成東林?”男子冷冷的問道。
成東林撇了男子一眼,問道:“你是賀章?”
“你知道我?”賀章沒想到成東林會這樣一句反問,有些驚訝。
“知道,青山和我說過你。”成東林點點頭,在
外人面前,特別是在今天這樣的大日子裡,成東林沒叫李青山爲“狗娃”,而是叫“青山”。
賀章眯着眼睛,目光中投射出幾分仇恨,“那他跟你說他打我的事情了?”
“說了。”成東林依舊平淡的點頭。
賀章哼聲道:“那他應該也跟你說了,他是在維護你吧?他現在是船王的孫女婿,他用拳頭來維護你們之間的感情,你是不是覺得很自豪。”
“的確。”成東林說道:“我自豪,自豪我有這樣的兄弟,我也感動。”
賀章笑道:“你的確應該自豪,船王的孫女婿維護你們,這對於你們這些混混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榮譽,可是,我不得不告訴你們的是,這樣的維護很快就會消失的了。”
“李青山走了狗屎運娶了明珠,可他是入贅賀家,你們知道入贅是什麼意思嗎?這代表着他在賀家是沒有任何地位可言的,被一個女人騎在頭上的男人,也永遠沒有擡頭的可能。”
“現在,他還挨義氣的可以幫得了你們,可以後,他的一切行爲都要受賀家的管束,你們甚至不能在他的身上佔到任何的便宜。”
賀章的一番話說出來,頓時就讓一桌子的人瞬間神色大變,似乎在他看來,李青山成爲船王孫女婿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一樣。
賀章看着大家的神色變幻,他更加得意了,他繼續說道:“賀家的光彩,並不是你們可以沾的,所以要是我是你們的話,現在就從這裡滾蛋。”
“哥,揍人嗎?”白池按捺不住了。
成東林擺擺手,然後對賀章笑問道:“你喝酒了嗎?”
賀章憤怒的說道:“我喝不喝酒關你鳥事,我讓你們滾蛋,沒聽見嗎?”
“你一定是喝醉了,現在需要醒酒,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你清醒起來呢?”成東林說着端着一杯熱茶直接的就往賀章的頭上倒了下去,而且他的過程很慢,滾燙的熱水順着賀章的頭,臉慢慢往下流,可賀章卻根本無法閃躲,甚至無法叫喊。
這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