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華他媽惡狠狠道:“快說,別以爲什麼都不講你就能逃脫,這事必須得有個交代!”
“好,那你們現在就聽好,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爲,我覺得我能做得了這個主,不要忘了,咱們的家業是誰做大的,這麼多年是誰打理的,我做不了主,難道要由你們做?宋楚揚值得我這麼去做!”上官紫萱毫不示弱,語氣雖慢但是十分堅定霸氣地道。
衆人聽了這話雖然無比惱怒,但是話是在理的,一時還真是有些無言以對,就聽那上官紫華死纏爛打道:“行了你,不管你做了什麼,你姓上官,我們也姓上官,我們既然在這裡住着,那就是上官家的一份子,別以爲祖父向着你你就可以胡作非爲,之前我們不過是懶得過問,但是這次直接關係到咱們這麼大一個家,恕我不能放過了,你一定得說明白了!”
“已經很明白了,這就是我的態度,我不想表第二次!”上官紫萱的語氣也是完全的不容置疑,
“不要以爲我不明白你們是什麼目的,你們什麼時候想起過自己是上官家的一份子,除了爲了自己的利益,什麼時候站出來過?一切還不是我一手打理,既然交給我打理那麼跟誰合作那就是公事,那我就完全可以自己決定!”
“你記住,就算你姓上官又怎麼樣,你一介女流,算不得上官家的人!你是不是喜歡上宋楚揚了?”上官紫華一句話就這麼冒了出來。
“好,話說開了是吧,”上官紫萱真的生氣了,面對這個口無遮攔的上官紫華,她覺得自己有必要今天將所有的事情都挑開說明白,“你的嘴臉終於露出來了,那就不要再藏着掖着了,你不過是覺得我是女流,我會跟外姓結婚,我會獨佔所有的家產,呵呵,何必呢,我若是有那樣的心思,你們這些人,還能住在這裡,你們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什麼本事跟我抗衡,我就明白說了,一切都是我看在祖父的面子上,不然,我讓你們現在就滾蛋,你們搞清楚!還有,想打家業的主意是吧,做夢!”
上官紫萱就差把老孃就要把家族產業當嫁妝,帶到宋楚揚那去,怎麼樣?誰能阻擋?
上官佳嶽聽見這話,氣不打一出來了,對着一邊的上官鎮山便道:“呵呵,父親,您看看,您看看您寵出來了個什麼東西,她說的這是什麼話,要將全家人掃地出門啊,您現在還表示支持?”
上官鎮山閉着眼睛,這些話他全都聽了進去,但是並未發表意見,老人有些年紀了,什麼事沒見過,對於這種事情早就煩膩頭疼,嘆了口氣便道:“你們還有完沒完了?”
“我們可不想挑事,可是您看看,現在是誰錯了,自己幹錯事也就算了,不但不認錯還這麼理直氣壯,我們全家人都是累贅是吧,想除之而後快是吧,好狠的心啊。不知宋楚揚給你吃了什麼藥,哎……父親,我們真是不明白您,這可是關乎我們家業的大事啊,難道真的要毀在她的手裡您纔不會再偏袒她了嗎,您這是溺愛您知道嗎?”一邊的上官紫華他母親振振有詞,添油加醋道。
上官鎮山並不表態,只是一臉的無奈,作爲家裡的老人自然最希望家庭和睦,別的都不重要,可是現在的景象卻叫老人十分心煩,皺着眉頭頭都疼了。
上官紫萱都看在眼裡,她
並不示弱,但是不得不顧及祖父的感受,他可是這家裡最最疼愛自己的人,於是當機立斷,大聲道:“你們夠了,現在咱們就憑實力說話,你們在企業都有分紅,要是有本事,那就壓倒我,幹得比我好,我當然是拿你們沒辦法,要是沒本事,那就關上你們的臭嘴,要是因爲你們的原因讓祖父怎麼樣了,拿你們可聽着,我馬上就將你們掃地出門,讓你們無家可歸!”
一邊的上官紫華這下是徹底怒了,急氣攻心什麼都顧不得,衝上前來就扯住了上官紫萱道:“麻痹!被宋楚揚勾了魂的臭娘們,你真是太不知道死活了,你真以爲這上官家是你一個人的了啊,有本事再講一次聽聽?”
上官紫萱沒想到這上官紫華會動手,但是她一點都不怕,還是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淡定道:“怎麼,沒理了就動手?滾開!”她心裡已經是怒氣熊熊。
上官紫萱一點都不懼怕的樣子更是激怒了上官紫華,他惱羞成怒,道:“叫我滾開,你個臭娘們,你以爲你自己是誰啊!我看宋楚揚能救你不?”說着就已經擡手,準備給上官紫萱一點顏色瞧瞧,讓她不敢再這麼囂張。
但是手還未落下,就是一陣脆響,上官紫華的面孔之上就被上官鎮山死死甩了一耳光,上官鎮山怒道:“孽障,你竟敢當着我的面動手,大老爺們跟女人動手,你真是丟臉丟盡了,咱們上官家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種?”
上官紫華不但沒打到上官紫萱,自己倒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自然是惱怒不已,但是又不敢說什麼,只是道:“祖父,您爲何這麼偏心,我們都是您的孫子,您爲什麼就不替我們其他人想一想?她已經被宋楚揚迷了心竅!”
上官鎮山那裡受得了這劇烈的動作,再加上很氣惱,本來就高血壓的他顯得十分難受,但還是喘着氣道:“你自己看看,你一個大男人家的,多少年了,你做出了什麼成績,你自己看看,你還不如一個女人,你還好意思說?”
上官紫華聽了這話壓根就沒有半點反思,而是將一切責任都推得乾淨,滿臉的委屈道:“呵呵,祖父,您竟然還來質問我,這是我的責任嗎,這麼多年了,我做什麼您支持過,什麼您都是不滿意,倒是她,從來不會反着她的意思,你問我爲什麼沒成績,我還要質問您毀了我呢!我就不明白了,您爲什麼那麼偏袒,她有什麼,不過是一介女流,早晚都是個外人,她這是要把家族拱手送給宋楚揚!”
說到了情急出,上官紫華是愈加恨上官紫萱,恨到像分分鐘就將她碎屍萬段的地步,這上官紫華本就一根筋,到了這種情形之下早就不顧後果,心想大不了大家就玉石俱焚,於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拿出了一把匕首。
看見匕首的上官鎮山也是驚了,道:“你……你要做甚?快把這東西扔了!”
上官紫華怒火攻心,哪裡還聽得進去,大喝道:“我今天就是要要了她的命,是她欺人太甚,是她不給我們活路,不要怪我!”
大家都是沒想到這上官紫華竟然會出這一招,眼見着要去阻止一下卻已經來不及,上官鎮山眼見着這上官紫華真的要少上官紫萱,下意識地想自己爲上官紫萱去扛了這一下,只是上官紫萱眼疾手快,馬上就發現了祖父想幹什麼,一下子就推開祖
父,眼見着那匕首朝着自己刺戳過來。
就在這時,情況大變,衆人都沒明白怎麼回事,那匕首一下子就哐當一下飛開,接着,就見那上官紫華像一隻沙包一樣被扔了出去,足足從這頭牆扔到了那頭,摔得差點昏了過去。
可憐的上官紫華,剛纔還說看看宋楚揚能不能救上官紫萱,不幸真被他言中了!
馬上,一個身着正裝,身材魁梧的男人就站在了衆人的面前,道:“上官小姐受驚了,是這樣,我呢,也不想幹擾各位的生活,這是你們的私事,你們大可自己解決,可是若威脅到上官小姐,那可就得再作商議了,到時候一切後果你們自負,我只說我也是奉命行事,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大家都是半天驚慌得反應不過來,聽他說話才微微定了定神,上官紫華他媽第一個開口問道:“你……你究竟是何許人,怎的能闖入民宅?還對我兒子動手?”
那人十分霸氣地道:“我也已經說了我是奉命行事,所以呢我是何許人根本就不重要,你們只需要記住我的話就行了,自己掂量着,不要哪天丟了小命還不知道是爲什麼。至於這上官小姐,如今就是我們的嫂子,當然我們都要負責她的安危,你們有誰若是不服,大可再動她一下試試!”
宋楚揚沒來,來的是他手下。
“嫂子?你……你大哥是什麼人?”上官紫華他媽一臉的不解,這上官紫萱什麼時候已經在外面搞了人,她們竟然全然不知。
“宋楚揚!”那人只是撇下淡淡兩個字,就足以震懾所有人,不錯嘛,丫頭能耐挺大,都勾搭上楚揚集團的董事長了。
這身着正裝的人,其實就是宋楚揚專門打發來的手下負責上官紫萱的安危的,平常不必出現,但是危急時刻就要發揮作用的,還好,宋楚揚的手下,沒幾個不得力的。
那人繼續道:“我已經說了一次,就不會再說第二次,你們全靠自覺,今天我只是表明一下我的存在,但是你們若不知好歹,歡迎嘗試!”
霸氣,跟宋楚揚如出一轍的霸氣。話音剛落,那人已經不見了,就像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衆人面前的一樣,就是這麼帶感。
萬萬沒想到,上官紫萱顧不上剛剛的受驚,又驚異於這宋楚揚什麼時候給自己配備了保鏢,自己竟然毫不知情,還真是他有心了。
上官鎮山看着眼前的一切,並不覺得很奇怪,對於這個擅闖他們家的人,也並不介意,只要自己的寶貝孫子沒事就好,別的,就怪這些人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上官鎮山也就直接將話挑明,道:“你們不是想要一個答案嗎?那我現在就給你們,聽好了,從現在開始,這整個家族企業,以及在這屋裡,都由紫萱做主,這是我決定的,至於她有沒有這個能力,大家可以走着看,當然,你們若是覺得不服氣,就拿出自己的本事來跟她鬥法,我完全不介意,也不知道你們介不介意這些藏在暗處的宋楚揚手下,不介意的話就自便,好了。我就說這麼多,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上官鎮山很是符合時宜地說出了這麼一番話,在心裡不由得感嘆這人出現得還真是時候,自己這孫女婿可有心了,倒是解了他老爺子的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