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眼看中年男子就要殞命,一聲低沉而宏大的槍聲想起。‘邪’怒吼一聲,身體卻猛然失控,一巴掌拍向了一邊。
結實的混凝土地面如被紙糊的一般,被‘邪’巨大的爪子直接抓出一個窟窿。中年男子頓時被驚出一身冷汗。
見那‘邪’的左腿關節處被一顆大口徑子彈擊穿,已經站立不穩,此刻機不可失,立即又大吼一聲“烈風斬!”
‘邪’的胸口再度遭受重擊,晃悠幾下,卻又站住了,那穿着校服的男孩也大喊一聲,又是一枚靈爆彈擊出。轟中‘邪’的傷口,這一次,‘邪’再也頂不住了,悲嘶一聲,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這隻‘邪’根據江若塵猜測,至少是一隻四階的‘邪’,卻架不住人多。硬是被磨死了,不過最終要的是他們之間的配合,一個人負責控制,防止‘邪’移動傷敵,兩名遠程攻擊,一名近戰強攻。
所以才能段時間才能結束戰鬥,三人同時攻擊弱點,而且是增強攻擊力的技能。
一切結束了,四人四處看了一番,沒找到出手相助的人,只好作罷。拿起一個看似卷軸的東西撕開,周圍一切頓時恢復了。
江若塵看到剛纔那一家人,小女孩依然歡快的一蹦一跳,而母親臉上依舊盪漾着幸福的笑容,甚至沒有發現她們的父親、老公,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就如從來沒有過那個人一般。
當江若塵的車經過幾人的時候,江若塵像那帶頭的中年男子微微點頭示意,中年男子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深深的看了江若塵一眼,把他的摸樣記在心裡。
路過這羣人,江若塵也不在意,多個朋友總是好的,皺眉在心裡問小鑫“剛纔怎麼回事?那一家人,爲什麼好無所覺的樣子?”
小鑫沉默了一下,說道“那是攻擊型的‘邪’。其實不管什麼樣的‘邪’直接進行攻擊,殺死人類人,他身邊的人都不會發現的。甚至記憶中,這個人的回憶也會逝去…”
江若塵皺着眉頭低聲罵了一句“媽的!這都幾天了,就不能讓我聽到點好消息!”
開車的司機師傅聽到這話,笑着對江若塵說道“小夥子,想開點,人在世上總會碰到些不順心的事,過去就好了。”
“要是你碰到一個月,一件比一件更不順心的事,你就不會這樣想了。”
司機笑了笑沒接話,只以爲江若塵是個受氣的小員工,被上司教訓了,這時候有些想不開,抱怨上兩句,這種乘客像跑車的人,一天都能見到一打。
前方正在堵車,江若塵想了想,還是給王寧回了個電話。
“王寧,有什麼急事嗎?看你給我打了幾十個電話。”
“你小子又跑哪野去了?找你肯定是大事,蠻子也不知道你去哪了,你又關機。晚上花樣年華見!有很多漂亮妹子,到了給我打電話,叫上蠻子一起來玩!給一個姐們壓驚辦的,就這樣了啊!我這還有事。”
說完王寧就掛了電話,江若塵聽着盲音有點發愣,這小子現在也不學好了,沒事就朝女人堆裡鑽。
“去玩玩吧,正好放鬆一下,你最近壓力太大了。”小鑫勸說道。
江若塵點點頭,閉目養神。
回到別墅內,江若塵懶洋洋的走過院落,剛想進門,突然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剛纔看到了什麼,轉回頭一看,卻發現紅旗已經停到了車庫。
“蠻子回來了?”江若塵撓撓頭,開門進去。
一進門就見到蠻子正抱着一隻肥碩的燒雞啃得起勁,王煜坐在一邊悠閒的喝着茶。
“你們怎麼回來了?那邊事情處理完了?”江若塵疑惑的問道,按道理說,不可能這麼快就結束的。
蠻子放下燒雞,擦了把嘴說道“搞定了!老大,那叫詹什麼什麼的貨正好在附近的農村。”
“詹舟何,他去農村幹嘛?”
“俺管那鳥人叫什麼呢,前段時間有個農民種了幾十年地,對莊家有很深的瞭解,自己嘗試能不能研究出改良的方法。一連嘗試了三年,沒想到還真讓那老漢成功了!接過老漢在村裡推行,村人都接受了,莊家收成也上去了,全村人喜的都合不攏嘴。”
“沒想到這事讓姓詹的那貨知道了,別人就趕着去打假了!去了二話不說,就是老農的新配方不科學,你老農一沒學歷證書,二沒得到國家授權。所以這不算髮明,人家老農也沒說什麼,也就應了,說詹磚家說的對,自己也就是隨便玩玩的。”
江若塵皺起眉頭,這姓詹的還真是屬王八又數狗的,逮誰咬誰。
“然後呢?怎麼說,你們直接回來了?詹舟何是被‘邪’害的嗎?”
“哪能啊!俺後來聽說那狗日的說贏了,還是不依不饒。他居然讓老農公開道歉,向所有媒體承認他是僞科學,他只不過爲了獲得名聲才那樣做,還要承認自己沒文化,所做的一切都是農**識!那老農受不了刺激,當場就氣暈了。”
“後來我們檢查了一下,發現那貨雖然被‘邪’附體,卻根本就不是被‘邪’入體所害,變的不正常,他本來就是那樣一個人!最後全村人都憤怒了,開始驅趕他,那混蛋卻依舊不依不饒。現在那傢伙得了重病,我們走前把‘邪’斬殺了,沒給他驅除邪力就走了。”
“哦,嘿嘿,蠻子估計你想不到這樣做吧,王煜教你的?看樣子你也到二階了,做的不錯,力量拿走讓那種人繼續受折磨纔是最好的選擇。”江若塵笑呵呵的讚許着,對於這種結果他很滿意。
蠻子得意洋洋的點點頭,王煜悠閒接話說道“那傢伙已經活不久了,不及時驅除邪力,就算‘邪’被斬殺了,他的壽命最多被邪力折磨幾個月。”
“這是我這段時間以來聽到最好的消息。”
“哼,俺現在都巴不得他死!那麼老實巴交一個老農,現在應是被氣的得了病,躺牀上下不了地!”蠻子依舊氣氛不已。
王煜品了口茶微笑說道“已經沒關係了,他剩下的幾個月,只能在無盡的痛苦中度過。”
江若塵點點頭,想起王寧的邀請就問道“晚上一起去花樣年華,王煜你去嗎?”
王煜想了想,臉上明明寫滿了我要去,但還是掙扎着說道“這個…我可能去不了,對了…上次的事情……”
“先跟我說救什麼人,做了什麼?爲什麼讓我去救他。”
“是我一個兄弟…”王煜沉默了一下,思考了下措辭才說“他犯了點事,雖然也是一個‘凌’,但他不想讓別人幫助。殺了幾個人,中間沒動用靈能,我找不到能幫我的人了…”
“殺人?”江若塵皺起眉頭,有些不悅“就算對方該死,自然有法律來制裁他,如果只是這樣,我沒辦法幫忙。”
“那些人該死!而且你所說的法律和正義並沒有站在我兄弟那一方!算了…我明天再跟你們詳細說吧,你們到時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今天你們要去玩,就不破壞你們的好心情了…”
江若塵點點頭,王煜起身出門走了。江若塵猜到王煜或許去跑他朋友的事了,否則按他的個性,一定會一起去玩的。
“老大,這事…你說咋辦?”
江若塵點上一支菸,抽了幾口心情有些壓抑。老爺子說的事一一應驗,腐蝕人心的不僅僅有‘邪’,更有無數在側,在這現實的世界,沒人願意碌碌一聲,那詹舟何就是最好的例子。
想起王煜說,法律並未給予那些該死的人應有的懲罰,江若塵鬆了口說道“明天去看看吧…”
林宛兒今天回家,帶何倩一起去她家玩了,所以今天房內就蠻子和江若塵兩人,江若塵看了看傷口,依舊沒有完全癒合,無奈之下,只好讓笨手笨腳的蠻子給換了紗布。
看着包紮的其醜無比的手藝,江若塵無奈,又沒別的辦法只好作罷。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江若塵和蠻子隨便去外面湊活了一頓。就趕向花樣年華了,蠻子在途中取出兩萬塊錢,裝進了神隱之戒。
“取錢幹嘛?”江若塵疑惑的問道。
“嘿嘿,掙錢啊。”蠻子神秘兮兮的眨巴眨巴眼睛。
“裝什麼神秘啊,說來聽聽。”江若塵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蠻子立馬搖頭道“說了到時就不好玩了,你等着看吧,哈哈!”
………
此刻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花樣年華大門口,各種豪華車輛一排排的停着,奧迪、寶馬、奔馳排成一列列的。
已經到了夜生活時間,無數人羣彷彿從冬眠中甦醒,一個個西裝革履或穿着入時的男人涌入花樣年華,他們目光高傲,目不斜視,彷彿世間的一切他們都不看在眼裡。
一個個穿着華貴,或濃妝豔抹,或打扮清新的女人花枝招展的走進花樣年華。她們打扮各異,唯一相同的卻是大部分都是漂亮女人,着裝上更是用盡了心思,儘量與他人不一樣,畢竟,每個男人喜歡的類型都不一樣,不是嗎?
在她們的視線內,不易察覺的用眼角掃視着那些男人衣服質地、品牌,選擇今晚的頭菜。
蠻子將大紅旗大咧咧的停進一個停車位,兩人下了車,江若塵和蠻子穿着普通之極,在這地方看上去甚至只能用簡陋來形容了。與這裡的格調一比,就一如土包子進城。
不過兩人卻並不把這當回事,野性而充滿侵略性的眼神掃視着人羣,沒有人敢與之對視。他人高傲而不可一世的目光,與兩人一比,卻矮了一截,兩人的眼神是chi裸裸的凌厲。
給王寧打了電話,這小子立即就顛顛的跑了出來,見到兩人立即神秘兮兮的說道“哥們!把握機會,今晚可是美女如雲!”
“成,不長雞眼就行。”江若塵笑了笑,有點不信王寧的眼光。
王寧急了“你丫的,你說的啊!到時別說兄弟不幫你!”
進了花樣年華,江若塵並未發現夜**中的BCDE,唯一相同的是許多年輕男女似乎已經不堪忍受世俗的束縛,抱在一起激烈的親吻起來,就如渴了上萬年的魚,想從對方那得到少許的滋潤。
進了包廂,江若塵先是習慣性的觀察了下環境,包廂很大,裡面已經有了十多個人,男少女多。幾個年輕男子穿着入時,舉止高傲,在那羣女人中,江若塵還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正是早上獲救的趙雅玲,江若塵愣了下,看來今天這場子是給這妞壓驚的了。
趙雅玲見到有人進來,看見王寧身後的江若塵,頓時激動的跳了起來,衝過來一把拉住江若塵就跑到姐妹身邊,歡喜的介紹道“就是他救了我!他一個人打倒七個拿着槍的劫匪……”